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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空青和慕斯白找到她们的时候,两人都惊呆了。
蒋安笙昏迷着,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墨时琛心疼地看着她,将她抱起,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
“少爷,把墨太太交给我吧。”空青担心地看着墨时琛,他此时浑身是血,脸色苍白得吓人。
“不必。”墨时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抱着蒋安笙的手紧了紧,缓缓迈步,朝前面走去。
慕斯白和空青紧跟其后,两人心中都是担心的,蒋安笙看上去情况不是很好,但没看到明显的伤痕,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时琛又是怎么恢复神智的。
这成为两人心中的疑惑。
众人的心思都在墨时琛和蒋安笙身上,没有发现不远处一辆劳斯莱斯曜影停在那。
一路跟随,墨时琛发狂的一幕全部映入眼帘。
车内那儒雅的人推了推眼镜,如玉般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目露深意。
没想到墨氏掌权人居然有这么严重的病。
如果被大家知道,这掌权人的位置还会做的稳吗?
墨时琛抱着蒋安笙来到众人停车的地点。
慕斯白交代云霄留下来处理现场,随后也跟着过去。
浑身是血的墨时琛和蒋安笙出现在众人面前,墨时琛神色冰冷,眼里是怒火沉淀后的狠戾。
“墨哥!”
“安笙!”
接到消息的厉淮南和苏音第一个冲了上去,脸上全是担心。
“墨哥,到底怎么了?”厉淮南给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声音都有些颤抖。
“安笙!”苏音看着昏过去的蒋安笙,心都揪在了一起。
安笙从来都是阳光温暖的,这样脆弱的她,她是第一次见,却不想再见第二次。
“今晚的事,不管是谁,若让我查出,定要他付出惨痛代价。”
墨时琛冷冷地看向四周,上位者的威严不加掩饰地自他体内蔓延而出,完美无瑕的脸上只有冰冷,眼里的杀意让众人遍体生寒。
“墨少,先回去去医院哪!”苏音见蒋安笙还不醒,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
厉淮南担忧地看着墨时琛,“墨哥,不管什么,先救嫂子。”
“阿笙没事,我先带她回去。”墨时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将蒋安笙抱起坐上了车子。
等他走了很久之后,他留下的冰冷气息都没有消散。
知道两人没事了,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即想到墨时琛刚刚说的那番话,眼神又冷了下来,“看来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
随后,留下一部分人做善后工作,便跟着一起回去。
——
墨宅。
“张妈,给阿笙准备衣服。”墨时琛冲进了墨宅,对一旁一脸惊诧的张妈吩咐。
“是!”张妈见少爷和太太身上都是血,苍白了脸,但脚下却没停顿半分,赶忙跑进了二楼。
“时琛,你伤了安笙!”在大厅正在看剧的静云,见到两人浑身都是血,当下沉了脸,安笙脖子上红红的掐痕……除了墨时琛她想不到别人。
“晚点再说,先让安笙醒来。”墨时琛闻言,眼里全是痛苦,“等会麻烦姑姑帮忙看看。”语气含着敬意。
“我知道开什么药,一会让人送上去。”静云能当萧老的师傅,医术自然不俗,她大致看了一眼就知道了情况。
卧房内,“阿笙,对不起……”墨时琛心痛地看着蒋安笙,温柔地给她擦拭着身上的血迹,见她还不醒,鼻子开始发酸。
等把身上都清洗干净了,穿好衣服,将她放在床上,担忧地蹙眉。
“少爷,药来了!”张妈拿着药走了进来,满脸的焦急。
“你先出去。”墨时琛手上拿着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张妈摇了摇头,“少爷,我在这可以帮忙。”
“不用?”墨时琛冷了脸。
张妈身子一颤,被他的冷酷吓到,迅速转身离去,“少爷,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喊我。”
等到声音消失,墨时琛喂完药,在她身旁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知道蒋安笙只是暂时昏了过去,但更让他担心的是,今晚安笙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见到自己如此残忍的模样,如果不是心理素质很好,很难承受得了压力。
他担心她因为承受不住,出有不好的反应。
她成长的这个坎,他陪她一起过。
果然如墨时琛所想,二个小时后,蒋安笙就开始不间断的做梦。
像是放映影片一样,心底深处藏着的秘密全都被放大,一遍遍在脑海里睡梦中轮回。
她梦到了外公自己试药,浑身抽搐倒在地上。
梦到寒冷腊月天被蒋瑶推到河水里,浑身又冷又绝望,伴随而来的还有窒息的死亡恐惧。
梦到了蒋呈因为孙月茹的挑拨,赶走了母亲,还派人不断来找麻烦。
梦里有蒋瑶的得意,还有她被人拐走后濒临绝望的黑暗。
更有外公被人害死,满身鲜血的模样……
墨时琛本就一直陪在身边,猛地看向床上说着梦话一身冷汗的身影,拧亮了床头灯起身。
“阿笙,醒醒……”
他伸手去擦她额头上的汗水,一摸上去才知道体温烫得慌!
他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一声声的唤着:“阿笙,醒醒……”
见她没反应,他把人从床上抱来起来,还在梦魇里的蒋安笙浑身一抽一抽的停不下来。
意识到不对劲,他赶忙拨通了墨宅内线电话,声音清冷:“阿笙发烧做恶梦,怎么都叫不醒,赶紧让姑姑上来”
“马上!”电话那头,张妈三更半夜被叫醒,扔了电话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睡梦里,蒋安笙捂着脸,紧闭着双眼拼命的摇着头。
迷迷糊糊中嘶哑的低喊着:“不要……不要推我……妈,不要……”
墨时琛心疼的搂着怀里的人儿,一只手死死的摁着她胡乱晃动的手,生怕她抓伤自己。
看她这样惊吓到高烧,不间断做恶梦,像是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的东西,绷紧的弦一下子断了!
“阿笙,是我不对……让你害怕了。”
她看着并不像表面那样柔弱,承受能力也不差,这样不间断的做恶梦恐怕不仅仅只是今天杀人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