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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晓浠觉得自己这趟任务还是没亏,顾安安能跟小男友去埃及,她也能借此次蜜月机会去环球世界呀~
“亲爱的,咱们度蜜月去哪里?”
季凉见她有兴趣,正要开口,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
范晓浠想去看来电是谁打来的,却被一只白皙干净的手却快她一步拿走,“我接个电话,你自己先看会儿。”
他起身走向阳台外不忘拉上玻璃门,范晓浠看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心生疑惑,踮起脚丫子悄悄蹭过去将耳朵贴在墙面凝神屏息。
然而季凉很谨慎,就算是在外头也将音量压得极低,范晓浠隐隐约约只听到‘跑了’,‘出国’的字眼。
“让你盯紧点,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季凉的声音冷冷的,喜怒难辨。
“大哥,那是长了腿的活人不是阿猫阿狗,况且不是还有两个落网了嘛……”
李骁睿在电话那端装模作样地委屈哀嚎,这事儿真不能全怪他。
谁会想到赵银花跟那个管家会为了明希影竟不惜被冒着遭抓到的风险,闹出大动静将他们暗中盯梢的人引开,以此给明希影逃跑制造出机会。
听季凉的口气,他被迁怒的几率很大啊……
“先暂时这样,你继续找明希影的下落,我挂了。”
李骁睿怔怔地看着挂断的通话呆了两秒,卧槽,他把事情办砸,季狐狸居然就这样算了!
难道……是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情舒畅的喜事?
李骁睿刚说去加班将功补过,季凉的号码在手机屏猝不及防再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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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才想起来跟他算账吧?
李骁睿战战兢兢地接起来,“大佬,还有何吩咐?”
电话那端停了片刻,语气里忽地带上了几分愉悦,“刚才忘了说,后天我结婚,君悦酒店二楼,记得准备好份子钱。”
“结婚?不是下个月嘛,你后天跟谁结婚?”李骁睿惊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这边的季凉轻快道:“新娘没变,杨氏千金。”
婚礼当天,宴席基本汇聚了整个H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为婚期提前地突然,原本计划出国举办的婚礼也临时定在了季氏名下的君悦酒店,婚纱照打算等到蜜月时便旅行边拍。
即便如此,这场婚礼也布置得相当盛大隆重。
范晓浠身穿洁白神圣的婚纱,在花童的引路下一步一步走向等待在前方的男人。
司仪礼毕,季凉眸光温柔地握着范晓浠的小手,准备为她的无名指带上那枚耀眼精美的大钻戒,推着新人蛋糕和红酒进场的一排服务生里却混进了不速之客。
“阿凉!”
袁傲姗摘下鸭舌帽散下一头长发,露出张楚楚可怜的虚弱脸庞,凝着季凉的含情美目泪光点点。
她突然冲上酒店搭起的锦簇花台,但很快被反应迅速的安保人员拦下。
眼尖的范晓浠看出这几个负责会场安全的人,正是那日慈善晚会等袁傲姗被打完才马后炮跑出来拉架的,久久无语。
季同学,你究竟下了多大一盘棋。
“你们放开我,阿凉!阿凉!我有话要说!”
范晓浠看她大病初愈身子骨不佳,体贴道:“得得得,话筒给她,让她说。”
季凉:……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最终男人在范晓浠坚定的态度下无奈的朝下属点了下头,才敢有人给袁傲姗递上麦克风。
“阿凉,我知道我做错了事对不起你。”袁傲姗深吸口气,红着盈盈秋水的眼眶看起来情绪极为不稳:“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我不希望你为了报复我的背叛,而随便找一个跟我外表与我相似的女人来气我。”
现场哗然,
来做客的媒体们默默关掉相机和摄像机,该拍的要拍,不该拍的,还是不要作死了。
杨氏和季家两桌人坐在离他们最近的位置,护犊子的杨母要不是被杨父按着,估计当时就冲上去给这不要脸的女人一闷棍了。
这丑逼能有我家蝉儿一半好看?要胸没胸要x没x,也好意思说她家闺女是像的她?真是不能忍,不能忍!
“你撒手,就看着女儿这么被欺负?亲家公,你今儿个非给我个说法!”
杨父拍着桌子怒斥,季从荣一脸尴尬地连连赔罪。
然备受关注的主角季凉却从容不迫拿过台上的麦克风,嗓音低沉清冽,“袁小姐说完了吗?”
袁傲姗张了张嘴,大概是觉得还没说完,赶忙握住话筒补充道:“阿凉,我爱你!”
范晓浠瓜子都快嗑完一盘了,不禁歪头催促道:“亲爱的,你能不能快点儿,我有点饿了。”
季凉失笑,“是是是,老婆大人我错了。”
再抬首,男人温和的眸底骤然冷戾如针尖扎在袁傲姗身上,“把她带走,另外通知袁家,她们的宝贝女儿因妄想症已经送进了季氏赞助的精神病院,让他们别忘去把医药费交了。”
范晓浠抽走他的话筒,冲袁傲姗的方向诚恳地安慰道:“袁小姐,一路顺风好好治病,没准儿以后还能有机会变成正常人。”
“好了,婚礼接着进行,去把一楼的保镖全部换下来,怎么什么苍蝇都往里飞。”
季从荣见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暗自擦了把冷汗赶紧安排大伙儿回座观礼。
季凉牵起她柔嫩的小手取出戒指缓缓为她圈上,范晓浠看着男人专注柔情的眼神,指尖一颤,猛地萌生了退意。
“季,季凉,我能不结——”
她磕磕巴巴的话语尽数淹没在对方柔软的薄唇之下,季凉长长的睫毛几乎与她相贴,深邃迷人的眼眸倾洒着零零点点的缱绻柔情,场下瞬间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祝福声。
范晓浠抵在他胸口的手心感受到掌下砰砰跳动的有力心脏,一时失去了言语。
季凉一吻即离,转而擦着她白玉玲珑的耳垂轻轻道:“想反悔,晚了。”
范晓浠就这样云里雾里的,在这天做了H市最令人羡慕的新娘。
一天下来迎客送宾,季凉与她在几近凌晨才身心疲劳地坐车回了新房。
范晓浠在屋中翻出自己的小鸡睡衣,顺便也给他拿了套,男人接过她递来的睡袍,忽而眯起眼眸闪烁着蛊惑人心的邪光:“昭昭,一起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