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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想了想, 她将刚刚画好却没有用完的束缚符咒都塞给了她,催促她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方在她的劝说下,终是一步一回头,既担忧又不舍得消失在了视线中。
夏悠不敢耽搁时间, 立刻趁现在搀扶着茨木随小鹿隐进了深山里。
她走的急,未曾回头,边也没有发现刚刚那个胆大的小姑娘又放心不下地回到了刚刚交战的地方。
远远地见夏悠和两只妖怪一起离开了村子, 小女孩站在原地咬了咬唇,眼中划过一丝迷茫。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她的世界观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曾在战场上作战的将领也会做逃兵与山贼, 来迫害自己的同类。而那一直以来都被旁人描述凶恶可怕的妖怪,却救了村子里幸存下来的人。
原来,并非每一只妖怪都是可憎的。
小女孩扫了一眼地面, 目光落在了那脏兮兮的包裹上,旁边还洒落着好几个红彤彤的桃子。
她连忙几步走上去,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包裹捡起来,却发现是一件脏兮兮的奇怪外衫。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珍惜地将沾满灰尘血迹的蓝色外衫抱在怀里,快步朝着村外正焦急等待自己的长辈。
临别之前竟忘了问那个姐姐的名字,真是遗憾。
*****
夏悠一路搀扶着茨木跟随小鹿来到了森林之中属于对方的领地。
这是一座十分简易的木头房子, 面积却非常大,右半边的建造甚至是与一颗巨大的古树连接在一起的,有蜿蜒的木梯绕着树干向上延伸, 看起来不止他一只妖怪居住在这里。
果然, 从小鹿把他们带回来之后, 周围的角落里便探出许多妖怪的脑袋好奇与戒备地打量他们,小声窃窃私语。
“他受伤了,今晚你们先住在我的屋子里吧。”小鹿拉开门,把二人送了进去。
他也以为夏悠当真是茨木的女人,因而倒也没有把他们分开。
“我去向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帮你们弄点包扎伤口的东西来,在这里等等我吧。”
走出房间之前,小鹿扫了一眼那个看起来不好相与的大妖怪一眼。
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妖怪的名字唤作茨木童子,作为生活在京都郊外的妖怪,小鹿早就听过对方的名字。
却不想今日居然会在这里碰上。
回来的路上夏悠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把茨木的身份透露给其他妖怪,一面妖多嘴杂引来不必要的祸患。
小鹿很聪明,联系起这三方妖怪势力不合的传闻,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些许真相。
可就算对方身份棘手,却也是救命恩人,他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小鹿离开片刻之后,很快就送来了简单的吃食和能够换洗的衣裳,还带来了两只能够帮忙治疗伤势的小妖怪。
只是被茨木回绝了,一个也没有见,他冷淡地道:“这点伤不算什么,明天早上就能恢复的连疤痕都看不见。”
这话在外人听起来未免显得自大与不近人情,但茨木并不想浪费口舌去做不必要的解释。
他身体里有鸩毒,自然不会让陌生妖怪轻易地摸了底。
不同于茨木的十万分戒备,夏悠自来到这里之后就是一路惊吓与疲惫交织,此刻难得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里有天然的温泉,她总算可以把浑身血污汗渍的自己收拾干净了,两天不洗澡不洗头,着实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不过谨记着自己现在是大佬小跟班的身份,夏悠贴心地没忘记让茨木先洗完自己再进去。
褪尽衣衫把全身都浸入温泉里,夏悠一身的疲惫总算是得到了缓解。
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她面上却写满了愁色。
她突然消失不见已经快两天,夏目贵志和斑在家里一定急疯了。此番前来本是要找她那个父神,可是却一点消息也没有,就连
管三也联系不上。
之前她偷偷地试了试自己之前画的阵法,勾玉放在阵法中心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现世去。
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夏悠将湿漉漉的长发拧干,慢悠悠地起身擦干身体换起干净衣裳来。
夏悠不知道茨木已经站在不远处盯着她很久了,见她洗完澡,茨木原想抬脚离开,却见夏悠拿着那堆脏衣服又往别处去了,顿时停下了脚步皱紧眉头。
这女人,真是一点防备之心也没有。
如此到处是陌生妖怪的地方,也敢独自一人待在这里洗澡,原本他守了半天已是难得心善,却不想她居然还往林子外面走。
大半夜的不怕死吗?
