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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我来找人,我来安排,要盖什么样的?什么时候开工?”
“茂爷爷,不着急,”宋圆圆声音里带着笑意,“还有几个事情要跟几位商讨一下。”
“我跟县里的人又合作要建美食街,建成后需要大量的鸡肉、猪肉和鸭肉。
这是我起草的喂养认购协议书,只要是按照要求喂养的,我都收。
本村除外,给你们一人十份,你们认识的觉得可靠的亲朋,他们要是愿意养的,都可以。”
张寡妇拿着宋圆圆递过来的协议,“我也不认识谁啊,我就拿一张吧,回头问问我嫂子看她养不养。”
张寡妇是个心思单纯的,一向想得简单,其余三人对视一眼,却是明白了,这是圆圆给他们拿去做人情的啊。
“行,那就拿一张吧。剩余的九张……”
“我们要了!”村长三人齐声答道,谁还没个姑舅表亲。
宋圆圆点点头,她又拿出一份契约递给赵启发,“发叔,我准备在县里建一家调料作坊,我想聘请你帮忙管理,不知你可愿意。”
赵启发摸摸头,也不看契书,嘿嘿笑道,“只要你敢用我,我没啥愿不愿意的。”
宋圆圆满意地笑了,“这个作坊现在就你一个光杆司令,人员安排我等下写给你,人得你自己去找,我就一点要求,把事情做好,有问题我直接找你。”
“行!”
“茂爷爷,我这里还有一份契约,麻烦您帮我转交给兴叔。”
“给启兴的?”村长狐疑地接过。
“嗯,我想聘请兴叔给我当总账房。”
“这,他老大个人了,不一定听我的,万一他不愿意我……”村长有些纠结。
“不急,您把契约给兴叔看看,来与不来,都由兴叔做主。”
“那,那行吧。”
宋圆圆又把写好的粉丝作坊招工需求与要求递给了赵启旺,给了村长新作坊建造图纸。
人都散了,宋圆圆往椅子上一摊,可是把这些事情都交出去了。
“姑娘。”是早樱。
“怎么了?”
宋圆圆又坐了起来。
“有一个村民坚持不要年礼,婢子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如今还等在外面。”
“谁啊?我出去看看。”
院子里,那个像犯错一样站着的汉子,正是吴宝珍的哥哥吴有良。
“良叔。”
宋圆圆一声良叔,汉子更紧张了。
“年礼每家都有,你为何不拿,怎么,嫌弃我们家晦气吗?”
“没有没有没有,”汉子急忙摆手,额头都出了汗,他低着头,“是我们不配……”
“拿着吧,水芹婶好些年没回娘家了,你不要就让水芹婶送回娘家去。”
吴有良看着宋圆圆,鼻头一酸,快一米八的汉子,差点没有绷住。
他快速给宋圆圆鞠了一躬,拿着年礼直接跑了出去。
吴有良夫妻俩是个可怜的。
之前说过,秀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她的族长父亲,就跟没有是一样的。
秀姑一直嫉妒父亲对族里的小子们,比对她这个亲闺女还要好。
是以,当她生下吴有良后,并无多少疼爱,但也好好养着。
直到生了吴宝珍,秀姑对吴宝珍如珠如玉地疼着,吴有良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才七岁,就要给吴宝珍洗尿布,搭椅子做饭,下地干农活。
宋家的学堂村里的男孩子可以砍些柴,或者提点菜就去跟着念书,吴有良想去,秀姑死活不让。
吴宝珍是女孩子,宋家不收,秀姑就撒泼打滚,以恩相邀,逼着赵氏族人一起,把吴宝珍塞进了村学。
后来又帮吴宝珍谋了林太傅母亲身边大丫鬟的位置。
等吴宝珍放归,又设计让吴宝珍嫁给了家境殷实,无振兴家族之累的钱员外幼子。
一桩桩,一件件,无不体现着一位母亲对女儿之爱。
而吴有良呢,吴爱花三岁的时候,他们是有生下一子的,那个孩子不到一岁,吴有良夫妇去了一趟岳家,再回来,孩子就没了。
孩子是交给秀姑帮忙看着的,秀姑带着孙女上县城看闺女,孙子就扔在床上自己玩。
结果孩子床上掉下来摔伤,家中无人,没有及时救治,走了。
吴有良夫妻哭得肝肠寸断,秀姑却骂他们,就是他们跑岳家才让孩子没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们,两个人变得沉默寡言。
女儿吴爱花倒是尽得秀姑宠爱,也渐渐与他们不亲。
他们就像老吴家的两头老黄牛,只有家中有事做才想起他们,其他时候,就像两个隐形人。
吴有良的媳妇水芹,娘家其实也不远,只是家中本就难过,不仅帮不上忙,走动起来,更加是个拖累。
吴有良夫妻手上也没沾过家里的钱,想补贴一二都做不到,这些年离得近,却是再也没有走动。
老族长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当初对秀姑的忽视,会让她变得如此偏执。
会让他的外孙过得如此艰难。
吴有良离开后没多久,余吉利背着个糖葫芦的草垛子到宋家了。
他不知道怎么迷上了卖糖葫芦,每天总要出去亲自卖上一回。
还带上赵启明和赵文成二人,美其名曰了解民生。
让宋圆圆总是有些怀疑,余吉利之前说他教书比林祯举厉害多了,是不是在吹牛?
“哎,小丫头,茂名县那事是不是你干的?”余吉利挤眉弄眼地悄声问道,满脸的笑意诉说着他的痛快。
“什么事?我做什么了?”宋圆圆故作不知。
余吉利伸出手指点点,“还装,你还装?在我面前就别装无害小白兔了,林帧举跟我前妻白日宣淫是不是你设计的?
那个伪君子,人畜无害的样子装得早已深入人心。
他在茂名县积威深重,若不是当场被抓住,根本没人会信他跟他小姨子有一腿。
快说说,你怎么办到的?”
宋圆圆看着他一副激情吃瓜的模样,很是无语,就说,哪有人被带了绿帽子还如此兴奋的?
“先生,我才十岁,我哪里有那个能耐,真不是我……”
“别人说这话我信,你嘛……”余吉利撇着嘴摇摇头,“我一个字都不信。”
不过,不要紧,不承认不耽误他分享啊。
余吉利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热情地分享了林祯举和他前妻如何在茶楼裸身被抓。县里的人,如今又是如何揣度他的便宜儿子果然像姓林的。
桩桩件件,说得如同亲临,不当说书先生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