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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不用一本正经的给我们解释你去莺歌坊的原因,快点说说莺歌坊,”小眼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半信半疑的点了一下头。
“这莺歌坊和其他的妓院不同,它是妓院加夜店,整个店分为两层,每一层的占地面积都不小,第一层是普通的夜店,楼上的那层则是专门给有钱人准备的高档消费区,其实说白了,楼上那层就是妓院,莺歌坊不仅有公主,少爷也是遍地都是,他们有时候也会装成客人到第一次猎艳,然后看中了谁,就带他们到楼上,整个店的老板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我见过几次,啧啧啧,说了你们也许不信,莺歌坊的老板长得那才叫极品尤物,我一个男人见到他都自惭形秽,对了莺歌坊和其他的妓院不同,这里的少爷和公主都是自愿进入这一行的,而且个个张的都是精致漂亮的很,那里的男人骚起来,也就没什么女人的事情,据说那里的老板选择公主少爷的要求很严格,必须都是处,你说奇怪不奇怪?”苟耳一口说了一大段,嘴里有些干,停了下来休息一会儿,战友们都听得津津有味,话题戛然而止,个个都有些心痒难耐,旁边的战士把手里的水壶递给他,催他,“快喝,喝完了快讲。”
苟耳灌了几口开水,把水壶递还给他,砸吧砸吧嘴,继续说:“这莺歌坊每一年都会选一次头牌,就和咱们在电视里看的青楼选花魁差不多,男女分开,选头牌的方法也差不多,就是找客人给自己砸钱,谁砸的多,就算谁赢了,我记得那个女演员当年在选红牌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一次性给她砸了五百万,人家还一脸不高兴,半个月都没理他,后来我听说有个沿海边的大老板,一次性给她砸了五千万,捧她当了当年的红牌。”
所有人都听得咂舌,五百万都嫌弃少了,这些女人平时该花钱如流水到什么地步?
言谨欢一向看不上这些出卖肉体获取金钱利益的女人,她认为这种女人就是女性中的败类,所以在其他人要么好奇这些公主少爷的相貌有多漂亮,要么自嘲自己一辈子也去不了那种地方,要么撺掇苟耳下次休假带上自己去见识见识,言谨欢的嗤笑声显得特别突兀。
“小言你这是什么反应,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那些公主少爷长得什么样子吗?真有那么漂亮吗?”一个眼睛亮晶晶,十足好奇模样的战士开始还在问言谨欢,转头又去问苟耳那些人真如传闻中那么漂亮,小眼睛刚刚被言谨欢赌了一口气,这会儿抓住了机会可劲的嘲讽言谨欢。
言谨欢垂下的手微微扬起,旁边的苟耳立刻抓住她的手,强行的按了下去,苟耳和言谨欢平时的关系不错,这会也听出了小眼睛话里有话,仍然不动声色的痞痞的笑着,“眼睛哥,你这话说的,我们不是在说莺歌坊,怎么又扯到小言的长相上去了,歪楼了,拉回来,对了,李峰你说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就是莺歌坊的?”苟耳歪过半边身体,故意扬声去问斜对面的李峰,以此遮住小眼睛射过来挑衅的目光。
气氛隐隐有些异样,在场的众人都有所发现,只是都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只是两拨人开始各自聚拢在言谨欢和小眼睛的身边,言谨欢身边的人多是因为和苟耳关系要好,人群围起来的圈子开始移动变成了两条平行线,泾渭分明。
“啊!你说的是那个来找刘戈的女孩子?具体的不知道是不是莺歌坊的,据说是霓虹街出来的,不过不瞒你们,那个女孩子虽然浓妆艳抹,但是单单看五官,还是真的精致小巧,脸也小巧可爱,要不是上了浓妆,我敢肯定这姑娘绝对是漂亮到飞起,”李峰太激动了,边描述边手舞足蹈的给大家比划那姑娘的长相,唾沫乱飞,虽然夸张,却也能从他激动的情绪中了解到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有几分天人之姿。
“你知道那个姑娘叫什么吗?”苟耳难得在李峰喋喋不休描述那姑娘的美貌时,插进来一句话。
李峰被苟耳突然打断,还有点没能回过神,茫然的一瞬,“你问什么?”
苟耳不厌其烦重复一遍,“那个姑娘叫什么?”
李峰被人打断了话头,也不生气,眼珠子往头顶上翻去,盯着湛蓝的天空,模样夸张的摇了摇头,翻下眼珠子,皱着眉,不确定的说:“好像是叫尹芽,我听见刘戈是这样叫她的。”
苟耳凝神沉思,撑手抵在下颚,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他在脑海里快速翻找这个名字,“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认识这个女孩?”言谨欢在他耳边轻问。
“有点熟悉,等等,李峰你确定是尹芽,不是依丫?”苟耳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神情激动的问。
李峰被他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正在和旁边的战士笑的的交头接耳,这一声吓得他禁不住的抖了一下,等到想起来他问的问题,他想了一下,那天刘戈冲出来喊了一声那个女孩子的名字,满脸怒火的把她往营门外又拖又拉的,场面很乱,声音很闹,他实在是不能确定刘戈叫的到底是哪个名字,他摇头道:“那天刘戈很生气的叫了她的名字,又快又急的,我就恍然间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尹芽,又好像是依丫。”
苟耳听他这样说,忽然笑的别有深意,“如果那个姑娘的名字叫做依丫的话,那刘戈估计是惹上了大麻烦,这个姑娘就是莺歌坊今年的头牌,上次我的朋友和我通电话说这个姑娘和另一个公主抢头牌的称号,她居然半夜跑到人家楼下埋伏,泼了那公主一身硫酸,因为她准备齐全,警察都没能找出证据,最后她逍遥法外,得了头牌的称号,只可惜另一个姑娘现在还躺在床上,容貌尽毁,前途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