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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洪答不上话来,但张强却是门清:“四海帮有两个大老板,一个是台中市的市长许驰章,这人就是绿营政客,背后有很深刻的黑社会案底。另一个大老板据说是四海帮现在才傍上的大靠山,一个美国大集团。”
“这你都知道!”杨涛惊讶道:“你可以啊!”
事实上四海帮的情况杨涛听秦正也说过一点,知道四海帮背后肯定有海外势力,而前几天晚上的暗杀更是证明这一点。
“能够调动警察来帮黑帮完成扫荡的,应该就是许驰章动的手了。”杨涛问张强:“你有许驰章的资料吗?”
“你要做什么?”张强警觉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许驰章帮着四海帮搞事,说不清只能摆平许驰章本人了。”杨涛说道。
“你有手段?”张强看着杨涛一脸不可思议。
“这得看你给我提供什么样的情报了。”杨涛说道。
“等等,我打个电话。”张强说道。
杨涛看向何洪说道:“你们呢,你们松联帮难道就没有背后势力吗?我可不相信一个社团能够扎根在这里会在白道没有人!”
“有几个台中市的议员和我们关系不错。”何洪说道。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动用关系啊!”杨涛说道:“最好把事情都捅到报社去,让警察帮着黑社会砸场子的事情报道出来,再安排一些自媒体发布一下视频,把事情搅得越浑越好。”
“好,我现在就去办!”听到杨涛指点,何洪找到了头绪,立刻开动起来。
松联帮在台中几个区都有群众基础,这番鼓动,造势是必然的,最起码能够先把关押起来的马仔们都放出来,这样杨涛才有人可以用。
张强接了一个电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不过没多久又去而复返,手里多出了一个档案袋。
“这些东西可能对你有些帮助。”张强说道。
杨涛结果档案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里面不仅有许驰章的家庭情况和家庭住址,连平时习惯和个人喜好都有记录,而且还有许驰章在台大医院的检查报告!
这可就神奇了!
“连这些东西都有!”杨涛不可思议说道:“这个许驰章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强不以为意说道:“许驰章在台中市长的位置上已经蹲了两届了,盯着他的人可不是少数,那些政客有专门的资金和条件做这些准备,现在从某位政界大佬手中借来一用,也是极好的事情!”
“很好,有了这些东西,我好办多了。”杨涛说道。
“这里还有一份文件,关于一个报社记者写的许驰章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报道,不过消息不详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消息一发就被许驰章用自己的手段封杀了。但是,这个记者却在事后不久被人开车撞死了!”张强说道。
“这么嚣张?”杨涛惊讶道:“够狠啊!”
张强继续道:“撞死人的是四海帮的一个小喽啰,人现在都还在监狱里面关着,所以我觉得这个记者写的东西可能不尽详实,但也说不定有点干货,如果你能够找到其中的证据,我就有办法把许驰章从市长的位置拉下来!”
杨涛看完手中的资料然后眯着眼看向张强:“你这个人不简单啊,恐怕不是一个专门为松联帮社团打关系的律师吧!哼哼!”
张强闻言不自然说道:“那是当然的,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觉得多一两座靠山不是坏事。”
杨涛将资料捏在手里说道:“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把重心放在解救社团成员上吧。”
说完这话,杨涛拉着孙宁就离开了现场。
“杨涛,你打算怎么做?”孙宁在路上开口问道。
“张强这家伙背后的人不简单,把许驰章摸得门清,现在想那我来当枪使,门都没有!我们这样来操作!”杨涛说道。
……
夜晚来临,许驰章正在家中的书房内处理着公务。
保姆进来泡了一杯碧螺春,然后便关了书房的房门转身去睡觉。
夜已经深,但许驰章却没有一点儿瞌睡。
早几年前许驰章就因为婚外情而离婚了,但是考虑到仕途的重要性,许驰章和前期是分房不分家。
现在那个老女人已经睡着了吧,许驰章抿了一口茶水想到。
最近事情很多,许驰章心系的事情也很多,重点是目前正在已经越来越临近的党内大选。
为了能够成功击溃其他几个对手成为党魁,许驰章做出了一个交易,比如今天,替四海帮的人扫平了松联帮的场子,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到了许驰章这个级别,考虑的问题已经不一样,社团的争斗,市井的砍杀早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层面关注的,但自己需要借助四海帮的黑色力量来打击那几个政敌,所以才不得不介入正常争斗。
思考着这些问题,许驰章莫名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忍不住就打了个盹儿睡了过去。
梦里许驰章梦到自己东窗事发!
当年收受贿赂卖官鬻爵的事情被无良记者揭露出来,自己的在瑞士银行的存款被查出来,在高雄投资的房产被抄,当年买凶杀人的事情也被掀出来……自己完蛋了,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暴露了。
许驰章心中那个恨啊,自己光明正大的前途这一刻终结了。想起含辛茹苦供养自己读大学的老娘,想起自己拼命的学生时代低声下气做人的青年时代,许驰章忍不住哭了出来。
然而……
等等!
哪里不对劲!
许驰章反应过来,那个揭露自己老底的记者不是已经被吴鹤鸣找人干掉了吗?
对啊!
许驰章反应过来,连忙从睡梦中惊醒。
自己竟然还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虚惊一场,许驰章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确定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哭了过去。
“哎,人做亏心事做多了就是这样吗?”许驰章自言自语站起身,走到书房背后的一面墙壁前,墙壁旁是一排书架,放的都是许驰章的藏书。
但许驰章没兴趣看书的,早几十年读书就读伤心了,书架不过是摆设。
许驰章拨弄了一下书架,书架竟然朝着两边伸缩,然后,一个巨大的墙面露了出来,墙面中央,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