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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小六爷长得这么像?
怎么就被他们这些不长眼的下人说了一天的丫鬟?
想起昨天她来向自己拿烧酒的时候自己的态度,丫鬟的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
君若起了床,顺势将丫鬟掉在了地上的衣带捡了起来放到了丫鬟的手中:"怎么这么不小心。"
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惹得丫鬟的身子又是抖了抖,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头又是狠狠地向着地上磕了两下子:"奴婢不是故意的,六小姐饶命,六小姐饶命..."
君若一愣,瞧着地上的丫鬟满脸黑线,自己可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眼前的小丫鬟怎么就被吓成了这般...
君若伸手将地上的小丫鬟扶了起来,丫鬟们匆匆为穆晟轩换好了衣裳,齐齐退了出去,君若看着丫鬟们出去的背影,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穆晟轩:"你家的这些小丫鬟,抗压能力实在要练一练,我一句话都没说,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穆晟轩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君若穿好了衣裳:"那我便走了。"
穆晟轩瞧着她,眉心一动:"真想每次宴会,都将你带回府中..."
君若的唇角抽了抽:"别别别,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家小厮神奇的注目礼目送进来。"
说罢,君若迈着步子向王府的门外走去,穆晟轩的眉头一点,最终还是没有送她出门。
君若的步子刚刚踏出了王府,却看见了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摆在了自己的面前,君若一愣,眼眸从一辆马车扫到了另一辆,眼眸一点:"这是?"
一辆马车的马夫缓缓请礼,带了几分笑意:"六小姐,小的是太子府的马夫,太子殿下说昨日游湖让六小姐受了惊吓,特在腹中备了酒菜,为小姐赔罪压惊。"
君若眉心一顿,又看了看身边君府的马车,既然有鸿门宴等着自己去,自己要是不去,岂不是要扫了这个草包太子的兴。
马夫继续道:"六小姐不必担心,到时候小的定会再将小姐送回君府。"
君若点了点头,瞧了瞧旁边君府的马车,开口道:"你回去和我爹说明这件事情,我去去就来。"
马夫点了点头,看着君若上了太子的马车,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
太子府的书房之内,太子手执毛笔,在宣纸上静静书写。
小厮敲了敲门,示意君若来了,太子停了手中的笔,眼眉一动,定定地看着门前。
君若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太子笑着看着君若,君若便也回敬给他一个笑,君若的眸子在书房扫过,唇齿一张,勾勒出一个笑意:"我本来以为,太子殿下说为我备了酒菜压压惊,哪怕没有山珍海味,一杯茶总该还是有的。"
太子的眉心一点,倒是向着屋外唤了一声:"拿杯茶进来。"
君若一听,也学着太子的样子向着屋外喊:"不必太过麻烦,来一杯露珠浸泡的西湖龙井便好。"
太子的脸色一顿,却还是低头看着自己写的一个静字,练了这么久的字,若是再练不好心静,怕是又要被训斥了。
小厮端着茶杯缓缓走入,神色里面带了几分窘迫:"六小姐,露珠我们忘了收集,只有这杯西湖龙井..."
君若摆了摆手掌看着小厮们退下,随即又是唇齿带笑地看着太子殿下:"早该想到这里是太子府,下次去君府,君若定当请太子喝上一杯。"
太子一顿,重新拿起了桌子上的笔没有说话。
沉默良久,君若抬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太子的眸子一抬,瞧着君若:"昨日游湖,倒是让六小姐受了惊吓。"
君若摇了摇头:"无妨,回去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太子不必这般大费周章的。"
太子的眸子又是顿了顿,牙齿微微磨了一下,话锋一转,开口道:"可是,本宫实在奇怪,游湖游得好好地,六小姐和静涵跑到船头去做什么,本宫听说,这火,就是从船头起来的。"
话语落,君若抬着茶杯的手掌一顿,抬眼又是看了看太子殿下的模样,唇齿一勾,带出了一丝冰冷的笑意,她便说好好的太子殿下怎么天天叫自己过来喝茶,原来是怀疑这火是自己放的。
君若抬眸,盯着太子殿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一些女儿家的私房事情罢了,我瞧着静涵公主送给殿下的刺绣都是十分好看,也想学来瞧瞧,可是想着座位上还有那么多的人,若是在里面和公主说了,定是有许多人想要学这门技术,公主又碍着面子不好拒绝,这才将公主约出来想要谈谈,怎知道船上突然就走了水,杂乱之中我也被推了下去。"
字字在理,若是平日里不了解君若,太子定是信了,可是如今君若说的话,他还真是一个字都不敢相信。
君若抬眸,又是看了看太子殿下的眼眸,眉心一挑,又是开口:"怎么,殿下是不信君若,还是觉得,船上的火,是君若放的?还是说,殿下今日请君若来,就是希望君若背了这么大的一个锅?"
