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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战争的形式,并不仅仅是使用刀兵这一种。し可以用谋略,也可以用商业,也可以用文化……打个比方,如果说,能过商业输出摧毁一国的经济。让他们再也不愿意自己去冶炼,再也不去生产粮食,布匹也无法纺织……那么,这个国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向大唐购买时,师尊您觉得这个国家,还能够称之为国吗?”
“又或者,这个国家,人人皆以识汉字,通晓汉学,着汉衣,慕我大唐文化的话,那么,他们会再与我大唐作对吗?”就算作对又能如何?那时候,那个被同化的国家,相当于智商被拉低到了与如今的大唐同一水平,自然会被一直处在这个水平线上的大唐用丰富的经验去击败对手。
从中午时分,一直聊到天色昏沉,口干舌燥的段少君这才得以离开,梦惑方丈久久地坐于静室之中不语,时不时地,在昏暗的灯火中长吁短叹。
京师之内的李玄,仍旧保持着以与往相同的低调与沉默,但是,在暗中,着人好好地看护着自己与段少君合股的产业位于京师的店铺。而在去信给梦惑方丈之时,他的内心,也同样满是迷茫。
大唐帝国难道就真的变得那样的脆弱与不堪一击了吗?那么,自己虽为皇子,却无权,无势。没有办法去阻拦着段少君所描绘的那些情况的出现。
这一切,似乎,都将随着段少君的到来,而拔动了历史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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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春末时分,曹仲德来到了兰亭,拜见了梦惑方丈,说是要来带其表弟陈俭,先往京师而去。因为京师要乘着科举,举行一场盛大的盛会,全国各地有名望的才子尽聚京师。
而曹仲德身为江南文坛年轻一辈的领袖,吃喝嫖赌派大宗师,自然要先行一步往过去磋商安排各项事宜。顺便把几乎是每天一封求救信的陈俭给带往京师。
胡小娘也借口与陈俭情同手足,一个人留在山里边苦读实在没意思,希望梦惑方丈能够恩准其与陈俭同往,正所谓生同*死同*,我要跟陈俭当一辈子不离不弃的好基友云云。
胡郡守无奈之下,只得替这厮求情,总算是获得了梦惑方丈的恩准。让这对哥俩随曹仲德往之。不过,梦惑大师告诉这对哥俩,别以为你们已经逃离了老衲的魔爪,到了京师,立刻去闻知寺报道。
老衲的师兄梦真大师在那里等待着你们,你们要是敢不去,老衲分分钟教你们重新做人。对于梦惑方丈的威胁,二人不敢不信,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就是你师兄吗?
难道还能比你更厉害不成?以为自己脱逃苦海的两个倒霉鬼绝对没有想到的是,离开兰亭直奔京师,只不过是才离狼窝又入火坑的最佳典范。
“小郎君,奴家想跟你商量个事。”仍旧是壁炉前,火炭在壁炉里边冒着橙黄色的火光。春色的余韵仍旧残留于眉梢眼角的许香君不着寸缕地趴在同样坦胸露臂的段少君怀里中。一双妩媚的眼眸,犹如春倦的波斯猫儿一般舒服的眯起。
段少君没有答话,只是轻轻地把玩着许香君那绵软的耳垂,看着那在火光中呈现半透明的耳朵在自己的指尖变形,而许香君舒服的时不时拿下颔蹭一蹭段少君的胸口。“不许闹了,奴家跟你说事呢,坏郎君。”
“好吧,不知娘子要说什么,快快道来,为夫洗耳恭听中。”段少君嘿嘿一笑,松开了揉捏她耳垂的手指,理着她腮边因为汗水打湿的青丝笑道。
“奴家想和苏酥妹妹先去京师。”
“嗯,嗯?!”段少君一脸愕然地看着跟前的佳人,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后,不由得吃了一惊。“为什么?”
