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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
男人唇畔微勾,说起来,还多亏了他。
可能就是因为做了这件好事,才多活了一阵子吧。
玲珑木:……场主您哪来的自信?
“没死好啊。”顾亦清长眉微颦,冷峻的脸庞上神色柔和了丝丝锋利的棱角,幽邃的眸光微垂,望着怀里千娇百媚的小女人,像寒风渐暖,穿堂过境,“若是死在为夫手里,那在夫人心中留下的印象多不好,倒显得为夫像个坏人。”
“切~”顾二白以为他能说出来什么好话,原来又是歌颂自己的。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女人语气讪讪,“……你以为,他蛋碎在你手里,你在我心里留下的印象就好了?差点没以为你是山寨黑老大,现在想起来,何止是坏,简直坏到家了。”
“哦?”顾亦清扬眉,像是不敢苟同的眯着眼,“都坏到家了,夫人还敢贼胆包天,来勾为夫的魂?”
“……”这个……
顾二白理亏的抿了抿唇,一时竟无言以对。
要她怎么说?
难道要她说……自己色高鬼胆大?重色轻命?色欲熏心了?
“我叔,你要知道,唯一能给坏蛋洗白的利器,就是颜值。”
半晌,小女人婉转的表达了以上的意思。
譬如:小时候看宝莲灯,大家都讨厌杨戬所作所为,只有她对着二郎哥哥那张堪称‘天涯四美之一’的颜值流口水,一直责怪沉香为什么不听舅舅的话,如果能好好听舅舅的话,二人相亲相敬,然后开启一段鬼畜攻×怂货受的美好舅甥恋……
咳咳,扯远了,三圣母要哭晕在塔底……
还譬如《雪花女神龙》里的欧阳明月: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腹黑坏坏的才更添魅力……
顾亦清挑眉,扭过小女人的下巴终止了她的幻想,不可置否的点头,嗓音暗叹,“可惜……没有能给傻瓜洗白的利器。”
顾二白也跟着点头。
然后……这丫的影射谁呢?
“果然是小傻瓜。”
男人嘴边含笑,大掌舒适的在小女人的软发享受的揉着,俊眉温和,伴随着微风阵阵,嗓中尽是宠溺如水,眼底满是享受余韵。
“……唏……”
顾二白被这甜腻的气氛弄得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清叔这厮,时不时的就来酥她一把,不酥到腿软不罢休。
“我的小傻瓜~”
顾亦清望着她羞涩的小脸,微微俯身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摩擦,嘴角的微笑愈扩愈大,眼底闪过几丝极致的迷恋。
“咳咳,叔……你不是说,咱们过帖之前不能见面的吗?说是不吉利。”
顾二白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苏死人的目光,承受不住的低下头,长呼一阵,转移了话题。
顾亦清长指抚过他令人欲罢不能的肌肤,喉结轻动,“若真听这个,那我怕活不到大婚了。”
“……”
顾二白接收爱心三连暴击,不禁病如西子的捂着胸口。
受不了了这个人,堂堂大男人能不能少说点情话,像个风流阔少似的。
她哪天要是死了,估计就是被他的情话溺死的。
“你呢?小白,你能忍得了一日不见我吗?”
男人长指牢牢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微哑的嗓音渐渐开始深沉,俯身,眼神迷乱,欲吻上去。
周围,不时有行人往来,个个暗暗侧目,如遭雷击。
顾二白被看的小脸微烫,皱眉娇嗔着推开了他,“好了,甜言蜜语一套套的,肯定是个花心大萝卜。”
“呵~”顾亦清胸膛被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更痒的难耐了,“夫人真是冤枉为夫了,为夫不花心,只有大萝卜。”
“……嗯?”
少顷,顾二白一脸黑线的呆滞在原地。
没羞没臊的神经病!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大萝卜了。
“夫人不信?”男人意犹未尽的观赏着她恼羞的表情,大掌微不可察的诱拐着她的小手,“不妨亲自来检查一下。”
路边。
无意听见的路人甲,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陷入自我催眠:自己一定是聋了,这不是场主的声音,不是,一定不是。
“……你讨厌,我不要。”
顾二白手上一热,立即满面娇羞的炸毛了。
人家还是一个纯洁的宝宝,为什么要被个老司机盯上!
