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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深是在傍晚的时候,才听婆婆说的。
婆婆说上午的时候,因为她说的话重了一点,司徒妙妙赌气跑了出去。
她让秋小波开车绕着C市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司徒妙妙的人影。
听婆婆讲了事情的原委,夏晴深建议婆婆立刻给钟华打电话。
没多久,她们接到了钟华的回电,说是司徒妙妙找到了。
但是她现在心情不太好,还不想回家。
他只能先陪着她,等她心情好些再送她回来。
因此,夏晴深陪着婆婆一直等到现在。
但是婆婆讲的关于司徒妙妙突然跑掉的原因,夏晴深却有点不太相信。
她觉得,婆婆一定跟自己隐瞒了什么,但是既然婆婆有心隐瞒,她也只能装糊涂。
现在,她只能坐在这儿陪着婆婆,等着钟华把司徒妙妙送回来了。
——
钟华仰着头把这瓶红酒喝的一滴也不剩。
司徒妙妙这时也停止了哭泣,挣扎着从钟华怀里爬出来。
拿起桌上最后一瓶红酒,就着瓶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喝了没几口,钟华伸手抢过来,把这瓶红酒也喝了一个底朝天。
把酒瓶丢在地毯上,钟华回头看了看背靠着茶几又哭又笑的司徒妙妙。
伸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温柔而又怜惜地道:“妙妙,酒也喝过了,哭也哭过了,该回家了吧?”
司徒妙妙睁着一双红红的杏眸,茫然地望着他,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颊。
她的手心滚烫,微微地有些潮湿,那样轻柔地覆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一阵莫名地悸动。
“我好热啊……”
司徒妙妙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红润的唇瓣。
然后,司徒妙妙忽然朝着钟华靠了过来,把脸颊紧紧贴在钟华的脸上。
钟华这才发觉,她的脸颊竟然也是滚烫的。
“唔,好舒服……”
钟华脸上微凉的温度,让司徒妙妙觉得很惬意,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地蹭起来。
“妙妙,别这样。”
钟华伸手想推开她,谁知司徒妙妙竟然伸开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把滚烫的身体也贴了过来。
女孩儿柔软而芬芳的身体,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着。
他的视线,渐渐被眼前美丽的躯体所占据。
雪白的肌肤,高耸的胸膛,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
渐渐地,钟华越来越觉得口干舌燥,自己的身体,也好似要燃烧起来一般。
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沿着血脉迅速地流遍他的四肢百骸,很快就有些无法控制的势头。
“妙妙……”
他伸手想推开她,可是在触及她的身体的时候,却不受控制地变成了紧紧抱住了她。
“钟华,你爱我吗?”
司徒妙妙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舔过他的嘴唇。
那湿润柔软的触感,让钟华体内苦苦压抑的念想,瞬间崩溃决堤。
他猛地将司徒妙妙压倒在地毯上,狠狠吻住她柔软滚烫的唇瓣。
“我爱你,妙妙,我一直都爱着你……”
司徒妙妙热烈地回应着他,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脊背,迷乱地撕扯着他身上的T恤。
她纤细修长的双腿,蛇一般蜷曲起来,迅速地将他缠绕,伸手把他的身体用力地拉向自己。
体内狂乱的欲|望在血液中奔腾嚣叫,钟华伸手一把扯断司徒妙妙裙上的吊带,低头印在她雪白的胸膛上。
双手撩起她的裙摆,有些急不可待地摸了进去。
司徒妙妙不由得仰起小脸,喉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吟。
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嗓音沙哑而又轻柔地道:“钟华,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呢?”
正埋头在她胸前的钟华,心脏突然好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
早已被酒精和情|欲燃烧的神智,刹那间有了一丝清明。
微红的眸子,迅速闪过一道冷芒,看了一眼身下妖娆妩媚的女孩儿。
他突然张嘴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鲜红的血液顿时喷溅而出,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刻骨的疼痛,让他的大脑彻底清醒。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他对自己的酒量一向很自信,所以才敢喝这么多。
就这么两瓶红酒,根本不可能让他醉得迷失了心智,除非是……
他忽然回头看向滚落在地毯上的酒瓶,用力咬了咬牙,眸中射出一道寒芒。
酒有问题!
但是,会是什么人干的?
为什么要陷害他们?
究竟有什么目的?
可是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司徒妙妙忽然抬起身子,朝他凑了过来,凌乱地寻找他的嘴唇。
“梁忍冬,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要我呢?”
她的这句话,让钟华的胸口忍不住涌起一阵痛楚。
果然,之前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让他产生了幻觉,才会错听成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才让他在刹那间清醒,把他从错误的悬崖上及时地给拉了回来。
因为,他至始自终都明白,司徒妙妙心里爱的,只有梁忍冬。
“梁忍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司徒妙妙近似狂乱地抱着钟华,亲吻着他的嘴唇,他的脖子,他的胸膛……
体内那股邪恶的罪恶之源,被她拨动的又有些蠢蠢欲动。
“妙妙,你清醒一下,我是钟华,我是钟华啊……”
“梁忍冬,我不要离开你,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钟华怕伤到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结果怎么也无法摆脱她,反而被她按倒在了地上。
司徒妙妙骑坐在钟华的身上,掀起他身上的T恤,摸上他健硕的胸膛。
钟华的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吟,咬了咬牙,狠下心一巴掌煽在她的脸上。
可是司徒妙妙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依然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在他胸膛上胡乱地亲吻|舔|舐着。
忍无可忍的钟华,用力抓住她的一双手腕,一个挺身把她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双眼瞪着她赤红而迷乱的眸子,厉声吼道:“司徒妙妙,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梁忍冬!你听到了吗?我不是梁忍冬!”
可是司徒妙妙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话,只是在他身下拼命地挣扎扭动着,口中难耐地呻吟着,“热,好热,我要热死了,梁忍冬,救我……”
“妙妙……”
她的身体条件不如他,因此抵抗药性的能力也不如他。
此刻的司徒妙妙,已经被药物彻底控制了。
钟华清楚,这种药的药力如此强劲,如果不及时为她解除体内的药力,她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可就在这时,包间的房门忽然被人缓缓推开,一道瘦削高挑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