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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野炊众人乘兴而去,尽兴而归。到了自家小窝江风又和李老师折腾了半宿,半夜十分,江局长正搂着李老师准备酣然入眠的时候急促的电话铃响了,江局长非常恼火,蒙上被子装死,置之不理。
还是李老师比较懂事儿,害怕是江风单位出事儿,硬是把江风拽起来接电话,刚一接电话,江风的睡意就全无,拍着巴掌叫好。
原来是打伤罗本浩的主使者外号强哥大名朱强的家伙被刑jing队的中队长杨甲在北河市抓住了。按说现在通讯也不是很发达,摄像头也不多,一个跑路的大活人在千里之外被抓住的可能xing微乎其微。
正因为如此,所有人都很放心。但是她他们不会料到江风有一手照片追踪的本事,有了此等异能,什么犯罪分子能逃脱这天罗地网?。
杨甲已经在车上进行了突击审讯,强哥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招供了受了赵老虎管家的指使雇人行凶的。但是更让人意外的是他还供出了另一个紧要的案子,那就是邵局长遭枪击的案子。
据他所说他在北河期间一直在一家朋友开的赌场落脚。赌场里有一个牌友和赌场老板很要好,经赌场老板介绍,强哥和那个叫薛胜利牌友也认识了,在一次酒会期间,这个薛胜利在喝醉了的情况下说青蓝区他去过,还做了一个大案子,把青蓝区的一个姓邵的局长崩了。
杨甲打电话回来请示江风如何处理。
江风立马来了jing神来,马上对着电话吼道:“这还有什么考虑的?马上抓捕归案!时间不等人啊,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杨甲有些为难的道:“局长咱们人手不足啊,去了看守朱强的,咱们只有两个人了,有点单薄啊。据朱强交代,薛胜利是北河道上的过江龙,名声不小,咱们对他的社会关系不了解,我怕北河这边jing方走漏风声或者不太配合啊,另外这只是朱强的一面之词,没有铁的证据就越界抓人,怕是不好”。
江风握着话筒想了想,沉声道:“这个问题我来处理,你直接去北河市局附近等我消息”。
杨甲马上答应。
江风放下电话马上也顾不上夜深礼貌不礼貌的问题了,马上把电话打给了董其刚董老板,他爸董昌耀不是调到北河当常务副市长了嘛,这事儿江风还应董其刚的请求出过力气呢。
找他办这事儿估计能比从市局交涉更方便快捷一些,公方信函无论是从速度还是力度上来说永远比不上领导的一个电话,这个道理江风十分清楚。
电话响了四五声以后董老板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江风也顾不得寒暄了,拿上就道:“董哥,我是江风,我有点急事儿,咱们长话短说”。
董老板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打起jing神道:“你说,要钱、要人、要物都可以”。
“伯父不是在北河嘛,我们有个重要案犯叫薛胜利,他现在正在北河那边活动呢,现在我们要把他抓捕归案,但是我们不知道那人在北河的社会关系和深浅,想让伯父给那边的jing方打个招呼,我们有同志在那边等消息呢”。
董老板毫不迟疑的道:“你放心吧,不管他啥社会关系,只要不是北河市委书记市长的儿子那就行,我先挂了,等我消息”。
董老板说话的底气来自于他老爹已经在那边站住脚了,另外他的话也没有说的太满,只不过是把他全力以赴的诚意表示出来了。
江风伸手把床头的烟拿过来点上了一颗,眉头紧锁的抽着。旁边睡莲一般的李老师单手支着臻首,一头紫se大波浪披在胸前,遮挡住了一抹诱人的纯se。晶莹剔透明亮异常的美眸注视江风。
她知道男人是有了烦心事儿了,便也没有说话,只是把嫩白如玉的小手伏在了江风的大手上,江风微笑着侧身把撩起李老师的一绺秀发放在鼻尖,含情脉脉的和李湘楚对视。
正在俩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电话响了,董老板意气风发的声音传来:“办妥了,我爹那边已经打招呼了,你让你这边的负责人打这个号码******,他们会完全配合的”。
“那谢谢董哥了,我就不多说了,有空再聚”。
“好嘞,啥时候回市里招呼一声就成”。
俩人寒暄两句之后电话就挂了,江风马上飞杨甲通了气,杨甲表示这样一来成功的把握就大多了。剩下的时候就是等消息了。
江风吐了一口烟雾,侧头看着李老师,非常温柔的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看我干吗?莫非你还想锻炼锻炼?”。
“去”李老师脸一红,清啐了一句,羞道:“才不理你这坏家伙呢,白天和人家苏孙女儿玩的开心,晚上就琢磨对付人家爷爷,还真是公私分明啊!”。
江风愕然,不过李老师这话说的不错,有些疑狐的道:“你咋知道的?”。
李老师小嘴儿一撇道:“我耳朵又没问题,听见的呗,刚才电话里不是提到赵老虎的官家什么的,你们这些人啊,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都做的像模像样,是不是你们对谁都这样啊?”。