盯上就盯上,能不能不要光天化日啊,羞耻感爆棚有木有。
“夫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顾亦清唇角微勾,语态涔涔,执拗的擒着她的手,非要带到‘龙穴’里一探究竟。
“……”
顾二白嘴角微抽,忽然愤怒的伸手,猛地跳起来往他的耳朵拧去,“你丫的……到底有过几任女朋友,怎么对女人懂得这么多!快给我老实交代!”
……
“天呐~那个女人是谁?居然要拧场主的耳朵,我一定是瞎了,这不是真的。”
路边,路人小姑娘乙悲痛的捂住眼摇头,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拒绝。
“你没瞎,我也看见了,而且场主居然还……笑的一脸享受,看着好像很滋润……”
路人大姑娘丙,眼睛不可置信的发直看着那旁若无人的恩爱二人,‘喀嚓’一声心碎了片片。
她失恋了,帅的男人果然都不靠谱,她还是在隔壁强子和二哥之间做个选择吧。
‘啧啧,这两人太淫、荡了,受不了受不了~’
前面,玲珑木扑腾的飞着,木嘴里怨愤的喃喃。
时不时转脸瞅瞅,瞅到的都是十分辣眼睛的场面,着实令观者流泪。
细细想来,场主到底是怎么从一朵冰山上的高岭之花,变成现如今的样子的,实在是一部训妻血泪史。
当然,某场主在小鹉那私人培训了三天的内容,其羞耻程度,当然不能对外言说。最重要的是,场主大人是要保留到大婚之夜,在某个小女人身上亲身躬行实践的。
“说不说?”顾二白鄙视的伸出了一个中指。
顾亦清揉过她的手指,在嘴边轻啄,“有你一个胜过千千万。”
“……”
一个胜过千千万。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戏精?
“呸!”顾二白恶狠狠的眯着眼,很凶的威胁他,“再胡说八道把你的萝卜剁了!”
玲珑木一阵发抖,小主人好狠的心呐,居然想摧残场主这朵娇花……的雄、根。
“整根入味更为……”顾亦清眼睛眯成格外邪恶的弧度。
顾二白,“……”Emmmm?
“我叔……青天白日的,求你停吧,是二白输了。”
顾二白与他斗的泪流满面。
新手上路,自然是处处受到老司机的限制。
“嗯?”顾亦清深眸涌动,唇畔悠雅轻笑,“为夫还没动呢,夫人怎么就喊停了?”
“……”
清叔可能吃了炫迈。
顾二白吞了口口水,“你这么饥渴,老夫人知道吗?”
顾亦清湿唇,“她怎么会知道,遇到夫人之前,为夫自己都不知道。”
“……”
“清叔您隐藏的深。”
“马上你就可以到她面前揭发我了。”
“为什么?”
顾亦清眸色揶揄,“你以为你现在是去见谁呢?”
“……”哦。
等等!
顾二白想着,脚步忽然滞住。
“怎么了?”男人的大掌脱离了软腰,不满的看着她,默默的又揽了过来。
顾二白望着他,脸色一时五彩斑斓了起来,抬手懊恼的砸了砸自己的脑袋。
“我、我忘了,我今天不是要去大表哥家行礼的吗?”
自己健忘症啊?
完蛋了完蛋了,这回回家,阿爹阿娘不得把自己的皮剥了。
顾亦清还以为是她不肯见婆婆,听是这个,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笑意吟吟的拿下她自虐的手。
“别砸,砸坏了怎么办?本来就不好。”
“……”
好清新脱俗的安慰。
“怎么办啊?我现在去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现在要去见婆婆。
顾亦清瞥了一眼她忧虑重重的小脸,嗓音不咸不淡道,“放心,河西放了厮卫,你若没去上礼,他们自会替你上了。”
“啊?真的啊?”
闻言,小女人扬起多云转晴的小脸,激动的踮起脚尖,在他英俊的侧脸落下一个吻,“叔你太棒了!”
柔嫩触感袭来。
顾亦清的身形一瞬间顿住了,继而转脸欲求不满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刚才吻错地方了。”
“少来!”
顾二白推开他欲逃跑,下一刻,整个人被掐着腰哀求连连的抱了回来,“坏银,我要告诉麻麻……”
顾亦清恨的咬牙切齿,啃着她的脖子,“小东西,撩完就跑,美得你。”
某个沉浸在得意忘形中的小白,当然没过分追究,为什么场主在河西放了厮卫。
河西庆家大表哥—隔壁的某个单身汉,望着一整天牢牢守在门口的厮卫,更是内牛满面,衣服都换好了准备去相亲,你跟我说不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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