作为鬼将,茨木从来不会百分百信任除了大江山领地以外的妖怪,就算小鹿帮了他们一把也不行。
心里虽然嫌弃夏悠没有忧患意识,茨木还是抬脚跟上去了。
夏悠蹲在不深不浅的小溪边洗着衣裳。
鉴于小鹿半人半鹿身从不穿裤子,幸好有个叫萤草的妖怪好心借了身衣服给她。
妖怪与人类的穿着也相差甚大,此刻她身上这一身白绿相间的衣服,与现世某宝上卖的和风元素日常连衣裙也没什么区别。
把白色碎花连衣裙和内衣都洗干净之后,夏悠一转身便看见茨木站在不远处,顿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休息?”
“你大半夜的跑这么远,就不怕遇到不善的妖怪吗?”茨木没有回答,而是带着几分斥责地问道。
话说完,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的内衣和胖次看。
什么奇奇怪怪的衣服,他从来没见过。
夏悠一怔,只以为茨木是担心她方才来寻自己,心底划过一丝暖意。
但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胖次看,一张脸顿时红一下绿一下的。换成是别人,她说不定拳头已经招呼过去了,可眼前这位大佬她不敢。
幸亏夏悠并不知道其实刚刚洗澡的时候茨木就目睹了全程,不然现在体内的洪荒之力早就封印不住了。
“咳……已经很晚了,你还有伤在身,快回房休息吧。”说着,夏悠不着痕迹地把内衣胖次藏在身后,心里生出几分莫名来。
她没忘记今晚上还要跟这家伙共处一室。
虽然茨木的保护让她很感激,和那突然时不时流露出来的关怀和温柔却让夏悠心里有些不安。
她是口口声声说要做跟班追随茨木,可那都是一时之计,她真的没想过成为对方的所有物啊!
这个时代,被男妖藏在身后保护的女性,跟成为他们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夏悠心底开始发毛。
马屁拍过头就不好了,她得找个合适的时间赶快开溜,不能真的就这样随茨木跑到妖怪窝里去。
晾好了衣服,茨木却仍未入睡,见夏悠回房,他抬头问道:“夏悠,你父亲是谁?”
夏悠心里一紧,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这可不是在骗他,她真的不知道那位父神姓甚名何,是个地中海还是罗圈腿,如今身在何方。
茨木却沉默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关于带夏悠回大江山的事情,他已经开始有所意动。
不知道父亲是谁,看来也是个与人类一夜风流之后就抛下对方的渣妖。
从夏悠爆发出的力量来看,她那个“父亲”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越是强大的妖怪越难拥有子嗣,对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女儿,也算是活该了。
既然对方根本不在乎夏悠,那自己就把她带回去好了。
但他仍旧有些犹豫不决。
要知道,夏悠潜力虽然很大,目前的实力却不够资格站到他身边这样的位置,这绝对会引起其他妖怪的不满与愤怒。
可是如果把夏悠置放到自己目光所不能触及的位置,那么作为半妖的她又会受到欺负与排挤。
想到这里,茨木忍不住望向夏悠,回忆起了黄昏时分对方眼角处的晶莹。
他不是没见过女性在自己面前哭,但那都是惊恐的、害怕的。
一个女人因为担心自己而哭泣,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他望着夏悠,夏悠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虽然满腹心事,可她累不不轻,此刻睡的很沉很沉。洗净了泥污与血迹,那张脸白嫩白嫩的,有几跟深黑发紫的发丝凌乱地洒落在上面,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会令人心动的眼眸。
夏悠睡得香,茨木却睡不着了。
此刻他的心里有些闷气,气的是夏悠在陌生妖怪的领地里还能睡的这么踏实,完全没有一个半妖为了生存而该有的警惕性。
但生闷气之余,他心里又有些许喜悦。
是否因为他守在身旁,所以才能如此安然地入睡呢?
这一刻的茨木,还不懂这种纠结的情绪叫做心有所动。
(夏悠:大佬您内心戏真的多。)
*****
夏悠和茨木一连在小鹿的领地里停滞了整整两天。
无他,只因茨木那一战用尽全身的妖力,牵扯鸩毒来势汹汹,反复发作。
基本上时不时地,他便会因为鸩毒而麻痹身体无法动弹好一阵子。
这种状态是很危险的,不能轻易在外面走动,他没忘记奴良组的混蛋还在到处追捕他。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夏悠再镇定的内心便也渐渐开始焦躁不安了起来。
已经过去快四天了……
夏目……斑……还有爸爸妈妈……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回不去了。
不论怎么样,一定要寻找神明才行。她有勾玉信物在身,只有这样才有和那位父神联系上的机会。
茨木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安静外表下内心的躁动不安,想要开口询问她缘由,夏悠却随口扯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没什么,只是觉得呆在小鹿这里白吃白喝不太好。”夏悠笑了笑,隐藏了心事,拿出剩余纸张不多的速写本和铅笔来。
茨木鸩毒发作又难以动弹了,倒是个方便作画的好模特,与其干着急,不如画画静静心。
这一招果然有效,沉浸在画本中之后,夏悠烦躁的心情很快宁静了下来。
茨木本想问她在做什么,可见夏悠那副格外认真的样子,竟忍住了没去打扰。
“夏悠姐姐~”远处,蝴蝶精露出脑袋轻轻叫了一声,神色期待地看着她,“刚刚山童又捉到鱼了哦!”