江风把抽的差不多的烟头掐灭,身子往下一缩,就钻进毛巾被里面,搂着李老师不盈一握的蛮腰慢慢滑动,低声笑道:“我的大宝贝,坑谁也不能坑你啊,长夜漫漫闲来无事,要不咱们再做一遍广播体cao?”。
李老师翻身趴在床上,双腿紧闭。调皮的道:“哼,今晚上时间到了,关门紧闭,过不去了,明天在来吧”。
江风厚着脸皮在被子里鼓捣,想用大腿打开李老师的双腿,奈何李老师夹得太紧了,另外江风也不想太使劲儿,怕伤着她。更何况为什么不让她主动开门迎客呢?。
江风爬到李老师身上,大手从床单和李老师上身的结合处伸了进去抓住李老师胸前的细腻之处,慢慢把玩儿,还把弟弟置于李老师丰满的屁屁上慢慢揉动,低声贱笑道:“哈哈,关门紧闭没关系,俺还可以走小路嘛,反正还没走过呢,要不摸黑试试?”。
李老师俏脸更红了,大惊失se,忙回手背在身后捂住要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皱着眉头哀求道:“别,别,那地方多脏啊,绝对不成!”。
江风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眉开眼笑的道:“既然小路不让走,那俺就要光明正大的进关”。
“不行,你这是强迫,是犯法的,ga局长知法犯法可不好”李老师脖子一扬,躲开江风的大嘴纠缠,假装严肃的把江风否了。
“那就怪不得俺了,哈哈哈”江风大手扶着弟弟就往那紧要之处凑合,李老师大惊失se,连忙转身过来仰面朝上,把那处地方挡住,这下可给了江风机会。裂开嘴大笑道:“看你还往哪儿跑?”。
“呀,别,不要啊”李老师的纤纤素手一下抓紧了床单,俏脸红润,荡漾着无边的chun-se。
一时间被浪翻红,别有一番桃花源记中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景象。
第二天李老师一大早就醒了,给江风准备了爱心早餐。江局长吃过之后jing神抖擞斗志昂扬的上班去了,李老师也准备中午回单位了。
到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坐在大班椅上心情十分愉悦,这两天两所四队全力出击,大规模严查车匪路霸小偷小摸的,治安新规定贴出来当天就抓了好几个小偷,收保护费的直接端了好几伙儿。
一时间公交车站和长途车站和各路公交车上治安出奇的好,连卖茶叶蛋的老大娘都拍手称快,一时间江局长的心气儿好得不得了。
秘书赵胜俊进来把江风的沏上茶,笑道:“局长,那啥,您晚上有空不?”。
江风抬头看了看他笑道:“怎么着?你有什么活动吗?”。
赵胜俊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大活动也没啥,就是我爹让我问问您啥时候有空,他想请您到家里喝两杯,就这事儿”。
江风扔给赵胜俊一颗烟,笑道:“赵厅长是在是太客气了,他老人家哪还用请啊,招呼一声我就上赶着去啊”。
赵胜俊拿起桌上滚动的香烟,笑嘻嘻的道:“那我就去给我妈打电话了”。
江风心里明镜着赵秉海是啥意思,江风虽然只抬举了赵胜俊一下,但是这一下就够赵胜俊吃用几年了,ga战线一等功臣的荣誉不是说有就有的,即便是赵秉海想给他儿子弄一个一等功也不容易,一来是机会可遇不可求,二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现在好了,有了江风的抬举,赵胜俊借着东风一下弄了一个耀眼的功劳,还没用赵秉海走后门,老赵心里美得冒泡,儿子英雄证明老子不怂啊。
赵秉海怎么能不有所表示?。但是他又没机会提拔江风,江风也用不着他提拔啊,只能从私人关系上下手,家宴嘛,是个很好的选择。
中午十点钟,两辆挂着军牌的吉普风尘满满的停在了ga局大院,杨甲等几名干jing压着两名带着头套的犯罪嫌疑人下车。虽然是一夜没睡,但是所有人全都jing神抖擞,大呼过瘾,带队送他们回来的是一个英气勃勃挂着中尉军衔的年轻人。
当江风见到杨甲这么快的也是惊喜万分却又充满不解,杨甲把中尉引见给江风道:“严排长,这就是我们江局长,局长,这位是北河军分区的严排长,多亏了严排长啊,我们挂着军牌马不停蹄啊,跑了半宿,时间上一点没耽误,也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严排长一听这就是要找的事主啊,马上jing礼道:“江局长您好,临行前我们军分区匡参谋长让我替他向您转达问候”。
江风傻了,什么匡参谋长啊,咱不认识啊,不会搞错了吧?但是又一想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既然能找到杨甲,并送他们回来,这里边还有不少周折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虽然搞不清楚,但江风也赶快回礼,连忙招呼道:“也替我向匡参谋长问好,你们赶了一晚上的路,人困马乏的,明天再走,老许啊,招呼几位部队上的同志洗漱用餐,一会儿我亲自陪几位同志喝两杯”。
