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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矜儿笑得十分精怪,大声说:“我告诉你啊,娘亲在……”她的嘴巴靠近曲唯的耳朵,看着一旁站着的另外几个人一个个竖起耳朵。她说完还做了一个很自信的表情,“相信我准没有错的。”
夙缘猛然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来,气势很是强大,可是走了几步,看了看矜儿又看了看曲唯,停住了脚步,他不敢去问矜儿,唯恐这孩子又捉弄他。上次定住他的脚,让他在屋子直直站了一天都没能动,站在位置又是船舱的道儿上,一直被人撞来撞去;而,再看曲唯,他心里一直觉得这个冷面杀手是个不好惹的,他顿时觉得气势少了一半,看了看褚漾又看了看春归,看来只能旁敲侧击地问她们两个,但是兴许她们也不知道。
一时间觉得自己很憋得慌。
他只得自己又重新坐回去,很傻很呆。
他刚坐下,矜儿就跳到了他跟前,“怎么了,夙缘叔叔,你这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得好醉人哦。”她眨着大眼睛,笑得一脸灿烂。
“啊,公主,可爱的美丽的动人的公主,我想问你,知不知道花儿,就是你娘亲在哪里?”
“知道啊,怎么了?”
“我是想说,你要是知道告诉我,不管是刀山油锅我都下去把她救上来。”
“我娘亲怎么会在那样的地方?”矜儿嘴巴噘起来,“你当我娘亲很好欺负吗?她,可是魔女!”
夙缘咽了下唾沫,这个小丫头,已经不是年初在容府地洞的那个小可爱了,太古灵精怪了。“额,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你娘亲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去救她。”
“连娘都出不来的地方,你敢说去救她,哈哈……你连进去都进不去,别吹牛了,告诉你也没用,歇着吧,你还营养不良呢!”
“你!”夙缘忽然听到一个笑声,扭头一看,繁子松立马咬住嘴唇,强憋着笑意。“公主,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既然你都说了,我都进不去的地方,那曲唯可以吗?”
“当然了,从小到大,曲唯哥哥不知道救了我和娘亲还有弟弟多少回呢?他完全值得信任!”矜儿说完点了点头,大睁着眼睛,保持一个微笑的模样看着夙缘。
夙缘觉得和矜儿聊天,简直是在自取其辱,有一种自己智商是负数的感觉,心累地闭上了眼睛,不打算再去看公主的大眼睛和那眉心耀眼的红朱砂痣。
矜儿捂住嘴笑着从他身边走开,来到了春归跟前,牵住她的手,“我们很块就能见到娘亲了吧,春归姨娘?”
春归心底也是空的,“应该是的。”
只有她知道矜儿刚一直是玩笑话,毕竟达拉督的力量是那样的强大,就算是矜儿能感知到娘亲在哪里,也不一定能进的去。所以,孩子这一刻的茫然,她很心疼。
船继续快速向西行驶着,一行人坐在船头,感受着西边的方向越来越近,那些看不见的高楼城堡,好像呼之欲出了似的。
曲唯终于开口,道:“我想八王应该和咱们的想法是不尽一致的,毕竟现在西缅国没有封锁,这一仗还不知道怎么打,他应该会让兵力兵分几路。”
繁子松连忙接住,“那王爷带着的一部分,绝对不会傻傻地去魔途那边。我想,他应该也是心钥城和达拉山的干活!”
春归也点头,以她对褚涩的了解,应该就是这样的无异。
夙缘想了想,觉得自己开口说句话还是合适的,“咳咳咳,我之前和王爷一起配合着把花儿救出来,就是在达拉山的山脚别苑。”
“哦。”繁子松结束了这个话题。
之后便是无声的死寂,直到褚漾拿了一个披风给夙缘披上,让他这个一直被压制的首富又有了优越感和存在感。
“谢谢长公主。”他竟没想到自己欣然接受了。
褚漾微微一笑,“你现在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
汐颜睁开眼睛的时候,见身上的衣裙又变成了白色,白色的宽宽的衣袖里搁着他瘦削的小手臂,她不知道昨天自己睡着了,也没有在意那湿透的红裙子。
床边的达拉督见她醒了,温柔地笑着去抚她的头发,“醒了?我的颜儿可真美!”
汐颜打开他的手,眼神很凶地看着他,“我问你,你是禽兽吗?”
“呵呵……”达拉督笑问,“怎么啦?”
“你别明知道故问。”
达拉督帮她拉了一下长裙,弄平整了,笑笑地说,“我若真是禽兽,颜儿,你现在还会是这样完璧之身吗?”
汐颜咬牙,“达拉督,你!”
“我爱你,颜儿,我喜欢这个称呼,我喜欢。”他脸色苍白地看着汐颜。
“达拉督,你……你之前不是问我一个问题吗?”
“恩?我问什么了!”
汐颜记得清清楚楚地他问自己,是不是相见褚冽,为什么他又装忘!
达拉督本就是带着好消息回来了,看着汐颜此刻的眼神,他很欢喜,很想逗逗她,“你没有觉得我有些不一样?”
汐颜移回眼睛,不回答他的问题。
“把这个喝下。”他递过去一瓶绿水,“魔血渊还是要补充的,里面还加了一些血灵汁,我自己调的,你喝一下,试试喜欢吗?”
汐颜看着他,并没有接过去,觉得这样子的达拉督跟记忆中那个随意杀人,抽取悠丝灵魂,漠视封印的他,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了?感动了?”达拉督问过自己笑了,“快点喝下吧,你的身子依然很差呢!”他把魔血渊塞到汐颜手中。
汐颜接过去,“达拉督,如果你变成一个好人的话,我会原谅你,但是前提是你要放我走。”
达拉督笑笑不说话。
她也不再犹豫,仰头喝完一罐魔血渊,不多久,便觉得浑身有了力量,“达拉督,你觉得呢?”
“我就想这样看着你。”达拉督依然不回答她的问题,“你别走。”
她握着那个空罐子,呆呆地说:“达拉督,”她像是对待老朋友似的,说:“阿伏告诉我,若是你死,他也不能活,我也不能活,我不能活,我的女儿也会受到伤害,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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