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一三章 蛊真人的藏品

北域神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花粉文学 www.hfwx.net,最快更新鉴宝秘术最新章节!

    蛊真人的本命蛊被张天元用玉山子收了,当即便没了意识。

    随之魔蛊木灵剑以及小鬼都消失不见了。

    张天元这个时候才松了口气,打电话让刘成仁过来处理善后。

    这蛊真人杀了不少人,给他定罪其实很容易。

    而且这家伙如今没有了本命蛊,整个人就跟植物人似得,判不判其实都无所谓了。

    只是这破烂事儿张天元实在懒得去处理,还是把刘成仁这个专业人士叫来搞定,便行了。

    在刘成仁赶过来的时候,张天元搜了一下蛊真人的身,结果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笔记本,上面记了一个地址。

    这个地址根据张天元的记忆,应该是在乌城的某个出租屋里。

    那里常年主人都不再,租房的都是通过网上或者微信操作来定房子和交钱的。

    张天元心想这蛊真人干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也不知道在出租屋里都放了些什么,就打算连夜过去看看。

    等刘成仁过来之后,他就一个人溜了。

    虽然大晚上的怪吓人,可对于已经跟蛊真人交过手的张天元而言,此时的黑夜,反而显得那么可爱了。

    没多长时间,张天元就来到了蛊真人的出租屋内。

    这屋里头除了大量正在研制的毒蛊之外,还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最让张天元在意的,倒是有三样。

    这其中一样,是一串项链。

    这串项链张天元是知道的。

    最近在西伯利亚发现2400年前的古墓,考古人员预估墓主女主人是个25岁处女。

    虽然不知道这女主人究竟怎么死的,但却在这古墓之中发现了一串项链。

    千年古墓发现神秘项链,历经千年仍不褪色,静静地挂在墓主人骨骼上,似乎是一种守候。

    据专家推测,墓主人比较年轻,年龄在25岁左右。

    下葬时脖子上戴着这根项链。

    该古墓在9年前被发现,这串由17粒珠子的项链首次被亮相。

    据说这种项链的出现可以追溯到埃及王后Cleopatra 时期,她死于公元前30年。

    考古学家在其墓中发现类似的珠子。

    张天元看过新闻采访,53岁的新西伯利亚考古学Andrey Borodovsky 说:“艳丽斑驳的深浅蓝色和土黄色互相交错,如此亮丽,令人惊叹。我从事阿尔泰地区考古工作30多年了,这可能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项链。”

    这串珠子制作手法也是相当复杂,采用“千花玻璃技术”,把玻璃条、棒绑熔接在一起,切割它们的末端做出五彩的图案。

    有关墓主人身份,外界有很多推测,有人说她是王朝的一个某个公主,而这串项链是公主生前爱物。

    另外还有人推测,墓主人有可能是个女祭司。

    因为墓中出土了一些祭祀用的骨头和一把小切肉刀,另外还有一面很奇怪的镜子,镜子在那时被认为是有灵性的,具有魔力。

    假如她担任祭司职责,那她应该是个处女,不能成家,隶属于一个完全不同的社会群体。

    这是俄罗斯首次发现这样年代久远的手工艺品,专家预估这条项链可能是从遥远的埃及到达西伯利亚的。

    西伯利亚一直是一个‘文明的支流’——幅员辽阔,资源丰富,吸引迁徙的人们。

    项链和它的主人也可能穿过今天的哈萨克斯坦,沿着丝绸之路来到西伯利亚。

    是项链进入阿尔泰地区最可能的路径。

    这串项链究竟怎么会落到蛊真人手里,张天元不得而知。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串项链上的确有特殊的法器气息,估计猜测是女祭司所有,可能是对的。

    张天元将项链直接放进了自己的影子屋里头,既然蛊真人已经死了,这东西便成了无主之物,他自己收起来也没什么。

    另外一个东西,一件古老的铜墨盒。

    早在张天元小时候的某盛夏,他便拥有了一方刻了文字的铜墨盒。

    记得那年暑假,父亲一手一个,牵了他和妹妹上街置备上学的文具。

    妹妹小张天元两岁,两个人都在村子里的公办小学里面上学。

    那时日石砚是很少有人带了去上学的,学生们很要紧的一件事,便是先一天晚上研磨好墨汁,将其倒进铜墨盒中的丝绵之内,次日携带上学。

    父亲牵张天元和妹妹上街,即是要买毛笔和铜墨盒。

    书纸铺陈列的铜墨盒有方有圆,有白铜作的黄铜制的,有刻了字的錾上花的,真可谓琳琅满目了。

    挑来选去,末了还是父亲一锤定音,就买分别刻有“学而优则仕”、“学而时习之”两方。

    父亲说,天天用它,天天读它,权当座右铭吧。

    后来“自来水笔”,一般称为钢笔涌进校园,铜墨盒在文房中之地位便退而居其次了,石砚亦身价大跌。

    既然派不上用场,自然便束之高阁,于是“座右铭们”悄无声息地失其踪影了。

    白云苍狗,往事灰飞。

    这些五六十年前的琐碎小事,有如一柄柄飘零的黄叶,只留给他几丝淡淡的忆念。

    20世纪90年代初期,人们心底蕴潜的怀旧情结,被升平气象激发了,进而汇聚成奔腾而至的古玩收藏热潮。

    虽然张天元收藏古董比较晚,但也算是这个浪潮之中的人了,他从执著于搜罗历史文献的围幕中走将出来,从此双管齐下,不弃文献之藏,另辟他藏之路。

    当年刚创业那会儿,他就上帝都下羊市,跑辽沈走西川,忙里偷闲要办的事,首推寻找古玩市场。

    皇天助他,耐得玩味的古物珍玩们,接二连三地撞进了他的怀抱,其中便有别无其二的几方刻铜墨盒。

    那一年的一个周末,他在沙省清水塘古玩集市遇到富城古玩商人唐功行,正与唐先生商谈“曾国藩军事布告”的价格,忽地注意到其堂兄紧挨着他摆了个摊位,正有个五十开外年岁的文化人,在翻来覆去看一方铜墨盒。

    无意间瞟一眼,见那铜墨盒盒盖几近漆黑,有灰白色的线描丛竹和题字,款字“济南王士禛”。

    他不由一惊,再无心与唐功行搭腔,唯恐“知天命”者买走那铜墨盒。

    岂料那知天命的老头抬头问价,一听“200元”,竟毅然决然放下便走。

    张天元又是一惊,要价者不识宝,“知天命”者亦未必知王士禛其人,不然,哪里有如此贱价而不收王士禛遗物入囊中之理?

    于是伸手抓起,还价180元,一笑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