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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仿佛沉到了谷底里去。
或许以前,在权景御对唐酥说出那些伤心绝情的话的时候,唐酥还会感觉到疼痛,还会感觉到难受,可是现在,当一个人在生死面前被自己最爱的人选择抛弃的时候原来是这样得冷到骨子里去。
这,大概就是绝望吧。
“权景御,这就是你想要说的是吗?”
女人低沉的嗓音有些颤抖,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才能吐出来这几个字。
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却在停顿了短暂的一秒钟之后重新嘲讽的笑了起来:“呵呵,这不是还没有死,还有力气在说话,看来过得不差啊。你们这些绑匪到底是不是来真的?你们要是不行的话,不如我就多派几个人去帮帮你们?”
“砰”
唐酥循着声音狠狠地撞了过去,将手机撞击掉在地上。
这个人说的一个字她都不想再听了。
他的每一丝语气,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刺破她所有的铠甲,直达心灵,本就是千疮百孔的心脏现在却隐隐疼得厉害。
权景御,你就真的这么恨我是吗?
只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视频,只是一些不真实的言论,所以恨到连我的生死都毫不在意,恨得我要现在就去死?
那你以前说的那些爱呢?
原来一切都只是假的吗?!
被撞了手机的大汉骂骂咧咧的一把拽住唐酥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恶狠狠道:“臭婊子,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真以为你能和权家二少爷有什么关系,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了不要的婊子,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唐酥头发被扯着,头皮传来的疼痛几乎令自己感觉不到受伤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权景御那些绝情的话。
壮汉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懒得和她再说些什么,伸手狠狠一提,将她提了起来,拽着就扔在车座后面,脚下油门一踩将人带走。
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小时之后,才停了下来。
两人一左一右压着唐酥下了车,脚下的路有些硌脚,应该不是什么好路,倒有些像是石子路。
这两个人到底是想要带自己去哪里?
唐酥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你们杀个人还这么的费劲,我也是服气的,既然就害怕看见不如就找个地方随便将我杀了,抛尸荒野不就行了吗?何必带到这里来?!”
她毫不在意的嘲讽着。
可是那两个大汉却嗤了一声:“杀了你抛尸,我们得多亏啊,你的身子还有点用的,刚刚戏耍了老子,老子总得收点利息不是吗?”
大汉淫邪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唐酥不禁后脊梁一阵发寒。
“你什么意思?”
她开始慌了。
用她的身体收点利息?
这个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你说我们想想要干什么?”
壮汉嗤笑一声,将唐酥扔在地上,而他却在伸手不断地解开着纽扣。还喊了一声身边另一个尖利嗓音的小瘦子:“给这个女人松绑,谁愿意跟一条死鱼玩!”
“……”
话音一落,唐酥身上的绳子就被松绑了,就连眼睛上的黑色眼罩也被拿开。视线一进入光明中,唐酥这才看见原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看得出来,四周应该是什么荒郊野外,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所以这些人才会将自己带到这里来,就算是在这种地方行凶,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那她呢?
是不是就会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唐酥越想越害怕。
小脸血色褪尽,惨淡一片。
“大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放过我吧,杀人是犯法的,你们杀了我,你们也逃不了。我现在是一名演员我以后会赚很多的钱,我能给你们钱的,相信我……啊——”
“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唐酥的脸上,打的她眼冒金星,这壮汉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这一下子就将唐酥这瘦弱的身子甩到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壮汉十分不满意的哼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一直叽叽歪歪的,烦不烦!”
他冷嘲一声,将身上的衣服扒开,一手将唐酥给拎起来,用力一扯,唐酥身上的衣服就被狠狠地撕开。
“啊——”
唐酥尖叫一声,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衣服。
可是那人却不给她任何的余地反抗。
高大的身子立马压了上来,残暴的捏着唐酥的大腿,粗糙的手掠过唐酥的腿的时候还发出恶心的笑容。
唐酥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她疯了一样的甩着头:“不,不要过来,别过来!滚啊!”
壮汉起初还对一个反抗的猎物有兴趣,可是时间一长,却是异常的反感。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脸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扯着。
“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伺候你爷爷我是你的福分,你不要逼得爷爷我现在就将你捅死在这里。”
说着他就从腰间摸出一把刀来抵着唐酥的肚子。
唐酥吓傻了,拼命地摇着头:“求你……不要……”
她踢踏着腿,拼命地蹬着,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身下痛的要死。
整个下半身也传来粘湿的感觉。
壮汉也察觉到了,低头一看,只见唐酥的身下全都是鲜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本来就是流完产之后的破败身子,只是现在几番折腾下,伤口再次崩开。
就连绑匪都吓到了。
壮汉一把将女人甩开,呸了一声:“真他妈的晦气。”
哪个男人喜欢和一个流血的女人做?
真他妈的扫兴,什么兴致都没了。
就连站在旁边的小瘦子也一脸的失望:“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赶紧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他说着就拿起刀朝唐酥走了过来。
现在的唐酥像是死鱼一般瘫倒在地上,身下还汩汩的流着鲜血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崩开之后新鲜的血液还是她没有流干净的孩子。
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恍然间,唐酥好像听见一个人的喊声……
“唐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