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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医生,别给这三个狗东西看病……敢上门偷东西,就该疼死他们!”
“对,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以后迟早偷到我们身上!”
“什么人呀,贾张氏这个老畜生,腿瘸了之后都不安分,还撺掇孙子到别人家偷东西!”
“贾东旭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吃肉的时候,难道就不问肉是哪儿来的?我看他肯定知道,说不定就是他教唆棒梗偷的!”
“易大爷,我们为了防止被棒梗偷东西,都已经给门窗上锁了,可他却还是要偷……这就说明他们贾家是铁了心地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最好直接把他们赶出大院!”
“说得好,有贾家在,我们大院以后肯定评不上先进,我赞同把他们赶出去……”
“我明天就去学校反应,让他们开除棒梗这个不学好的小畜生!”
“……”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一说,大家就会赞同他‘先给贾家治病’的建议,却没想到贾家的行为,已经彻底触及到了大家的底线。
秦淮茹见情况不对,连忙摆出可怜的样子,对阎埠贵说:
“贰大爷,棒梗不懂事,我赔三块钱给你,你别让学校开除棒梗!”
阎埠贵冷冷道:“你要赔三块钱也行,但棒梗到我家偷东西的行为,我明天肯定会告诉学校!”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并不全是为了贪那十块钱,还存了一些警告贾家的心思在里面。
毕竟这次还好,棒梗只偷走放坏了的老咸肉,但要是下一次对方变本加厉,把他家的钱票和口粮都偷走了,到时候他老阎家该怎们办?
一大家子难道要活活饿死?
傻柱皱眉道:“阎老抠,你能不能讲点理?要不是贾家吃了这块咸肉,中毒的就会是你们一家。这么一算,贾家可是给你家挡了灾,你就当个人,少要点儿钱吧,秦姐她一个人养家也不容易!”
阎解放怒视傻柱,叫道:“傻柱你这个狗东西才是最不讲理的!我家再不当人,也不会跑到别人家里偷东西,也不会像你这样为小偷开脱……你还好意思说我家的咸肉有毒?我家几天前刚吃过这肉,要真是有毒的话,我家里咋就没人出事呢?!”
许大茂点头:“解放说的不错,贾张氏这老虔婆说的话不能信!她说肉有毒,肯定是想讹诈贰大爷!”
刘光天笑道:“大茂哥说的也有道理,过年之前棒梗偷了杨医生家里的酸菜,然后在上课的时候拉了,回来后就说是酸菜有问题,想要讹诈杨医生,当时就是傻柱替贾家出的头!”
刘光福也笑了:“哈哈,当时傻柱被杨医生一下子就放倒了,还赔了他九十块钱!”
傻柱脸色涨红,梗着脖子,睁大了眼睛说道:“当时就是个误会,我没想讹诈杨医生……你们有事说事,别跟这儿胡扯啊……”
听他们说起杨庆酸菜被偷、接着被讹诈的那件事,丁秋楠心中也是很生气。
于是她上前两步,伸手抓住杨庆的胳膊,把他拉回到自己身边,看样子也是想让贾家这祖孙三个再疼一会儿作为教训。
“妈,我疼死了……”
“淮茹……就给他十块钱吧……”
“快给我治疗啊……”
又疼了两分钟,祖孙三人发现没有缓解的迹象,终于扛不住了,要秦淮茹给钱。
“我身上只剩了三块三毛,其他的都买口粮了,你们再给我七块钱吧!”
把身上几个兜子都掏了一遍,秦淮茹就摸出了这点钱。
其实,她私底下已经存了不止十块,但她就是不想替贾张氏和贾东旭出这个钱。
“我……我没钱……你去找傻柱借……”
贾张氏这话一说,顿时便让傻柱冷着一张脸。
合着在你这个老虔婆的眼里,我傻柱就是个冤大头呗?傻柱不爽的想到。
许大茂见傻柱迟疑,便嘲讽道:“傻柱,这三位可是你的老婆、儿子和孙子,你得给他们出这个钱啊!”
