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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地点已经抵达。
薛迷盯着电脑屏幕,有些紧张。
季北并没有下船,而是用通讯器和对方进行联络,要求将谈判地点转到他们船上。
“我想我们可以更加有效率一点,第一次正式谈判,我们不如就谈出一点结果来如何?我愿意用通讯系统和三亿美金交换人质。”
对方自然是不愿意的:“见面再谈吧,北少,请你上船。”
季北很沉着,笑道:“抱歉,哪怕我现在人在船上,可是我依然有办法发送资料到卢国的。这是我唯一的筹码,所以我想要更加小心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没办法谈了,北少。你想试试我们的迫击炮的滋味吗?”
季北道:“你可以尽管发射。但是这么近的距离内,我想你们也讨不到好处。就看我们谁先把谁轰沉了。”
对方沉默了。
季北道:“我是诚心诚意来谈判。请您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胆小的商人,无法像你们这样果断又有魄力。”
最终对方似乎进行过短暂的思考,终于答应。
而此时,凌晨的T市。
谈判地点定在中立的一家酒店,易老爷子作为重要的军政代表也出席了谈判。
林奈达斯方面,到场的代表是泰勒,他带上了他的儿子赛巴斯。
走到门口的时候,泰勒压低了声音道:“紧张吗,我的乖儿子?”
赛巴斯道:“有一点。”
泰勒有些嘲弄地看着他,道:“是啊,毕竟这么多年你都呆在一个庄园里,照顾那些没用的花花草草,什么大世面都没有见过。你的脊梁骨还能直得起来吗?”
赛巴斯有些勉强地道:“我尽量,父亲。”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小姨,已经怀孕了。”
赛巴斯猛地抬起头看着他。
泰勒显然心情很好,笑了起来,道:“赛巴斯,即将要有个弟弟了,开心吗?”
赛巴斯的脸色有些难看。
最终,他还是把那口气忍了下去,道:“开心。可是我不明白,您现在告诉我这个,是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刺激你”,泰勒低声道,“我不想养一个窝囊废继承人,可你实在是太窝囊了。在你弟弟长大以前我会尽量用我的方式去教导你。如果你已经无法成才,很抱歉赛巴斯,我要放弃你了。”
赛巴斯不吭声。
呵,泰勒的方式?
他是在养一群斗犬吧。或许斗犬都比他的儿子会更有尊严。
泰勒拍拍他的肩膀:“别怪我给你压力,我亲爱的儿子。从这扇门进去,就是你的第一次表现机会。如果你再次令我失望,可是会扣掉很多印象分的。”
说完,泰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推开门,进去了。
大圆桌旁,本来已经分裂的米国政要们又重新坐在了一起。
泰勒带着赛巴斯大步走向屋内。
他的视线很快落在了这里唯一的女政要身上,她冲他不明显地点了点头。
泰勒露出了不明显的笑容。
海上。
最终对方派出了两名头领,和十几名随从,押解着坐在轮椅里的易天成上了季北的船。
季北的船上,已经在甲板上准备好了圆桌,甚至红酒。
他悠闲地坐在了桌前,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上方。
苏毓和女特助站在他身后。
苏毓一眼就看到了非常憔悴的易天成。他在岛上的时候其实养胖了一点,这不过几天的功夫,又眼见着瘦了回去,依然是那副皮包骨的样子。
太阳穴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血痂,左脸上有一块淤青,看起来惨兮兮的。
对方倒是没有动手绑他,想来也是认为他这么一个软弱的瘸子,应该跑不了。
易天成好像没有发现像特助一样站在季北身后的苏毓。他的视线一秒钟都没有在她面上多停留。
季北身边的保全组已经举起了枪。
对方似乎也不惊不惧,慢悠悠地把易天成推到了桌前,才坐。
这些人除了易天成,都是一副典型的恐怖分子打扮,头上戴着黑色头套,露出三个洞。
季北摆摆手,示意保全队把枪放下。
他笑道:“果然有胆色。”
坐下的那个人不屑的冷嗤了一声,道:“作为商人,你也是很有胆色的。”
季北看了易天成一眼,道:“我要让医生给他检查。”
对方道:“等完成交换,你想怎么检查都行。北少,我们进入主题吧,不要扯那些有的没的了。”
季北摇摇头,道:“做商人有商人的规矩。这件货现在值三亿美金,还要搭上现在我手里最值钱的那套系统,我总得验验清楚吧?万一换回来就死了,我拿什么去跟易家人交代。”
“北少!不要得寸进尺!”对方一拍桌子,身后的恐怖分子纷纷端起枪。
季北身后的保全队顿时也针锋相对!
双方的气氛僵凝紧绷,仿佛一触即发!
季北淡道:“别那么紧张,我们的医生检查用不了多久的,最多一个小时。而且,易大少在你们船上吧?”
对方似乎怔了怔,然后头领摆摆手,示意把枪放下。
于是双方又都收了枪。
季北看他没否认,就笑道:“其实我要验伤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因为易大少。这位大少爷,我可是跟他打过一次交道的。上次他弟弟落在他手里,也差点去了半天命。这两条腿可就是那个时候瘸的。各位的人品我当然信得过,俘虏有用的情况下当然是用来交换,没用的就杀掉,怎么会去做这种虐待俘虏的事情。”
他示意人家给自己和对方头领倒酒。
“可是易大少既然在你们船上,我当然应该让医生先验过伤,到时候可以把二少完整的上交给易氏。一来撇清关系,再则,如果他活不了多久了,这笔买卖咱们也得打些折扣。”
对方看着他喝了酒,才道:“真是啰嗦。你们要验就验吧!这人韧得很,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
季北笑道:“抱歉。”
然后比了个手指,让提着医药箱的医生上前。
对方首领不耐烦地开始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