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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现在她手里还攥着云石集团百分之六的股权,她不会吐出来,一个子儿也不会。
有了这股权,只要云石集团不倒闭,她照样是云家的大小家,退一万步说她还是云石集团的股东,百分之六,可不是一个小小数目,母亲手里到现在也只有百分之三呢。
吵架声渐渐落下,一直到了晚上,云梦儿终于出屋子。
走廊两个背对楼梯口的佣人正在窃窃私语,议论今天发生的事情。
“大小姐这次丢尽颜面,以后到哪里肯定都要被人嘲笑。”
“活该,谁让她一天到晚只知道大吼大叫,要不是这里的工资高,我才不愿意在这里呆呢,你忘记她平时是怎么对我们的了。”
“其实她也可怜,被那个叫李长林的给玩了,不过啊,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小陈跟小林擦拭着楼梯口的花盆,并没有意识到身后云梦儿已经站在她们的旁边。
“好了……”花盆擦完,小陈直起身子,这才发现刚才议论的人,正双眸阴冷死死噙着她。
“你说我一天到晚只知道大吼大叫?”
云梦儿上前走着,小陈脸色惨白往后退着,背正对着楼梯口。
正要解释,只见云梦儿直接伸手,将她从楼梯上推下去。
“啊……”
一声惨叫,云梦儿看着小陈从楼梯上滚下去,等到停下的时候,发现她头脑下面一滩鲜红的血渍,小林已经吓的只剩下哆嗦。
大小姐不顾人的死活,把小陈就从那么高的楼梯推下去了,以前,如果是遇到这种事,她顶多气的大吼大叫,然后甩几巴掌教训一下吓人,就算了事。
可是现在动辄便要人命。
以前的云梦儿生气顶多算得上是狰狞,现在却是阴森可怖。
“小林,小陈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呢,你快打电话给她的家人,等他们来了,你可要给我作证,不过前提是她——没死。”
云梦儿盯着楼下满身血红,死不瞑目的小陈,竟然是那样的畅快。
小林想跑,却被她一把抓住,恶狠狠的威胁:“赶跑一个试试,让我抓到,你的下场就比小陈更惨。”
云梦儿的心已经扭曲,盯着吓坏的小林,云夫人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楼梯处,血泊里躺着一个人,顿时惨叫。
抬头看到女儿跟小林。
“怎么回事啊,小陈这是怎么回事?”
“妈,小陈不过是从楼梯上摔下去,摔死了,没事,小林,你说是不是!”
人死了,她竟然风轻云淡的说没事。
这个大小姐冷静的模样,让小林颤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回答:“是,是,夫人,小陈刚才不小心摔下去了。”
当着小林的面,母女二人把小陈的事处理了,当小陈的家人来了之后,云梦儿直接开了二十万支票。
顺利打发了小陈的家人,她一脸不屑,跟母亲一边吃饭一边讨论着,要搬房子,死过人的地方她不想再住。
鄙夷穷人,一点点钱就打发了,区区二十万就买一条命。
正吃着饭,云成安再次回来,看到云梦儿已经恢复正常,他不禁上前,一开口便是股份的事情。
云梦儿不言不语放下碗筷,就连小林都知道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不得安宁的不只云家,这边薄家也不得安宁。
苏青青找陆晔华,在他的长包房里翻找之后,依然没有薄子衿的影子。
接到电话,程静媛再次陷入昏迷,连同着陆晔华一起去了医院。
好在没有大碍,转到病房之后,苏青青一直陪到孩子们放学,离开住院部去学校的时候,她留下一句话。
“陆晔华,眼下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最好让他快点出现。”
说完便离开,刚走到医院的门口。手机嗡嗡震动,一看是厂里来电话。
“苗厂长,怎么了?”
“苏总,扩建的新工厂,遇上山体滑坡,砸坏不少东西,伤了几个人?”
“山体滑坡?”苏青青记得厂区好像并没有山,只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高地,勉强算是山吧。
“就是那个光秃秃,没有植被覆盖的坡地,这两天晚上下雨,白天干燥,没有想到那里石头酥了,滚下来。”
苏青青接完孩子,第一时间来到厂区,果然是她想到的那片高地,葛天麟站在厂门口,看着两个孩子在车上,顿时上前。
“你还带着孩子,先回去,我去看看就好。”
“不行,你在这里跟孩子在一起,看着他们一些,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要往新厂区走,却被葛天麟抓住胳膊,视线相撞,他满怀担心的开口:“当心一点。”
苏青青点头,便离开。
两个小家伙,看着妈妈离开,葛天麟上前安慰:“没事的,妈妈一会儿就回来,我在这里陪着你们,怎么样?”
“我们可以去那里面看看么?”
宁宁指着车窗外厂房的地方,一脸好奇的问。
“我好渴,我想要喝水。”安安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水壶,看看里面已经没有水。
宁宁的水壶也空了,葛天麟打开车门,甩头示意:“走吧,我们去办公室等妈妈,那里有水。”
葛天麟拉着两个孩子到办公室。
穿着厂服的会计看到老板来,连忙起身,视线触及两个小奶包,连忙惊呼:“呀,怎么有两个孩子,好可爱。”
“嗯,我带他们来喝水。”
会计听了连忙上前:“葛总,您先进屋,里面凉快,我去帮您倒水,哎呀,葛总,您的孩子真是可爱的紧。”
她说着,视线落到宁宁的脸上,感觉有些熟悉,是葛天麟拉着,她以为是他的,
安安聪慧,知道眼前的人误会,陡然开口:“外公,妈妈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想回去了。”
外公——
葛天麟怔住,从来没有想过两个孩子会叫他外公,女儿一直没有认他,到现在连父亲都没有喊过,可是安安却叫了他外公,叫他怎能不激动。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见他蹲下身子,热泪盈眶的样子,宁宁连忙开口,帮自家哥哥解释。
“外公,是妈妈的爸爸,妈妈说的,妈妈还说,外公跟她有点误会,所以她才没有喊爸爸,就像安安,到现在也不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