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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空智、空性跟唐文亮、常敬之等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就好像古代的类人猿碰到了台风、地震、大洪水一般,除了尖叫,宣泄心中的恐惧,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最终像蝼蚁一样被生生碾压至死。
不过跟蝼蚁不同的是,他们会轻功……
所有人施展生平最强的轻功,疯了一样向山下逃去。
看着做鸟兽散的少林崆峒两派,郝遂叹了口气,“你做得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殷梨亭叹了口气,“不如此,他们如何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呢!”
说罢,他轻咳了两声,刚才那一招虽然威力无穷,对他的消耗却也极大。
这时徐湘儿好奇地道:“殷六侠,你刚才那一招好厉害,能不能教给我啊!”
殷梨亭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教,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练成的!”
三人顿时大奇,殷梨亭道:“老子道德经有云,谷神不死为之玄牝,玄牝之门是为天地根!”
“谷神指的便是虚空之神,我这门功法便是以神念通过玄牝之门这天地根沟通控制虚空之神,是为《神门十三剑》”
“我也曾经试过教我青书师侄儿这剑法,可这虚空之神,玄牝之门极是玄奥,每每剑出却总是差之豪厘,却又谬以千里,明明知道,却又不知如何表达!着实烦恼!”
徐湘儿听得是半懂不懂,郝遂却好像听懂了少许,正所谓将相本无种,那些世界级足球篮球顶尖人物,带出来的徒弟却往往不见得怎样,这就叫“强的不见得会教,会教的不见得强”,因为有些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只有像张三丰那样的大宗师,才可以将自己的领悟宣诸于口。
也许正因如此,殷梨亭对于自己的领悟倒是毫不吝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这《神门十三剑》的招式,用劲,运气之法也是毫不在意。
人家大方,郝遂自然也不会小气,先让徐湘儿说了一翻自创的星辰三轨,然后又把自己对天人医经的领悟说出了一些,最后就连柳晴儿也透露了不少关于《血魂剑经》的内容。
别的也就罢了,可当殷梨亭听到血魂剑经经文的时候,皱头几乎凝到了一起,最后劝道:“这血魂剑经乃是魔道中的邪魔道,比之正常魔道更加邪异暴厉,如果可以的话,还是不要再练了!~”
柳晴儿苦笑,她这血魂剑经一经修炼便如身染毒~瘾,越是精深,瘾越大,一日不练混身便如刀削蚁爬,痛不欲生,直到某一天,或精血过胜,爆体而亡,或被剑中血魂夺舍,疯癫而死。
这其中的隐秘自然不好对外人道,只能一声苦笑了之。
众人走走停停,都是轻功绝顶之辈,不出半日便已经近武当驻地,出乎意料的是,峨眉竟然也在,却不见了张无忌跟武青婴、殷离等人,不知道是不是跟原著一样,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
武当七侠这次来了四位,除了重伤在床的三侠俞岱岩,已死的五侠张翠山以及二代掌门宋远桥留守武当山外,其余众人尽皆前来,数一数,分别是二侠俞莲舟、四侠张松溪、六侠殷梨亭、七侠莫生谷。
宋青书依然还是如同舔狗一般围着峨眉派驻地转个不停,一副想要讨好却又不知从何下手的样子,看着便惹人心烦。
灭绝师太看到郝遂等人,虽不在意,却也不复往日般的亲近,经过上次的事情,她自然看出郝遂等人的来历不一般,虽然不知道这鬼面钟馗的后辈为什么会有这么一身武功,却也多了几分小心。
反而是周芷若、贝锦仪等人,对于徐湘儿跟柳晴儿这两个小姐妹的到来欢迎无比。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夜,出奇的宁静,一点鸟叫虫鸣之声都没有,夜空之中总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可能就是因为这些杀气让那些鸟雀不敢回巢。
不知何时,空气中传来了一阵奇特的波动,这是有人在功力!
郝遂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对这波动极为熟悉,那正是他常用的“星力”。
对于星力的出现,他不应该奇怪,毕竟只要修有与星辰有关的武学,自然而然便会沾染到一些星辰之力,这并不足为奇,奇就奇在这星力的波动居然与他以前所练的《星辰四象剑》大同小异。
这《星辰四象剑》虽然是崆峒祖师木灵子所创,可这世上会的只有他跟薛颠那老怪物,那老怪物在阴风谷时便失散了,难道居然也到了这里?
他想到这,再也坐不住了,要知道,当初他从那老怪物那得到的秘籍只有半部,如果再见到,必然要向他索要另外半部才行,毕竟他也想看看全部的秘籍是什么样。
他起身来到院外,徐湘儿跟柳晴儿住在峨眉的驻地,并没有跟他住在一起,正好方便他行事。
他抬起头,只见今天的星星出奇的明亮,正是有人修炼“星力”的证据。
感受了一下星力的汇聚地,施展轻功向事发地而去。
出乎他的意料,修炼星力的并不是薛颠那个老头,而是另一个老者,这老人一身青袍,身材高大,面目古朴,盘膝于一块岩石之上,手掐正宗引星印,双眼微闭,伴随着呼吸的频率将天上的星力一点点的引入体内。
一见不是薛颠,郝遂微微有些失望,虽然这老人跟薛颠都会那木灵子的无名秘籍,可管薛颠要那是正理正章,那是他欠自己的,可管这老人要,却是觊觎人家神功的无耻之徒。
郝遂看了一会,只觉得这老人虽然对于秘籍的理解十分独道,可也就那么回事,比起自己从星辰子天人医经中所领悟的差得远了,索性便不再看,转身便要离开。
他刚一转身,忽觉眼前一花,原本盘坐在对面山岩上的青衣老者不知什么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正捻着胡须,笑呵呵的看着他。
郝遂一阵尴尬,他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在武林中,观人练功可是大忌,人家不介意还好,如果介意,打死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