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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帝九快步回到她的房间，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了上。
离渊看了眼众人，也转身离开了。
直到殿中只剩下帝闫与帝雨纾时，她才疑惑出声：“皇兄，大皇兄怎么不要我道歉了？”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平时的嚣张跋扈，眼里满满的单纯不解，冻的小脸儿红彤彤的，嘴巴都不好用了。
帝闫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蛋儿：“雨纾，以后改一改性子。”
帝雨纾不懂，但他怎么会不懂帝九的意思，一时间，他的心里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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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的帝九直接钻进了空间里，噗通一声跳进灵泉中，潜入水底。
“喂！小九九，你可别憋死了啊！你死了我就再也出不去了！！”那声音很是焦急的呼喊。
灵泉上没有丝毫动静，水面下的帝九睁着眼睛望着上面，没有呼吸，像个死在水里的人。
她在爬上山的时候，突然想起当年她摔下悬崖的时候，心里愈发的凉，也觉得可怕。
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对她动手了，她为什么没有察觉到？
一切的变动，都是从她失去双腿的时候开始的。
从重生到现在，每一件事她都是按照前世的走向来，唯独对离渊和帝青云的态度变了点，她在想，事情真的会像前世一样吗？
如果出了变动，她还能找到前世的杀人凶手吗？
“小九九，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对决定性的事情做出变动，事情轨迹是不会变的。”
“但以后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世界上不存在一模一样的事物。”
那东西能听到帝九的心声，但也仅限于在这空间里的时候。
帝九冲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体内的寒气被灵泉驱赶走，她也暖和了不少。
坐在灵泉岸边儿，她低着头，深沉的墨眸里染着煞气，那浓郁的杀气让空间的主人都抖了抖。
他能够理解帝九的心情，被人残忍碎尸，死后又没有人去给她收尸或者看过她，她一生都在为了帝都征战，最后却落的如此凄惨的下场，她怎么可能甘心。
“小九九，放平心态，不然你会坏了事。”那人劝慰道。
帝九深深呼吸，把胸腔内眼看着就要冒出来的杀气与恨意逼了回去。
而后她席地而坐，两只手掌摊开，打了个响指，刹那间，两簇火苗徒然亮起，照亮了整个空间。
那火苗的颜色非常纯正，红里透着丝丝蓝色，跳跃着燃烧，那火苗在帝九手心里，可她好像没感觉到烫似得，盯着那火苗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她闭上眼，运起体内的幻力，淬炼起手掌心里的两簇火源。
或许外人只觉得这是两簇非常普通的火苗，但空间的主人却知道，这是红莲业火。
曾闻名各界的凶火，它的火轻易不会被灭，比三昧真火还要厉害几分，若是修炼到顶级，只需要那小小的一簇的火，就能将一座城池瞬间烧成灰。
可这也是有代价的，每个月圆之夜，拥有红莲业火的主人都要承受被百火蚀骨的痛，就好像被火烧一样，那种疼痛可以瞬间击垮一个人。
可想而知，这十几年来帝九是怎么咬牙撑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