傻柱怒道:“你许大茂难道就没和贾张氏扯过证?真要出钱的话,你特么的也得分摊一半!”
大家听他们两个互相伤害,也都笑了起来,纷纷劝他们两个分摊这笔赔偿。
傻柱和许大茂当然不肯了。
毕竟如果出了这个钱,那不代表自己认了贾张氏这个前妻?这可不行!
秦淮茹没理会他们,而是把三块三毛钱递给阎埠贵,对他说道:
“贰大爷,我现在只能给你这么多,你让杨医生先给棒梗看看,剩下的我明天再想办法!”
明天?!
等到明天,你们娘儿四个,就能吃我和东旭的席了!
贾张氏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捂着肚子叫道:
“阎老抠,我鞋子底下有五块钱,你拿走三块三毛,再找我一块七毛……”
贾东旭不满的叫道:“妈,你、你也帮我给一下啊……”
贾张氏没力气了,只能哼哼着:“东旭,你又不是没钱,咱俩各给各的吧!”
对贾张氏这种哪怕是亲儿子也要明算账的行为,除了已经养成习惯的阎家人以外,大院里的其他人都感到非常惊讶。
接下来,阎大妈忍着恶心,从贾张氏的鞋里找到了五块钱纸币,阎埠贵收好后,便拿了一块七毛钱出来,让阎大妈重新放到贾张氏的鞋子里。
贾东旭见状,也不得不让秦淮茹从自己的枕头里拿出十块钱。
阎埠贵眼睛一亮,找钱的时候,正好把贾张氏那散发着气味的五块钱还回去。
值得一提的是,贾东旭最后给的是三块四毛钱,多出了这一毛,让他又忍痛抱怨了两句。
在十块钱全部落袋后,阎埠贵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他找到杨庆,笑着说道:
“杨医生,我的事情处理好了,你给他们看病吧!”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他们三个是食物中毒,得送到医院去挂水。”
因为晚饭还没吃完,所以阎大妈再掏贾张氏鞋子的时候,杨庆和丁秋楠又往外面退了好几步。
易中海说道:“杨医生,去医院之前,你得想办法给他们三个缓解一下,要不然这一路上,指定要疼出其他毛病来!”
杨庆点头:“他们吃了应该也没多久,想办法给他们催吐吧!”
聋老太太此时也过来了,听到杨庆这话后,便主动说道:“用金汁可以催吐,效果也好!”
阎埠贵是个老师,懂得东西可不少,他对大家解释道:
“金汁就是粪水,我曾听同事说过,他老家有一个人误吃了耗子药,最后就是及时用粪水灌他,让他把耗子药呕出来,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大家一听,又忍不住议起来。
“也就是说,贾张氏他们三个要吃屎?”
“吃屎只是手段,不是真的就把屎吃进肚子了,最后还是要吐出来滴……”
“灌到肚子里后,不可能吐得那么干净,肯定会有一点留在里面的,这么一来就是吃了屎啊!”
“别扯了,他们三个疼成这样,要是不喝金汁把毒吐出来,说不定送到医院之前就嗝儿屁了。”
“贾张氏,你就别摇头了,你和棒梗之前都掉过厕所,多少应该也吃了点儿,这一回生二回熟的,你们俩再来一些也没什么,活命要紧!”
“……”
七嘴八舌的讨论一通后,大家最后又把目光看向杨庆。
“催吐用粪水的话,可以是……”
杨庆准备说‘可以是可以,但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但他还没说完,聋老太太就顿了顿拐杖,开口打断道:
“杨医生认为可行,你们还不快点去准备,再晚人就危险了!”
见大家都行动起来,杨庆只好加了一句:“最好是现取现用,不要用公厕里那些既不干净又不卫生的!”
