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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忆开的门。
贺景辰进来,看到白莫寒后,脸色微微变了变说:“小舅舅,你平常这个时候都在加班的吧?”
“这几天比较闲。”白莫寒笑道,“倒是你,平时忙的不可开交,爸想见你一面都得预约时间,今天倒是挺闲。”
“你们是亲戚啊?”陈良忆后知后觉的说。
我急忙把两人关系跟陈良忆说了下。
气氛有点尴尬,陈良忆于是招呼贺景辰也一起喝鸡汤。
贺景辰却对我说:“跟我出去走走,我有事找你。”
“太晚了,外面风大,晴晴还是伤员,不适合出去吧?”陈良忆说完,拉着白莫寒朝外走,“刚吃得太饱了,我想出去走走消化下,白院长一起吧?”
“好!”白莫寒跟着陈良忆一起出去。
我去厨房端了个碗来,给贺景辰盛了一碗鸡汤,“喝点吧,还是热的。”
然后,我拿起筷子,随意的夹着一块鸡翅,在嘴里啃。
其实我已经吃饱了,只是不知道跟贺景辰说什么。
贺景辰没有喝鸡汤,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贺景辰语气里透出一丝薄怒。
“真的没有。”
我放下鸡翅,抬头看向他,想了想,故意用动情的语气说道:“景辰,没想到一切都是误会。原来我们早该在一起了呀,原来你跟卢晓薇在一起,是把她当成依米,当成我了呀……我们兜兜转转这么久,终于解开误会,可以开心的在一起了……”
贺景辰眼眸微微眯起,目光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语气一变,嘲讽的说:“贺景辰,贺总,你是想听我这样说吗?”
“难道你不想这样说?”贺景辰反问。
“你觉得可能吗?”我挑眉看向他,问道,“你喜欢依米吗?”
他点点头。
“现在还喜欢吗?”我又问。
他继续点头。
“你喜欢依米,可我已经不是那个依米了。”我语气悲凉的说,“贺总恨了我这么多年,难道仅仅因为知道真相,就立刻相信我,爱上我了?听起来感觉像个笑话,不是么?我们之间误会可不止这一件。”
“我已经高价聘请了国际顶尖私人侦探,会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等所有事情查清后,我想,我们之间的误会都可以解开。”贺景辰说,“在我心里,我喜欢的人一直都只有依米一个。你是依米,所以,你就是我喜欢的人。温晴,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
贺景辰的双眸在昏黄的灯光下,灿若星辰,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然后沦陷其中。
不可否认,我依旧迷恋着他的容颜,他的眼神,他的一切。
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那个死去的孩子,能回来吗?回不来了……所以,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我说道。
“你想要孩子,可以再怀。甚至现在就可以怀。”
贺景辰起身,走到我身边,手抚上我的头顶,轻轻的揉,“温晴,对不起。我眼瞎,信错了人,让你受了不少委屈。给我一个机会,
我会补偿你的!”
我从没想过,一向高高在上、冷漠如冰的贺景辰有一天,会用这么柔软的语气,跟我道歉。
我的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但我很清楚,他只是因为愧疚,想要补偿而已。
我站起身,推开他的手,“你已经给过我补偿了。我辛苦奋斗一辈子,也不一定能奋斗出一个初心珠宝来。你把公司送我,已经是极大的补偿了。”
“温晴,你还喜欢我的,对不对?”贺景辰问。
我低下头,“现在谈这个,没有意义。”
“你回答我,对不对?”贺景辰继续逼问,“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不能再继续跟他纠缠了。
我真的没有勇气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过,我心已死。我现在,不喜欢你!”
“好!”
贺景辰只说了一个字,便走了。
我瘫坐在地上,感觉异常的疲惫。
我其实很怕他不走,一直腻在这里。万一他不停的求我,我说不定真的会心软,答应跟他重新开始。
不对,我想什么呢,贺景辰那种人,道歉都已经是百年不遇了,你还幻想着他求你?
我不禁觉得自己想法真是可笑。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便去公司上班了。
上班那天,我刚出门,迎面走来两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
他们径直朝我走来。
有过上次被刺杀的经历,我转头就要跑,却听得其中一人道:“温小姐,你好!我们是贺总派来保护你的,我叫卫一,他叫米路。”
我这才停住逃跑的脚步,转头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贺景辰派来的?”
“对。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温小姐的贴身保镖。您到哪儿,我们就到哪儿!当然,厕所卧室类似的隐秘地方我们不会进去,只会守在外面,小姐不用紧张。”卫一解释道。
“你们走吧,我不用保镖。”我真不习惯有人24小时跟着。
“小姐不要啊,不要赶我们走!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求千万别赶我们走。被解聘的话,我们就失业了……”卫一着急的说着。
我有点头疼,怎么说,他们都不走,最后只好带去公司。
我在办公室工作的时候,他们就守在办公室门口,像两尊门神。
我去吃饭的时候,他们就跟在我身后半米左右。
我去洗手间,他们也跟到洗手间门外等着。
一天下来,我真是各种不习惯,打电话给贺景辰,让他把人带走,他说工资都已经付过了,我不想用,自己赶走就行。
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要能赶走,还给他打什么电话呀?
我真是无奈了。
晚上,我回了家,好说歹说,又给贺景辰打电话沟通,才说服这两个保镖晚上送我到家就可以下班,自行活动。
我跟陈良忆抱怨着一天被两尊门神贴着的痛苦,陈良忆却觉得这样挺好,免得我再出事。
我顿时觉得无比孤单,连个同一战线的战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