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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渔网中的一群咸鱼沸腾起来,连哭着的武夫也都笑了。
是他们的知县大人来了!他们有救了!这个穿红衣服的丑丫头死定了!还有这个审美奇特的俊公子也跑不了!
蒋县令让人搀扶着下了马,领着一群执刀衙役就冲进了院子。那武夫当先朝他爬过去,哭喊道:“知县大人,小的们领了马员外的命来此迎娶这家农户的女儿,哪知这家人被这丑丫头和这个俊公子给藏了起来!这丑丫头还将我们打成了这样!知县大人,你要为我们做
主啊!”
蒋县令听了气得鼻子眼睛都歪了,上前对着地上的那武夫就是一脚踩下去。
那武夫疼得大叫一声,赶紧抽手出来放在嘴巴前猛吹。
蒋县令指着那武夫大骂:“你这莽撞小民,竟敢连王上的亲卫也敢打?不想活了?”
渔网里的咸鱼们一开始还在附和吵嚷着要杀了西陵笙和北离澈,现在一听两人是王上的亲卫,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
蒋县令将那武夫骂得狗血淋头,又才转头朝向北离澈和西陵笙,一张本就样貌平平的脸上堆起笑容,褶子起了一片,稍显丑陋。
“亲卫大人,是下官治理不当,竟发生了强抢民女这等事,下官立刻就将他们统统都抓回去关进牢里!”
西陵笙看了一眼北离澈,原来这家伙消失了半天,就是去掏腰牌给这知县看了啊!
说着不帮小怜一家,还不是帮忙了!
呵,男人!
“知县大人,可不是强抢的这一个民女,那马员外的八房姨娘,除了那原配夫人,怕都是抢来的吧!”西陵笙借势说。
蒋县令略有些尴尬地瞄了她一眼,撒谎道:“这……下官的确是不知,待下官回去好生地调查一番,定会给两位亲卫大人一个交代!”
西陵笙知道这是蒋县令的托辞,想将他们俩哄走了,再继续放任那马员外为所欲为。
于是西陵笙便道:“哎,我看你们这里风景宜人,不知道知县大人府上可方便,让我等在府上借住几晚?”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蒋县令如何查到马员外。
蒋县令一听,欢喜得不得了。
先前北离澈找到县衙时,蒋县令那躲在帘后的发妻便一眼相中了他,说是自家的女儿已到了嫁人的年纪,无奈女儿心气儿高,看不上这镇子上的人,但这位王上身边的亲卫一定能让他们的女儿满意。
所以发妻千叮咛万嘱咐蒋县令,一定要留住这位王上身边的亲卫。
蒋县令一开始挽留北离澈,却被北离澈拒绝了,心中惧怕妻子,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下子好了,这个长得丑了一点的亲卫竟然主动要求留下来,这下子他就能对发妻有个交代了!
***
知县府。
蒋县令要带两位贵客回府招待的事情一下子便传开了,虽然人还未到,县令夫人马夫人先是高兴了起来。
马夫人当即跑到了女儿蒋昭昭的房中,笑眯眯地说:“昭昭,快些打扮打扮,一会儿啊,随娘出去迎接贵客!”蒋昭昭正在案桌前作画,正画到兴头上,哪有功夫搭理马夫人,于是便推脱道:“娘,什么贵客非得女儿去迎?是爹官场上的那些人吧,女儿还未出阁,哪能出去抛头露面?你还是让女儿安安静静地留在房
中作画吧!”马夫人听了,上前便抢走了蒋昭昭手中的画笔,道:“昭昭啊,这回可不仅是官场上的人!那人与你爹谈话时,娘躲在帘后看了,当真是生得俊俏非凡,年纪也与你相配!你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纪了,再不
抓紧便要错过了好人家了!”
蒋昭昭蹙着眉头看她:“娘,你哪次不是说哪家的公子俊俏非凡了?可我去见了,也就是那纨绔弟子的模样。你还是让女儿多在您身边孝敬两年吧!”
马夫人摆摆手:“那可不一样!这位公子哪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要娘说啊,这长在都城的男子就是不一样,你真不想去看?”
“都城来的?”蒋昭昭眼前一亮。
马夫人见女儿有了兴致,乐呵呵地笑起来:“当然,所以你还不好生地打扮打扮,娘绝不会骗你的!”
蒋昭昭自小便想去北国的都城瞧一瞧,觉得那里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所以都城的男子也都是不一样的。
但她又有些后怕,只因为马夫人的态度太过了些,她害怕见到那位都城来的男子后又与想象中的有差距,以此毁了她对都城的憧憬和向往。
不过蒋昭昭还是重新梳洗了一番,毕竟那可是都城来的男子,还是去见一见吧。
还未到傍晚,蒋县令便带着西陵笙和北离澈回了府,并安排好两人的客房,就叫人去准备晚膳了。
西陵笙本不想和北离澈的房间挨得太近,可哪知她还没来得及去跟蒋县令说要换房间时,便被男子抓着衣服后领子丢进了屋里。
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西陵笙四周都是危险的气息。
房间没有换成,倒被北离澈丢进了他的屋子,这一趟真不划算!
西陵笙警惕地盯着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姿,两只手攥紧了衣服领口,没好气地说:“你抓我进来干嘛?一会丫鬟可要来叫我们吃饭了!”
言外之意便是,他不能对她做别的事情,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而北离澈径直地走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腕便朝床边走去。
西陵笙自是不干,使劲儿地往回拉,但北离澈的劲儿太大,最终就变成了她被他拖到了床边。
她真心怀疑在农家小院时,北离澈被她拉动的那一下,是北离澈故意的!
“北离澈,我不要!”西陵笙蹲在地上,一副耍赖的模样。
而北离澈便直接弯下腰将她小小的一只抱了起来,然后放到床上。
西陵笙感受到他喷薄在耳垂上的灼热气息,浑身立刻十级警备起来,像只炸毛的刺猬一般疯狂地摇着头喊道:“无耻!下流!不要脸!”
但久久,男子也没动她。而西陵笙也晃得有些头晕,便渐渐地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