易中海闻言,连忙要求大家踊跃贡献。
许大茂虽然素来跟“助人为乐”这四个字无缘,但在这件事上,他却表现得非常积极,很快就拎着净桶过来了。
而傻柱最会“助秦为乐”,交货速度比起许大茂,更是犹有过之。
可惜他俩正处于用药期间,为了安全起见,杨庆就没有采用他们的货,这让他们感到特别遗憾。
很快,固液比例十分完美的金汁就做好了,接下来就开始正式驱毒。
这事不方便在屋里做,所以就把这三个人抬到了院子里。
众人既恶心,又忍不住想看,纷纷挤到前面去。
而杨庆眉头一皱,和丁秋楠一起退至众人身后。
大家也都理解,毕竟他们夫妻俩晚饭还没吃完,可不能被接下来的场面影响胃口。
作为金汁驱毒的提出者,聋老太太当仁不让的站到最前面,对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人进行技术指导。
就像印度理发师乔治把庸子的头按在水池边替他洗脸一样,许大茂也无视了贾张氏微弱的反抗,揪着她的后颈,让她伏在自己拿过来的净桶边沿,然后示意拿着粪瓢的傻柱开灌!
傻柱和许大茂俩人很不对付,但在这件事上,他们却是通力合作,配合熟练的就像是有心灵感应的亲哥俩儿。
被这哥俩儿一个控制,一个输出,贾张氏很快就呕吐了起来。
由于场面极其恶心,众人齐齐后退数步。
傻柱和许大茂这哥俩儿口鼻间都裹了毛巾,此时却也都忍不住干呕起来,傻柱手上更是出现了失误,把粪瓢径直怼在了贾张氏的鼻子上。
五分钟后,贾张氏躺在地上破口大骂。
聋老太太却欣喜道:“张丫头肚子没那么疼了,你们快给东旭和棒梗治疗!”
对于金汁驱毒这种“邪门”手段,贾东旭本来是坚决拒绝的,但这会儿肚子越来越疼,又眼看贾张氏明显好了不少,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始主动配合起傻柱和许大茂。
一通狂呕之后,贾东旭摸着舒服了不少的肚子,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由于估计不足,小看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肚量,所以棒梗想要驱毒,还得再等新的金汁过来。
棒梗捂着肚子,满头冷汗的大叫道:“妈,我肚子疼死了,你快弄粪水过来给我喝……”
秦淮茹闻言,连忙催促大家帮忙。
一刻钟后,棒梗也躺在地上,舒服地小声哼哼起来。
众人还在围观讨论,聋老太太却已经深藏功与名,返回后院休息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贾家三英(蝇),易中海叹了口气,问道:“杨医生,接下来还要把他们送去医院吗?”
杨庆嗯了一声道:“毒素可能还没有祛除干净,所以最好再把他们三个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挂两瓶水。”
“好的。”
易中海应了一声,开始调兵遣将。
首先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两个帮忙驱毒的时候,配合的非常好,想来推板车的话也会很默契。
然后就是刘家兄弟,他们推板车的技术也不是盖的,只是他们不打白工,易中海不得不拿出真金白银来让他们帮忙。
三个病人分了两辆板车前去医院。
贾张氏胖大,独自占据一辆。而贾东旭和棒梗这对父子共乘一辆。
路上,贾张氏精神头很足,嘴里不断地骂某人缺德。
虽然她没说名字,但跟过来的一帮人,都知道她骂的是聋老太太。
贾东旭倒是没有骂人,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没脸和大家说话。
至于棒梗,他心态更好一些。
毕竟他之前经历过更下不来台的事,比如在教室里当中脱出。虽然还比不了今晚当众大吃大喝,却也差不太多,反正都是被别人笑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行人边走边聊,热热闹闹地来到了医院。
经过询问和检查之后,医生认为贾张氏他们身上的毒素已经不多了,也就没有安排住院,只是开了一份药单,让护士给他们配药挂水。
秦淮茹拿不出医药费,只能由易中海先垫上。
今天晚上病人不多,当贾张氏和棒梗在椅子上坐下、贾东旭躺下的时候,一位人到中年的女护士,就拿着托盘过来给他们挂水了。
“这味道……多少带点儿臭了!”
一边动手操作,一边闻着贾张氏三人身上散发的味道,刘护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也就是她经验丰富,这才没有把针头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