办公室主任许建连忙笑着应声道:“您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了,保证让几位同志洗尽征尘,体会到家的温暖”。
这个严排长面现难se,顿了一下道:“不了,江局长,人给您安全送到,我们就完成任务了,我们这就赶回去,还有训练任务呢”。
江风皱了皱眉头大包大揽的道:“那可不成,不是紧急任务的话,就必须留下来,我给你请假还不成吗?你要是不留下来就是看不起我”。
说着一扭头道:“老许,你现在就准备去,好酒好菜管够”。
“这个”严排长看着江风是真心实意的留他,再者说了熬夜跑了一晚上了,还真是又累又饿啊,便有些动心了,但还是没敢答应。军人啊,不zi you,有命令跟着呢。
江风也发现这事儿了,便道:“你呆着别动,我去打电话给你请假”。
说着就来到隔壁赵胜俊的办公室摸出电话准备问问究竟。但是这电话打给谁呢?。啥匡参谋长真的不认识啊。琢磨来琢磨去,江风认为这事儿还是董老板的可能比较大。一来是这事儿比较保密,除了董老板知情以外,别人都不知道啊,二来董其刚的老丈人李明德是省委常委,省军区的司令员,在松江军方很有实力,估计还是董老板送的人情。
江风是知道董其刚这人的,道上的懂路数,人情送的足足的,人家还不明说,只是让你发自内心的感谢。
电话接通以后,江风笑道:“董哥啊,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人到了,你咋还没知会兄弟一声呢?”。
董其刚打着哈哈道:“我这不是琢磨着坐火车回来夜长梦多不安全嘛,就找了那边军分区以为兄长的关系,又不是啥大事儿,白天一忙起来我就忘了通知你了,人到了就好啊,还安全吧”。
“安全,安全”江风笑道:“又让你和伯父在那边欠了人情了”。
“啥人情啊,有一层关系你不知道”董其刚自信满满的道:“北河军分区的匡忠良参谋长参军的时候就是萱萱他爸爸的文书,和萱萱她们家十几年的老关系了,亲如一家人,举手之劳的事儿”。
原来是李明德的老下级老秘书啊,怪不得使用起来这么仗义呢。估计要是没有李明德的提携,这个匡忠良也干不到今天这个位置。军分区的参谋长估计也是上校或者中校了,算是中层军官了,即便是专业了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了。
江风便笑道:“即便是亲如一家那也不成啊,这样吧,董哥,你把匡参谋长的电话给我,我要表示一下谢意”。
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毕竟匡忠良帮忙这个事儿,虽有董其刚作为中间人,但是江风毕竟受益了,表示一下谢意也是应该的。再者说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啊,董其刚也有心让匡忠良和江风拉上点关系,便把号码告诉江风了。
江风拨过去没多长时间,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道:“这里是军分区,你找谁”。
“匡参谋长是吧?我是新城青蓝区ga分局的江风啊,董其刚董哥的朋友!”。
“呦,是其刚的那个哥们儿江局长是吧,我是匡忠良啊”匡忠良马上放下了公事公办的那一套,开始热络起来。
江风笑道:“正是,正是,感谢匡参谋长帮我解决了大难题啊”
匡忠良道:“哈哈,军民鱼水情嘛,我们军分区帮助地方兄弟办案,也是应该的嘛,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这话说的就有点假了,他是北河军分区的军人,江风是新城是地方同志,虽然都是党的天下一家亲,但是也有点远了。
不过这就是个由头,谁也不会戳穿。并且他还称呼地方上的兄弟,江风自然打蛇随棍上的笑道:“是在是太感谢匡老哥的帮忙,只是无缘相见,甚为可惜啊,老哥什么时候路过新城,咱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我也十分期待啊,其刚可是说了,你是酒品好,人品更好,值得相交的弟兄啊,我也期待咱们见面啊,只是最近军务缠身无缘相见,有机会一定一醉方休”。
俩人仿佛多少年失散的亲弟兄一样扯了几句之后江风道:“老哥啊,兄弟还有个不情之情,押送的同志们为了帮我们的忙,跑了一夜的路,我想让他们吃饱喝足再回去,但是您的兵是在是太守纪律了,尤其是那个小严同志,说什么也不答应啊,你看这事儿咋整?”。
江风夸他的兵那就是夸奖他匡忠良带兵有方啊。
“军人嘛,没有组织纪律xing那还怎么行军打仗?”匡忠良非常得意的自夸了一句之后道:“不过太死板了也不成,军第一家,军民鱼水嘛,过分死板就会冷落地方同志的心,这样吧,你把电话给他,我教训他”。
“那行,又给老哥添麻烦了”江风转身进了办公室把电话递给了带队的严排长,笑道:“匡老哥的电话,让你听呢”。
小严排长还真有点疑惑了,整天板着张脸的匡参谋长竟然这么好说话了?不过想想也是,能让匡参谋长寻私押送,还要顺带问好的,那肯定是能人啊。
便接过电话道:“报告参谋长,人员已经安全送达,请您指示,是,是,完全服从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