夏悠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的意思,放下画本笑着走了过去,她的厨艺一向不错,即便这里调料不足,也能把握好火候烤出香喷喷的烤鱼来,深得其他小妖怪喜欢。
这里的妖怪收留了他们,夏悠自然是愿意动手做做饭的。
“好,我马上就来,今天中午就吃烤鱼啦!”
等到夏悠跟着蝴蝶精挥手离开后,感到僵硬的身躯恢复过来,茨木才缓步走到她刚刚坐的石头边,将画本拿了起来。
茨木微微一怔。
那上面竟然画的是他的模样。
仿佛就像在照镜子一般,茨木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技。
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开来,他捏着画本久久不远松手。
刚刚之所以那么认真,原来是在偷偷画他?
那半妖……莫非是喜欢上了他不成?
茨木鬼将之名四方远扬,被不同的女妖爱慕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他引以为豪却不会太在意。
这是这一次的感觉似乎和以往都不一样。
那半妖虽然弱,却意外地格外讨喜。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唇角不知何时浅浅地弯了起来。
这个孩子,只是在等一个真正的答案,等一个能够亲口告诉他真相的人,让停滞于此的执念得到回应罢了。
即便真相残酷,夏悠也不愿意去欺骗他,因为善意的谎言并不一定温柔。
夜斗于店外隔着玻璃定定地望着夏悠,果然和记忆中一样,还是那个温柔中带着理智的聪明少女。
按照思维惯性,很多人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导致对方情绪失控了,包括他刚刚一时间也没有想到正确的处理方式。
良木吉太显然是个懂事的孩子,父母的离异让他过早地比同龄人更为成熟。
得到了真相,他坐在一旁,抱着双膝默默地在桌边啜泣,桌上是他朝思暮想的母亲所做的炒饭,已经全然没有了任何香气和味道。
看着他瘦小的身躯,夏悠微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搂住了他。
良木吉太一怔,挂着泪水的小脸呆呆地望着她,“你可以碰触我?”
这样有温度的怀抱,自那个绝望的雨夜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是啊。”夏悠微微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想要被更多的人拥抱吗?”
良木吉太再次愣在原地,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但眼眸里却写满了渴盼。
“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哦。”夏悠放开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空白的蓝符,“吉太愿意离开这里吗?”
“去哪?”良木吉太下意识地问道。
“去爸爸所在的地方,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吉太,他也很思念你的。”
那位父亲在离开前,最放得下的应该就是这个孩子了吧。
“真的吗?真的可以去找爸爸吗?”
“当然了。”夏悠冲他温柔一笑,凝聚起浑身的力量开始画符。
斩断执念的方法管三有同她讲过,但这种更为高级的符咒夏悠一直未能有机会使用过。
这种对她来说有些超纲的课题虽然难,却不一定做不到。
然而,似是有人看不得她这幅吃力的模样。
明明是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偏偏还是要逞强去做,当真一点没变。
想到这里,夜斗身形一动。
“喂!小鬼头,告诉我,你真的想去往另一个世界找你的爸爸吗?”
一个熟悉的男音突然间在耳边响起,夏悠画符的手指一顿,猛然间睁开了眼睛。
“我、我想!我想要去爸爸的世界,告诉他不要担心我!想得到更多的怀抱!”良木吉太吸了一口鼻涕,泪汪汪地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哟西!你的愿望,我听到了!”夜斗打了一个响指,挥起雪音对着良木吉太用力一斩。
“报酬五日元,就算在夏悠的头上好了!”
“……”
喂谁能告诉她这个神经病又是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啊!
