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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儿怒火冲天的看着翁之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可怖。
因为在她而言,儿子就是一切。即使一开始,他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作为一张可以让自己顺利嫁入风家的王牌通行证。
但是每个女人身上都是有母性的。更何况,风懿还是她自己亲生的。
白映儿很爱她的儿子,所以现在她发现有人利用风懿的审视来攻击她,这是她所不能忍受的。
你可以攻击我,但是不能攻击我儿子。
每个母亲都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在真切的面对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白映儿终于生气了。
今天早晨还在风家的时候,这个翁之蝶就一直拿出了风懿和二少的DNA报告来大做文章,说风懿不是二少的亲生子,此举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所以,现在网上一爆出这种消息,白映儿就是马上想到了翁之蝶。
这件事情,只有风家的人才会知道了。
而风家的人是不可能在事情还没有真正搞清楚之前,就将风懿的身世公布出来。
更何况,风家是个大家族,大家族的人都是要面子的。她想象不出来,会有那个风家的人会宁愿冒着牺牲自己家族声誉的危险,来造谣诽谤风懿。
思来想去,果然还是翁之蝶最为可疑。
虽然她是风俊远的未婚妻,但是她毕竟不是姓风的,而风家的那些下人……
下人们从来不在主人开会的时候出现,而且,从她的观察来看,这些下人应该都是在风家忠心耿耿做了很多年的人了,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的。
唯有翁之蝶,她来风家的时间短,又处处针对着自己,而且从她第一天进风家开始,她就察觉出了翁之蝶对她的敌意。
这些天,她在风家一直都受气,虽然风家的人还没有怎么给她气受,但是她还是能够感受到风家的人并不欢迎她。
因为风德和秋茗自始至终都和风懿玩,风承业和风俊远都在公司做事,因为现在风氏集团的工作重心主要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而白琴在自己搬过来那一天便回了娘家,这个家里唯一经常出现在白映儿眼前的人就是翁之蝶了。
而翁之蝶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处处针对自己。
虽然她还没有对风懿动手,但是白映儿却时时感到心惊胆战。
要是哪一天,翁之蝶那条疯狗忽然对风懿下手了……
至于风家的那些下人,白映儿却从来都没有放在眼里。因为对于白映儿来说,他们不过是下人而已。
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风飞扬的太太,要是和这些下人走得太近了,岂不是有失体统?
而且,白映儿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市侩的女人,虽然她从来都是表现出来她的端庄,可是却从来不会和下人们亲近。
所以,在风家,她相当于是孤立无援的。
要是风飞扬在乎她,恐怕自己在风家的处境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可是,风飞扬却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她住进风家有多久,风飞扬就有多久没有回家住过。
这让秋茗和风德都免不了有些怨言。
不过,为了风家的声誉,风德还是坚持要让风飞扬娶自己。对于白映儿来说,这一点才是所有坏事中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当她千防万防,防住了翁之蝶给她下的套之后,却没成想,她最后还是被她给摆了一道。
自己有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就是风懿。
风懿曾经是她最大的优势,只是凭着这个儿子,她就能够在风家畅通无阻,甚至还可以利用风懿来逼风飞扬和自己结婚。
就算是迫于舆论的压力,风飞扬最后也还是会妥协的。就像三年前,她各种死皮赖脸的祈求一样。
而这一次,她有一种被翁之蝶扼住了咽喉的感觉。
风懿是她最为致命的弱点,而翁之蝶显然发现了这一点。
但是翁之蝶却没有承认。
“你在胡说些什么?”翁之蝶怒目圆睁的看着白映儿,似乎真的受了天大的冤枉。
虽然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但是这一刻,她打定了主意不承认了。
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秋茗命令她做的,现在秋茗反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大有要将所有的锅全部推到自己身上的意思。
翁之蝶不傻,她知道一旦承认这件事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如果她有秋茗撑腰,那么也许她会直说,但是现在,秋茗显然是不想承认这件事的,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来揽了这个罪过呢?
更何况,虽然她心里清楚,风懿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风飞扬的儿子,但是既然现在风飞扬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硬要承认这个孩子是他的,那么她就不能忤逆了风飞扬的意思。
至于这背后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还要等后面的时间她自己去查清楚。
不过现在,她要将眼前的事情圆过去。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怀疑起秋茗的动机了。
本来秋茗就想让白映儿离开,而现在又正好是个大好的时机,怎么现在她却一言不发了呢?
“翁之蝶!你不要再狡辩了,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但是现在你敢动我儿子,我就不答应了!”
此时的白映儿完全就是一副母鸡护子的模样。
翁之蝶却根本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白映儿,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说我针对你了?”在白映儿的眼中,翁之蝶现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凭什么?就凭你今天上午那一纸DNA检验报告!风家上上下下除了你,还有谁会拿DNA报告来说事?那份报告是你拿过来的,平时针对我的也是你,见到二少处处维护我,你就眼红了!你敢不敢发誓,今天的爆料不是你捅出去的?”
白映儿暴怒不已,但是手上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全凭推测。
大概翁之蝶也是知道白映儿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所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话。
“发誓?白映儿,你凭什么叫我发誓?你以为你是谁?”翁之蝶轻蔑的说。
“你不敢发誓,就是说明这件事根本就是你捅出去的!翁之蝶,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小懿什么时候惹到你了,你要这样对他!”白映儿气急,几乎要哭出来。
“白映儿,没有实质性证据的话,我可疑告你诽谤的!不过,倒是你,你敢发誓吗?你怀里的这个野种,真的是二少的儿子吗?”翁之蝶话里话外都透着阴险。
“如果他不是二少的儿子,那他一会儿出门就会被车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