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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稀星朗月。
墨时琛眉宇紧蹙,双手捏紧方向盘,余光时不时观察身侧的人,蒋安笙靠在副驾背椅上,睡着的同时还在哼哼。
慕斯白这厮到底给她喝了多少酒!
当时厉淮南就在边上,居然都没拦着?
他忽然冷笑一声,这两个人都好得很。
车在墨宅别墅的停车坪停下。
墨时琛先下车,绕过车身,去打开车门将睡的几乎不省人世的小女人抱了下来。
停车坪里光线不算太明亮,落在男人的身上更是半明半暗,恍惚间有种朦胧的错觉。
蒋安笙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他,许是方才下车吹了凉风,此刻颇不安分,墨时琛背着、抱着,她都不肯。
扶她到房间门口,蒋安笙努力睁开眼睛,挑着眉说,“唔——我还要喝,还要喝酒。”
将她扶稳,牢牢的按在身边,凉凉道:“以后你都离酒远一点。”说完,一边扶好她,一边随手脱了外套,衣服已经被蹭得不成样子。
一路扶着醉鬼,生怕她摔着磕着,后背紧张出一层热汗。
有点热。
抬起迷蒙的眼睛,蒋安笙再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他嘻笑:“那酒真的很好喝,下次少喝一点也行啊……”
墨时琛没说话,她又贴在他手臂上,两只手都抱着他:“好不好啊……偶尔一次喝……就一点点。”
墨时琛被她用力的抱着脖子扯到了不得不向着她微微弯下腰,看着这醉眼蒙蒙的小女人,低叹着在她鼻尖上吻了下:“好。”
蒋安笙抬头正好看见他这嘴角,伸手在他嘴角被咬破的地方掠过,好几秒才退开。
温热的触感落在削薄沁凉的唇边,惹得墨时琛眼眸暗沉,?低哑的声音咬在她耳边:
“阿笙,你这可是在玩火。”
蒋安笙好似压根没听到他的话,以为他嘴角破了,沾了血污的地方是脏了,想要帮他擦干净,指腹不停擦蹭。
落在他唇上,带起一层异样的酥麻感。
“擦不干净。”蒋安笙有些恼怒。
“可能擦得方式不对……”墨时琛顺着她的话,目光沉沉的看着她,“阿笙。”
“唔?”
“亲一下就没了。”
墨时琛话音刚落,蒋安笙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对准他的唇吻下去。
她呼吸很烫,小脸红透灼热,浑身都裹着一层热汗。
呼吸落在墨时琛脸上。
像是淋了一层热油,让人浑身发麻。
被她亲的地方本就敏,此刻热意冲脑,浑身热血都在叫嚣。
简直要命。
“你……”?她明媚的带着点醉意的双眼盯着墨时琛漆黑如海的眸,不满抗议道,“你下来点,够不到。”
声音宛若莺啼,酥酥软软,尤其是最后那个尾音,撒娇般的轻颤。
听得墨时琛心若百爪抓挠,半边身子都酥了。
墨时琛直接抱着她,就往房间走。
一转身,静云抱着医书不知何时在走廊上。
“咳咳。”静云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嘴角含笑,“你们年轻人要悠着点,我睡觉了,晚安。”
墨时琛眸子一沉,抱着蒋安笙回屋,没再说话。
静云回屋后,开心地直乐呵,心想着啥时候可以抱上可爱的小娃娃。
抱着蒋安笙回屋后,她身子沾了床,倒是老实了,墨时琛去洗手间拧毛巾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她把手扯着衣领,摸摸索索折腾了半天,然后把里衣扯了出来。
白色蕾丝款。
墨时琛呼吸有点急,某人已经钻进被子,先睡为敬。
——
另一边。
厉淮南原是打算把慕斯白直接扔了,可惜这厮过于缠人,抱着他的大腿不肯松开,若是这么闹下去,估计整个酒吧的人都以为他俩有点什么。
两人出酒吧的时候已是夜里一点多,慕家距离九号公馆,开车都得一个多小时,再回到公寓,来回都得两个半小时,厉淮南几番思虑,将他带回家。
把他扔到床上,脱了衣服去洗澡,出来后,就看到某个人抱着电话正在唱《征服》。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嗝——退……路……”
厉淮南走过去,从他手中扯过电话,居然真的在通话。
手机备注。
【冰山女人】
厉淮南拿起手机,“喂——”
苏音原本在煲剧,接到慕斯白电话,本来还很诧异,怎么这么迟打电话过来。
谁知电话那头嗷的一嗓子《征服》,吓得她险些把手机甩出去。
整个人瞬间清醒了,默默打开了录音模式,努力憋着笑。
此刻听到一个熟悉男人声音,才恍然惊醒,“喂。”
“他喝多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
两人客套几句,就挂了电话。
苏音则低头把录音编辑一下,准备当闹钟铃声,提神醒脑啊。
厉淮南晚上要工作,回书房锁了门,让他自己发疯,他玩累了,自然会睡觉。
这让隔壁的厉音音睡着后,三番两次被惊醒,实在憋得没了办法,才去敲了敲门。
厉淮南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睡衣,顶着黑眼圈,一脸怨念看着他的厉音音,“怎么?”
“我……”
厉音音话没说完,就看到一个男人从后面跳出来,一把从后面搂住了厉淮南,“嘿嘿,抓到你了吧。”
慕斯白本就生得桃花春水般,此时因为喝了酒,面色绯红,衣衫不整,抱着厉淮南,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厉音音自然认识慕斯白,网上有不少传闻,都说他性趋向。
大部分传的都是墨时琛和慕斯白,他和大哥怎么也?
“你们忙,我先去睡了,早点休息啊。”厉音音清秀的小脸一红,逃也般的跑回了屋子。
厉淮南偏头,提起慕斯白就往浴室走!
——
翌日。
慕斯白醒得早,厉淮南刚忙完一个阶段的工作,正打算睡觉。
“我昨晚睡在你这儿?”慕斯白扒拉着头发,颇为自觉地自己倒了杯水,灌了一大口。
“你昨天把嫂子灌醉,时琛让我把你扔了。”厉淮南挑眉。
慕斯白险些被呛死,昨晚也没喝多少啊,许是掺了不同类型的酒,醉得快,他急忙给墨时琛打电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