收回雪器,夜斗望向良木吉太,此岸与彼岸之间的执念已经被他斩断,良木吉太的身形已经开始变得逐渐透明。
夜斗知道,他马上就可以赴往冥界了。
“今天也有着灵魂在迷茫着呢……让我来指引你通向往生的道路吧。”
一道似有似无的男音响起,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画面中一闪而过,招魂幡与黑镰刀夺人眼目。
“哟,多谢了,两位大人!”鬼使黑挑了挑眉,冲夏悠和夜斗一笑,瞬间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幸平创真茫然地看着空空的眼前,早在夜斗斩断此岸与彼岸的执念那一刻,他就已经看不见良木吉太了。
就在他焦急地以为小男孩被这个拿着武器的运动服男子斩杀掉之后,糯糯的声音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哥哥,谢谢你,你的黄金虾仁炒饭真的很好吃哦……再见了。”
幸平创真微微一愣,随后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学姐,你还好吧?”他看夏悠刚刚的脸色有些微白,“这位呃……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
“……”
夏悠嘴角微微一抽,没来得及解释夜斗就先冲到了幸平创真面前殷勤万分地自我介绍道:“这里是能够提供快捷安心的神明配送服务的夜斗!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麻烦都可以找我解决,报酬统统只要五日元,五日元!”
“啊对了!这里是我的名片请收下吧!”
幸平创真听的一愣一愣的,接过那手写的名片扫了一眼后,嘴角微微一抽。
“啊还有,刚刚的委托报酬分我一半没问题吧?”夜斗又转向夏悠,露出一口大白牙来,看的夏悠有种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两位看来是学姐的同伴吧,多谢你们的帮助。”幸平创真深深地鞠了一躬,继续带着询问地说道:“对了,关于报酬的事,学姐好像还没有说具体是多少……”
刚刚那份协议书上也没有,包括在事务所网站上发布委托时,报酬一项也是固定的“面议”不可更改。
听到“报酬”一次,夜斗和雪音顿时两眼发光。
“报酬哎报酬哎!一定能分到好多钱!!!”雪音激动地苍蝇式搓了搓手,夏悠接任务总归不会像夜斗那样只收五日元,而且刚刚她也没有拒绝瓜分报酬,看来这次要大赚一笔了。
却不想夏悠将符咒放回包中,摇了摇头轻声道:“无需报酬。”
“哎!?”
三声惊叹同时响起,夜斗和雪音双双僵硬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不、不要报酬?”幸平创真不确定地重复道,再三确认夏悠没有在说笑。
“这样不好吧,这么大的事情劳烦学姐出手,怎么可以不付报酬呢?”幸平创真皱眉摇了摇头,又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夜斗。
“呃……别看我,不需要报酬就是不需要报酬。”
接受幸平创真委托的人是夏悠,他的确没有资格讨要报酬。而唯有刚刚出手帮住良木吉太实现愿望,也只是强行把酬劳算在了夏悠头上而已,实际上,夏悠也根本没有想他诉说请求。
“真的不用付报酬,我们只需要你发自内心的感激就足够了。”夏悠微微一笑,这才是绿丁丁事务所中的神明们真正想获得的东西。
她刚刚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幸平创真的感激,而她作为那个便宜爹的神使,对方感谢她与感谢那个神没有区别。
“嗯……如果你真的很想感谢我的话,不妨请我们吃一顿饭好了,我对你的厨艺很感兴趣。”
听到这里,幸平创真立刻答应了下来,原本夏悠的举动就令他心下十分过意不去。
“三位请坐吧,我会拿出我的手艺绝活的!你们想吃什么?”幸平创真爽朗一笑,走到了炒锅面前。
“我什么都可以。”
“啊啊啊!要请我们吃饭吗?做刚刚那个炒饭可不可以?”雪音激动地欢呼起来,刚刚在门口看幸平创真炒饭的时候哈喇子就已经流了一地。
夜斗则双眼一亮,眸中神色一闪而过,轻咳一声道:“我也随便啦,当然……其实如果可以赠送我们一些饭店的免费餐劵或者打折卡之类的,我们也很乐意接受啦!”
雪音真是个白痴,目光要放长远看利益才对!
听到这句话,幸平创真犹豫了一下,歉意地说道:“抱歉,实际上……很快我老爸就要把这个店关上几年。”
“啊?为什么啊!”夜斗痛心疾首地惨叫起来。
“因为很快我就要国中毕业了,九月初我会到东京的远月学园学习料理。”
“啊……是那个名门料理学院远月学园吗?”夏悠好奇地问道。
“学姐知道这个学校?”
“嗯,因为我也在东京地区上学,这个料理学校在我们那蛮有名的呢。”
“原来学姐也在东京,太好了!呃……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以后还能有机会和学姐见面真是太好了!”幸平创真很快藏起了眼神中的崇拜之色与惊喜。
夜斗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幽怨地转来转去,插不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