许香君妩媚地向段少君投去含情脉脉的眼波,手指头在段少君的胸前轻轻地画着圈。“咱们的生意在京师发展得相当的不错,但是,很多事情,却还需要有个主事的人去拿拿主意,而且下一步该如何打算,也需要考虑。而奴家在江南自然没办法做决定,所以便想着先去京师。顺便看看有什么需要备下的,也好等郎君来时,奴家扫榻以迎……”
“哦哦,为什么不等我一块呢?”段少君点了点头,轻抚了抚许香君那软软嫩嫩的脸蛋。
“因为奴家还想去见一见西门姑娘……”此言一出,段少君不由得一愣。
看到段少君的表情,许香君吃吃地娇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段少君的脸庞。“夫君别紧张,放心吧,奴家可不是去给你填堵。只是想在夫君您和西门姑娘成亲之前,好好的混个脸熟,这么说,夫君能明白奴家的心意吗?”
“哦,那什么我可没紧张,只是觉得有些吃惊你会在这样的时候说。”段少君心头微微一松,然后赶紧申明道。
“切,你方才明明眼皮子连眨了好几下,不紧张会这样吗?我的好郎君。”许香君卟哧一笑,百媚顿生,纤指轻轻地抚过段少君的嘴唇。
“我那是……嗯,看来好几天没收拾你,知道给为夫上眼药了是不?”段少君恼羞成怒,呸!是为了男人的尊重,为了世界和平与家庭团结,决定对怀里的小妖精再好好的进行一次深刻教育。
在许香君的惊呼与呻吟声中,又是一夜无眠的身体报告会在壁炉前热烈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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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哪怕是搞了一夜的动作武打片,段少君仍旧神清气爽地赶到了医馆,不过来得有些晚了,几位师兄都已经在坐诊,就连一直陪伴在师尊身边的二师兄也出现在了医馆门前。
“咦,二师兄怎么来了,师尊也过来了?”段少君热情地冲二师兄打了声招呼迎上前去。
二师兄爽朗一笑,指了指医馆里边道:“小师弟你今日可来晚了,快进去吧,师尊都来到医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你才到,小心他收拾你。”
“唉……我就知道准没我好事。”段少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拜别了二师兄步入了医馆。
“哎呀师尊您怎么过来了?”段少君一脸热情地冲正在跟大师兄谈笑的师尊招呼道。
梦惑方丈翻了个白眼。“哟嗬,我说少君啊,你这来得可够早的,怎么,莫非昨个夜里边又为国为民熬更守夜不成?”
段少君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一脸黑线地看向大师兄。表情悲愤,目光悲伤。
大师兄一脸无辜地摊开了双手。“刚刚师尊问我,说是你师弟一般晚来的时候,会有什么理由,我刚告诉师尊,你就来了,这可怪我不得。”
梦惑方丈背过头去,连咳了好几声,这才板着脸回过头来,就是老脸有些发红,用那种哭笑不得的眼神打量了段少君两眼。“行了,臭小子,晚了就晚了,别给自己找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也就是你大师兄愿意放任你。你敢这么冲为师说,看我不揍你个青红紫绿才怪。”
段少君干笑两声,赶紧冲大师兄行了一礼以示赔罪,然后郑重地给梦惑方丈一礼。“师尊您法眼如炬,嫉恶如仇,弟子我实在是敬佩有加,嗯,很五体投地的那种。”
“行了行了,少给我屁话连天的,鉴音你跟这小子说吧,哼……”梦惑方丈闷哼一声,懒得理会这个经常性登鼻子上脸的孽徒。
“那个,小师你过来看看这个,还有这个……”大师兄苦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段少君坐到身边来,然后指了指摆在案几上的东西。
段少君看到的第一眼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抄到了手中一看,不禁大喜。“师尊,真的成啦?”
本打算不理会这个孽徒的梦惑方丈此刻早把愠怒抛在了脑后,抚着长须一脸洋洋得意地显摆道。“不错,那张玄龄还真是够意思,送来的都是最好的鸽种和他府里边最好的养鸽人,不过,从京师放飞的三只鸽子,只回来了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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