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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虽然大家都谣传他是皇室皇子,他的模样与圣上和皇后娘娘的确有相似,属于当面的情况下,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是……这都是私下里传的。
皇上不会认,其他人也不会提。
这种情况下,有心人将位置摆在这儿,摆明了就是准备给他难堪。
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理素质,谁敢坐在这接受众人的目光?
这会儿姜家夫妻二人几乎是接到了整个殿内所有人的注视。
对过,楚王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得意。
如今布置寿宴的,可是他的母妃。他倒是要看看,姜宴清还能不能继续嚣张下去。
一个野种而已,居然还想做梦!
姜宴清神色如常,淡淡的扫了一圈周围人,便十分镇定的坐下了,然后朝着陆昭昭伸出了手。
陆昭昭眼中含笑,坐在他身边。
“这里可是皇子才能坐的位置,姜修撰,你坐错了地方吧?”
对面,楚王缓缓开口,阴阳怪气的。
姜宴清闻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就要问布置宴会的人了。我只知道遵从命令,大家都是按照安排再坐。圣上安排我坐在哪里,那我也只能坐在哪里了。
难不成,楚王殿下要我违抗命令?
还是说……这位置,是有人借了皇上的意,故意如此?”
“哼!姜修撰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父皇交代你的粮商整合一事还没完成,你对本王倒是咄咄逼人。”楚王表情变得阴郁不少。
姜宴清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母妃说过的,姜宴清这个野种就不该活着。
他实在是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竟然还敢妄想那么多。
姜宴清看了一眼楚王:“圣上准我的时间还未到,楚王殿下就准备先代替皇上来问罪了吗?还是楚王殿下觉得,皇上的圣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意思?
我竟然不知道,这朝堂何时成了楚王殿下的。
真是让人惶恐。”
“你!你少在这儿信口开河!”楚王气急。
这个该死的,处处都将他往抗旨上按。
真是岂有此理!
“谁在信口开河啊?”
外面,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悦。
众人闻声纷纷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寿无疆。”
楚王脸色大变,也赶紧跪着。
皇上扶着皇后,皇后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凤袍没有半点的不整齐,凤冠更是与平日里比起来更华丽一些。
衬的她整个人气质更加高贵了。
皇后目光落在了姜宴清的身上,见他跪在皇子们才能坐的位置上,有些失落。
如果是她的皇儿,也该坐在这儿。
不,应该更往前一些。
她的皇儿是嫡子,坐在大皇子现在坐着的位置才应该。
皇上与皇后落座,皇上看着姜宴清的位置,眼中划过一丝不悦。云妃……当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竟然能犯下这种蠢事!
“适才楚王再说谁信口开河啊?”皇上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
楚王抹了一把汗低声道:“皇上,臣是在教训姜修撰。今天下人们办事办错了,将姜修撰的位置放在了皇子这里。就算是下人们错了,可姜修撰竟然也不过问。
直接就坐在了这边。
丝毫没有身为臣子的自觉!
他莫不是将他自己也当做皇子了?
如此狼子野心,实在是可恨,所以儿臣就训斥了他几句。
谁知他竟然公然教训起儿臣。”
皇上看了一眼姜宴清:“姜爱卿,是这么一回事吗?”
姜宴清抬头,倔强的不说话。
陆昭昭看着阿清的样子,心里疯狂想笑。面上则是含泪委屈道:“皇上,并非如此。这大殿内所有的位置都有人坐,唯独这个位置留给我们。阿清如果拒绝了这个位置,便无处可坐。
臣妾的夫君是个实心实意的人。
他以为是皇上的吩咐,让我们坐在这儿。
所以,虽说心中忐忑,可他还是坐下了。
谁知我们才一坐下,楚王殿下忽然就发难。吓得我夫君的手都出汗了。
皇上,您圣恩,我们才有机会给您拜寿。可……为何这大殿内除了我夫君的椅子,谁的都没变了位置啊。
这皇宫里的宫人,想必是多次检查的。
怎么可能犯下这么明显的错误?
我们自然就认为是刻意如此了。”
皇上看着姜宴清沉默不语,但是静静看着他的样子,心口一阵心虚难受。
再看看眼中含泪就是不哭的陆昭昭。
这夫妻俩,都是神仙一般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惦记着这个儿子,宴清甚至不会来宴会。
这阵子,宴清不胡乱参加宴会,也不在盛京城四处结交朋友,他都是调查过的。
宴清来盛京城这么久,都不如齐王他们三两天去的府邸多!
这样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就算是有,那也本来就是该他得的。
只是……不得不让他放弃而已。
这么一想,再看楚王,皇上顿时就觉得他面目可憎了!
云妃母子俩,最近他没少优待他们。云妃是一颗好棋子,很好用。而楚王,如今正好也能拿来平衡一下现在的朝堂。
他对待楚王这个儿子,也算是不错的。
既然得到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贪心的连一席之地都不想给宴清留?
旁人不知道宴清是谁,他们不知道?
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心中盛怒,看着楚王的时候,眼神里的冷意,都快化为实质的了。
楚王心中后怕:“父皇,您别听信他们的话……”
“你们都在说,朕都听了。这里的布置,是朕的意思。你有什么意见?”皇上不满的质问道。
“怎么可能?”楚王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他做的!本是想着让父皇看看,姜宴清这个野种是有野心的。
让父皇对姜宴清憎恶一些。
这样也能解他心头之恨。
但是这算是怎么回事?
父皇居然不厌恶姜宴清,甚至还将这事儿给担下了?
皇上又扫了他一眼,语气也更差了:“怎么?不是朕的意思,难道是你的意思?还是说,这是你母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