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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泽,你就不怕我再给你一个耳刮子吗?”水燕倾有些别扭娇羞地别过了头,语气里却满是倔强的不配合。
“怕。但是还是要说。因为怕你傻,不知道谁才是最绝色的,莫名其妙的,就成为了别人的妃子。”即墨泽笑得一脸的奸诈,微带笑意的唇边上扬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好了。不用考虑了。我不会试着去爱你。拜拜。”水燕倾明媚地绽放出了一个花一样的笑容,冲着即墨泽灿烂一笑,朝天白了个眼,转身就想远离这个没有口德的王爷。
却不料,她的手突然地便被即墨泽拉住,只觉得胳膊一沉,被他顺势一拉,满满地一个转身,便旋身跌入了他宽厚的胸膛之前,被他以张开双臂紧紧相拥的姿势搂在了臂弯里,很久,很久。
不得不承认,他坏笑着又带着认真的样子很迷人,紧贴着他的胸膛,水燕倾仿佛觉得全世界的温暖都在他的臂弯之间了。
满满当当的,全是温柔的安全感。
“这里,是我的领地。你要跑到哪里去?”耳边是即墨泽轻声的坏笑之意,如落玉一般无赖地盈满了她的耳际。
水燕倾涨红了脸,挣扎着从即墨泽的怀中钻了出来,踮脚便是一记响指敲落在了即墨泽的额头,一脸恶狠狠的样子瞪了他一眼,挥着拳示意她不是好惹的,便转身欲离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即墨泽夸张造作的捂住了额头,他叫喧着指着水燕倾越走越远的背影,大声喝道:“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了大忌!谋害亲王是要诛九族的!!!”
水燕倾听到后,站定,转身,优雅地朝他威胁地一笑,嘴边轻飘飘地飘出一句:“王爷,我就一族。诛了,就没有了。”
“你……”即墨泽立马闭嘴,报之以谄媚的微笑,默默地目送着水燕倾离开,转身瞪向了树梢之上,亦十分不满地咆哮道:“上官逸潇,你看够了没!?”
只见满是樱花的树杈之上飘忽下了一道红色的人影,尴尬地清咳了两声,打着哈哈说道:“即墨泽,你应该感谢我,不是我,你哪有这般艳福,是吧?”
即墨泽生无可恋地白了上官逸潇一眼,将一坛还没开过的女儿红塞到了他胸前,眯起了眼,一脸嫌弃地说道:“我只是让你把人找回来,没让你说我吃了败仗。”
“说不说不都是吃了败仗嘛……”上官逸潇利索地便揭掉了酒坛之上的红盖纸,凑近了一闻,满是陶醉地感慨道:“好酒啊……不枉费我大老远跑一趟了……”
“我都说了!只是撤军!那是平局!”即墨泽愤愤地看了上官逸潇一眼,抢过了他手中的酒坛,猛灌了一口,又“诺!”了一声塞回给了上官逸潇,顺便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平局。平局。”上官逸潇无可奈何地看了即墨泽一眼,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几时看见他在大战来临之时因为女人忘却了防备和战术,难得见他不完美的样子,倒也是比平时可爱了不少。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上官逸潇喝了一口酒,望着水燕倾远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即墨泽,漠不经心地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在她之前,你还有个太后娘娘。我看她对这个水燕倾,忌讳得很。”
即墨泽眉间一紧,眼里布满了忧虑,瞥向了上官逸潇,低沉地说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日,我恰巧在树上乘凉。”上官逸潇丝毫没有偷听了别人对话的罪恶感,又灌了一口酒后,紧盯着即墨泽幽深地说道:“太后给了她三日的期限。三日之内,她若能攻下云岭,便可以不用被驱逐出齐国。否则……”
“我明白了。”即墨泽阴沉下了眸,转身拂袖便离开。
上官逸潇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又望了望水燕倾远去的方向,嘴边轻飘飘地呢喃出一句:“爱情,我应该,早就戒了吧……”
一树樱花树下,上官逸潇仰天而饮,以袖起舞,醉酒其中,红袖与银色的剑光乱舞成了光团无数,粉色的樱花瓣纷纷而落,将他漫漫包围。
而他,却于皎洁月光下戛然停止了舞剑,目光,停留在了眼前的女子身上,轻笑了一声,喃喃地说道:“还真的是躲不掉呢……”
眼里,是无休无止的纠葛与无奈的轻狂。
“上官逸潇,我有一事,要拜托你,不知你可否答应。”水燕倾见他的面色不太好看,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唇,还是低头一躬,深深一礼,请求道。
他实在看不出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何处让他惊艳,可为何他总觉每次的相遇,都让他有种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已经在他断情忘义后很久的一段时间,不曾有过了。
从他受即墨泽所托,千里赶来救她,最后只是落了个收拾残局,却对她那日眸眼里流露出的无畏而暗暗惊叹,一眼便对她铭记于心。
再到后来借以寻即墨泽一比高下的名义追她至此,差点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借口,直到先后撞见了她与即墨泽还有端木煜翰的暧昧,他的退缩与逃避,让他逐渐,也看不清了他自己。
女人,终究,还是祸水吧。
远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呵!今天拜托我的人还真的不少。让我猜猜,你是想问我云岭的寨营在哪儿?”上官逸潇紧紧地盯着水燕倾的脸,轻泯了一口女儿红,似漠不关心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水燕倾的目光一紧,抬头惊诧无比地看向了上官逸潇。
上官逸潇背过了身,仰天端起了酒坛,对着明月,淡淡一笑,有些苦涩地说道:“你是想让我带你去。”
水燕倾怔了怔,眼眸一低,诚恳地说道:“我本想让七虎跟我一同前去,但,他不是合适的人选。论武功,论阅历,你,是最合适的。所以,恳请你,带我走一趟,只要送达即可。是生是死,与你无关。拜托了。”
说完,水燕倾便是深深的一个低头,极为郑重的一礼。
“是生是死……与我无关……”上官逸潇有些失神地重复着这句话,低下了狂傲的头。
正当水燕倾疑惑不解之时,她听到了上官逸潇沉沉地说道:“子时,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