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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琛迅速一挪。
扑通!
蒋婉儿结结实实摔在地毯上,痛得呲牙咧嘴,满眼委屈。
有风度的男人,不该在这个时候抱住她吗?
墨时琛一身黑色西服,黑色丝质衬衣,坐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冷淡睨着她,英俊倨傲,上位者的尊贵气势显露无疑。
蒋婉儿看得脸红心跳,心一横一把拉住他的黑色西装裤脚,含泪哭诉。
“墨少,你要和蒋安笙结婚,我也替她高兴。可你是墨家唯一的继承人,要是娶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傻子,生下的后代也会遗传她的傻病,蒋安笙这傻病是遗传她妈妈,她不能给墨家生正常的后代。”
蒋安笙喝了两口燕窝,心中冷笑。
蒋婉儿为了把自己挤走,真是用心良苦,见墨时琛无动于衷,居然直击痛点,从家族最重视的后代入手。
不过,蒋安笙也不吭声,就等着看墨时琛怎么说。
墨时琛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那你的意思?”
“我可以替你生孩子。”蒋婉儿红着脸,又忙道,“墨少不要误会,我不是要抢走妹妹的位置,我可以不要任何名份,心甘情愿跟妹妹一起伺候你。”
说完,她又含泪恳求蒋安笙,“安笙,你这样的身体是满足不了墨少,再说你也不能给墨家延续香火,姐姐愿意牺牲自己,替你伺候墨少。”
蒋安笙嘴里的一口燕窝,差点喷到蒋婉儿脸上。
她这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给谁看?
蒋婉儿要替她在床上伺候她老公?还要不计名份,替她老公生孩子?
她可真伟大啊!
两个女人都看着墨时琛,各怀心思。
墨时琛敲了下桌面,剑眉皱着,狭长眼眸却瞟向蒋安笙,眼梢有些笑意,“这还真是个难题,安笙你说怎么办,你又不肯给我生孩子,婉儿这个提议,我觉得还可以……”
蒋婉儿眼前一亮,拉着他的西裤,脸色含春的说道,“墨少,我今晚就可以留下伺候您……”
话还没说完,蒋安笙手一翻,端着的半碗燕窝,结结实实扣到了蒋婉儿脸上。
蒋婉儿还没回过神就被燕窝糊了一脸。
随后她猛地尖叫了起来。
“我手滑了。”蒋安笙毫无诚意的说了一句,转身瞪着墨时琛。
刚才他凶她,威胁她说结了婚就不能跟的男人,结果一转眼他就要找蒋婉儿生孩子。
这双标得!
“看来,我太太不喜欢我被别的女人碰。”墨时琛说完,吩咐人把蒋婉儿拉出去,“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蒋婉儿糊了一脸燕窝,傻眼了。
她还眼巴巴着等着晚上陪墨少睡觉呢。
忠叔大步走进来,像拎小鸡那样把蒋婉儿拖出去。
他对这个女人可没什么好脸色。
“墨少……”蒋婉儿只来得及叫了一句,转眼就被拎出房门。
墨时琛瞄了地上的空碗,对蒋安笙揶揄的挑了下眉。
“你还会吃醋?”
“我会吃燕窝。”蒋安笙转身就走,理都不想理他。
墨时琛笑笑,长腿一迈追上去,在她身后稍一弯腰,低声说,“那你给我生一个?”
“不生!”
蒋安笙气得下楼。
墨时琛在她身后,双手插在西服裤袋里,心情甚好的挑了下唇角。
没想到他的小新娘不吭声不出气的,醋劲真不小。
刚才她拿碗砸蒋婉儿那一下,够凶!
……
楼下的客厅里。
蒋婉儿满身糊着燕窝,哭哭啼啼的向禄欣蔓告状。
“……孟姨,蒋安笙在家总是犯傻,刚才竟然连我也认不出,好心给她端燕窝,她竟然用碗砸我……”
“她还打人?”禄欣蔓皱着眉,一脸嫌弃。
“当然,蒋安笙就是个疯子,她发疯的时候还拿刀砍人呢。”蒋婉儿抽抽噎噎,“妈都被她打伤过。”
这下禄欣蔓坐不住了。
她只有墨时琛这一个儿子,是她在墨家的底气,要是出一点事,她心脏都受不了。
就在这时,张妈端着垃圾桶从楼上走下来,禄欣蔓一眼看见垃圾桶里带血的药棉,惊得蹭一下站起来。
“琛儿受伤了?”
张妈也说不出怎么回事。
这时,墨时琛和蒋安笙从楼上走下,禄欣蔓立刻走上前,把他从头看到脚。
“琛儿,这丫头弄伤你了?”
“怎么会。”墨时琛冷淡瞟了蒋婉儿一眼,“你怎么还没走?”
蒋婉儿心虚的缩了缩头。
禄欣蔓却不信,指着垃圾桶的药棉,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别护着蒋安笙,我知道她干了些什么!”
说完,她又狠狠盯着蒋安笙,细眉长目里却全是刻薄的光。
“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要是敢伤我儿子,我一定饶不了你。”
“妈!”墨时琛俊脸微沉,把蒋安笙拉到身后,冷声说,“是我不当心把她弄伤了,妈,今天我让忠叔送你回京都。”
说完,又淡淡吩咐,“今后不许再放不相干的人进来。”
“是。”忠叔答应得干脆。
墨时琛说完,径直扔下客厅里的几人,拉着蒋安笙走出门,去领证。
禄欣蔓连叫好几声,他也没理,气得坐在沙发上揉太阳穴。
蒋安笙被墨时琛拉出门,小手被大手握紧,满满的安全感,她抬头看了他黑色衬衣的胸口一眼。
那道刀伤可不轻,他这么若无其事。
“一会儿经过药房,我配一副药给你敷上,刀伤明天就会好。”
墨时琛已经坐进车里,随口问道,“你的医术是跟外公学的?”
蒋安笙点点头。
她的身世瞒不了。
外公祖藉京都,后来在云城城郊的村里定居,长期给村民们治病,医术在这一带很出名。
墨时琛沉吟,他查过蒋安笙的身世,知道她外公是名医蒋玉和,被称为‘民间医圣’。
要不是蒋安笙脑子傻,她若继承了蒋玉和的衣钵,自己的病说不定也有眉目。
“对了,你昨天想让我帮你找什么东西?”
蒋安笙犹豫了一下,“我丢了一条项链,是在我进城的那天晚上,被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抢走了。这条项链对我很重要,我想找到项链,还想找到这个人。”
正在开车的忠叔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