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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指示？王勤有些糊涂了，不过从这句话当中明白了一点，自己在杨锦华眼中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一直被当做工具人，并没有什么改观。
从这一点上来看，潘玉芝肯定没对他说到自己，由此不好判断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关系，不然杨锦华怎么敢这么轻视自己？
袁策虽然高傲，现在都不敢这么轻视自己，而他像是一无所知，连什么天人高手都一无所知。
不过最后一句话有点纵容的意思，似乎有意放纵自己和潘玉芝胡来，都不怕自己被她收买，这一点上有点不正常，准备再次发问。
杨锦华突然站了起来，道：“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闻言、王勤的话到嘴边只好吞回肚子里去了，袁策起身去送他，两人在门口聊了几句。
王勤听的清清楚楚，不过马上听出他们用的是一些暗语，字面上意思都明白，具体指什么就不知道了。
袁策回到客厅见王勤在吞云吐雾，一脸神色凝重。
马上笑道：“最近压力是不是特别大。”
“唉！怎么说呢？天天好吃的好喝的，还有无数美女陪伴，生活奢侈的不像话，可是感觉活在地狱中。”王勤露出苦涩的笑容，接着苦笑道：
“袁哥，我是不是缺少一种信念？该去党校学习几年会不会更好？”
要是让王勤这样的人去党校学习，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袁策都不敢想，马上道：“想要学习也不一定要去党校，下次我带几本书给你看也是一样的。”
“是党校里面的书吗？那必须看。”王勤笑了笑，准备试试能不能从袁策身上问出点什么，于是认真道：“袁哥，我和说实话，我感觉潘玉芝很不简单，和她在一起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心中有点不安。”
“很正常，女人在这么方面都比较敏感，而潘玉芝受过高等教育，还学过心理学，不是普通人可比，所以从你身上发现一些端倪是肯定的，你尽量表现的贪财好色一些，心中不要老是想着自己是卧底就好了。”袁策道。
“这些我怎么会不懂？我在号子里蹲了八年，也是想过心理学的，呵呵！”
王勤见袁策只谈表面上的东西，丝毫没有深入交流情报的想法，觉得无趣，知道自己和他们注定走不到一块去，于是也开起了玩笑。
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啊就是人与人之间第一印象真的是太重要了，这个印象一旦形成，想要改变就太难了。
除非是关系比较特殊，有足够的时间进一步了解，才有可能改观。
只靠偶尔短暂的接触，根本没用。
远的不说，王勤从袁策和杨锦华对待自己的态度中，就知道因为以前自己是小混混，所以在他们眼中永远就是小混混。
即使武功上随便露一手就压倒了袁策，甚至还暗中指点了他，但是依然变不了他对自己先入为主的看法。
自己要是警校出来的他们肯定不是这个态度。
袁策微微一笑，没有马上反驳，因为监狱里确实也有学心里学，虽然学心理学和高等学府里面的心里学比起来天差地别，但也是心里学不是，不好辩驳，转而道：“过几天我可能要离开夏江，你自己悠着点。”
“离开？是小奶猫已经找到了吗？”王勤马上意识到一个事，那就是袁策的工作似乎和地下黑、帮没多大的关系，他的主要工作方向就是抓间谍。
难怪夏江最近死了这么多高手，袁策问都没问一下，这明显不是他的工作范围之内。
池田和荒狼的死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他们的死虽然没上新闻，警方也不知道，但是在地下世界都传的沸沸扬扬，袁策随便登录一下暗网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答案就很明显了，这不是他关心的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属于章清怡提过的特防局管的，只是因为自己没和章清怡说自己杀人的事，所以特防局也许还不知道自己是卧底。
“无法确定这条情报是真是假。”袁策淡淡的笑了笑，接着道：“今天就谈到这里，一切小心一点，还是那句话，你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隐藏的更深，能够成为四帮的高层更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我明白，到时候我混成地下世界的扛把子，想弄谁就弄谁，呵呵！”王勤也没自讨没趣去和他探讨小奶猫的事，马上笑道。
谈话结束，王勤离开了安全屋，回到何妙彤的住处，发现她看着一桌早餐发呆。
见到王勤回来，微微一笑：“以为你出去跑跑步，马上就回来，害我等的早餐都凉了。”
“凉了一点有什么关系，你忘了我对吃的没要求吗？”王勤笑道，说完，坐下开吃。
何妙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静静的看着王勤吃早餐，好一会儿后，认真的道：
“你昨晚说的那些话我仔细思考过，觉得南少或许没那么厉害，会神机妙算，会布下完美的局，但是我估计他一定有一个非常厉害的智囊团队，所以才有可能做到这一切，不然四海帮也不会发展成为一个巨无霸的存在。”
闻言，王勤觉得有道理，南少能成为天人交感的高手，肯定没少把精力放在武道上，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精力去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想到此，王勤觉得自己是时候调整一下工作方向，那就是把四海帮的智囊团队给找出来。
这不仅关于到卧底的事，也关乎到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
“算了，不要想这些，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该关心的，把自己的事业经营好才是重中之重。”王勤露出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示意何妙彤不要说这些。
何妙彤感觉王勤的心态似乎有点变化，就像天气一样，一下刮风一会儿下雨，变化无常。
吃了早餐之后，两人一起去了不夜城。
这一路上，再也感觉不到被跟踪的感觉，王勤觉得肯定是早上的狂追让对方很忌惮。
从这一点上看，对方似乎是一个谨慎到极致的人，不像是地下世界的人。
地下世界的高手通常吃不下这样的鸟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