太子的眼眸一眯,审视的看着眼前的君若,君若倒是不急,缓缓站起身子来,眼眸一顿,看着眼前的太子,唇角一勾,倒是坦荡荡的模样:"要是王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君若先行告退了,顺便一提,太子府的茶,实在是该好好泡泡。"
太子的眸子一动,看着眼前的君若,眼眸之中带了一丝笑意:"六小姐此刻的模样,可否用恼羞成怒来形容?"
君若冷冷一笑:"恐怕不是恼羞成怒,而是瞧见某些人不分事理,心寒罢了,若是太子殿下觉得是君若,自然可以拿出证据来。"
太子眉眼一眯:"六小姐此刻的态度,不是证据?"
君若勾唇,笑的很冷:"若是殿下觉得这便是证据的话,君若劝陛下,还是不要做到断人生死的龙椅之上去,否则,也不过是被世人诟病的昏君罢了。"
"君若!"太子拍案而起,再也静不下来,眼眸之中含了两份毒,只看着君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君若,你可知道,凭借你刚才说的话,本宫可以轻易地判你欺君罔上!斩立决!"
君若的眉目一挑,唇角一勾,竟是笑出了声来:"殿下,君若记得若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便说杀死君若不过碾死一只蝼蚁,如今君若还是站在这里,还是那句话,我项上的人头,你若可以,便尽管摘取,不过后果,还希望太子殿下认真考虑,以我一个女子的性命,换您一生的仕途,换一个大燕国的命运,是否值得,若儿倒是觉得十分值得,没准多年之后,我还能够被记入史册,好好说一说大燕国当年的故事。"
太子的手掌被君若气的发抖,偏生的姑娘笑的开心,太子磨了磨牙,正想要说什么,却是门前想起了一阵敲门之声。
太子的脸颊微微黑着,说了一声进。
门外的小厮走了进来,自然是感受到了屋内低沉的气压,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每次碰到六小姐的时候,都是黑脸的模样,小厮抿了抿唇角,还是缓缓跪下,声音里带了几分犹豫:"殿下,今日刑部的人去查看了船体的遗骸,发现船身上面提前被人抹上了磷粉,刑部的人怀疑,是有人想要加害太子殿下,所以故意放的这场火..."
太子的眸子一顿,向着小厮摆了摆手掌,示意他先退下,君若的眉心一点,带了几分不在意的瞧着眼前的太子殿下,唇角一勾:"太子殿下不是说,火是从船头开始烧的,怎么,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从船身开始烧起来的了?"
太子的手指紧紧握着毛笔,险些将手中的一只毛笔握断。
唇角一动,又是看了看眼前的君若:"事情的真相,自然有刑部的人看的清楚,六小姐昨日呛了水,还是应该好好地调理身子才是。"
"谢太子殿下关怀。"
君若说罢,没有再多看太子殿下一眼,踏着大步便是向着外面走去,太子这样的傀儡,做事总是毛毛躁躁,不知等待时机,也不知好好请教他身后的人,君若每日瞧着,倒是有些心疼他身后的人,竟是选了一个这般废物的人做自己的傀儡。
刚才在庆王府门前的马车倒是听话的还等在了门前,君若踏上了车,时辰还早,不知回家的时候玲珑和夏依都在做些什么。
君若的心中正想着,却听外面的马夫开口:"六小姐,到了..."
君若挑了帘子走了下来,马夫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梁国侯府的大门,开门的小厮带了三分的嫌弃,眉心一皱:"做什么的?"
君若一愣,平日里倒是不记得小厮们有这样的态度,便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了小厮的面前:"他们是送本小姐回来的。"
刚才君若在马车上,小厮本是远远瞧着以为君若只是个丫鬟,如今近看,才发现竟是自家的六小姐,小厮一楞,赶忙请礼,声音里也是带了两分惧怕:"六小姐恕罪,实在是今日谢公子来了,小的们忙碌,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六小姐饶恕。"
君若一愣,看着眼前的小厮:"谢公子?"
小厮点了点头:"正是二夫人的侄子谢瑾瑜。"
君若一愣,随即眼眸一亮,表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