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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秀眉微皱问道,眼前花猫似得的宫女看着眼熟的紧,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皇妃!”
寻春一个箭步冲上前,哭腔那一个叫尖利。
洛儿吓了一大跳,身后几名宫人急忙挡上前。
“寻...寻春?”
洛儿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方才还跟在身边的丫鬟,“怎么弄成了这样?”
琉璃连忙跪下了,趴着不说话。
这宫里的主子,从来都是护短的厉害。
这种时候,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给清夫人惹麻烦才好。
寻春显然同她不大一样,一看到洛儿,就跟看见了活菩萨似得,拉住裙摆不松手。
便哭便控诉道:“奴婢方才见这小贱人在摘花,一时看不过眼就制止了两声,谁知这小贱人非但不听劝,还一把将奴婢推进了蔷薇从里,把奴婢的脸划成这样...”
寻春说着,抬起了头。
一脸的血痕印子,有些还在冒着血,两行眼泪落下的时候,冲刷一片,可怖而狰狞。
洛儿吓的差点把人一把甩出去。
当着宫人们的面,还是强忍住了,问道:“那是谁的人?”
一旁的宫人回答:“看着是侧皇妃……是皇子新纳的妃子清儿院里的琉璃。”
“就是琉璃那小贱人。”
寻春恶狠狠道。
洛儿拿帕子擦了擦额间并不存在的汗,柔声道:“清儿姐姐的人啊。”
她声音软腻,却一瞬间让琉璃后背僵直起来。
这一位和她主子不和,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只希望清夫人这会儿不要走过才好,琉璃咬牙开口道:“奴婢琉璃见过洛皇妃!”
这宫里的主子多入牛毛,可偏偏每一个都能整死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尤其是洛皇妃,之前仗着东方铮的宠爱可没少为难他们这些下人。
“知道在御花园伤人是什么罪吗?”
洛儿临高临下的看着她,镶嵌在鞋面上的东珠熠熠生辉,险些要晃花她的眼睛。
琉璃低头不说话,这话明显不是在问她。
果然下一刻就听一旁的宫人答道:“轻则三十大板,重者杖毙!”
不带一丝温度的回答。
跪在地上的琉璃肩膀颤了颤,“奴婢没有伤人,还请洛皇妃明察!”
即便知道这样辩词没有任何的作用,她还是咬牙开口。
“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喜见血的。”
洛儿轻柔的开口道,“好好的总说的这么严重做什么。”
身后的工人们都不说话了。
寻春急了,口不择言道:“夫人,这小贱人可是一直都说您不如……”
“闭嘴!”
洛儿轻喝一声,柔美的面目有一瞬间的狰狞。
一时间四周雅雀无声,琉璃看傻眼了,面上越发没了血色。
洛儿则是用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面目,继续柔声开口道:“你怕什么呢,我最多也不过让你和她一样罢了,你家主子没告诉过你,出门的时候要小心吗?”
洛儿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神示意几个宫人上前,“出手不要太重,同寻春差不多就得了。”
说罢,转向另一边儿。
当做什么事情都美玉发生过一般,继续赏花。
宫女们得了吩咐,开始卷袖子,三四人抬起琉璃就往蔷薇丛里扔。
冷念清本来站的不远,忽然听见这边嘈杂了起来,走近了一看。
便看见了这么一幕——
“啊”
琉璃此刻已经被腾空扔了出去,吓得紧闭着眼睛,惊声尖叫。
冷念清眸色一冷,袖中白绫飞驰而出,雪白柔软的绸缎席卷这小丫头,下一刻,便带了回来。
“怎么回事?”
迎面而来并不是满身面脸的蔷薇刺,反而是自家主子有些清柔的声音。
琉璃睁开眼,强忍着马上要哭出来的表情。
喊了一声,“夫人。”
此外无需别的什么话,冷念清也知道这丫头,必然是在人前受了委屈。
白绫悄无声息的收回袖中,速度快的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她丝毫不顾几人惊呆的目光,看向洛儿,“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
她没和洛儿有过多少的交道,但是在之前那些事情之上可以察觉出来,洛儿并非就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而且之前在九王府的时候,紫岑的事情也是让冷念清深有体会,对于洛儿这种勾心斗角冷念清真的是太明白了。
虽然琉璃是东方铮安插在她身边的人,可是琉璃对她也一直尽心尽责,何况还有一点,那便是她可以通过这件事情收买琉璃的心,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是在责问我吗?”
洛儿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一般,转而问身旁的宫女。
这宫里谁知道,这位所谓的清夫人不过是个白色,而她洛儿,却是三皇子心尖尖的那一个。
“对。”
冷念清看着她,目光中难掩冷冽之色。
洛儿笑着点了点头,“这可真是有意思了,你的丫鬟在御花园行凶,将我的丫鬟伤成这样,若我不是看着你的面上,早早将人打发了去,你如今可还有这样责问的机会?”
“行凶?”
冷念清直接在她一大段话里抓到了重点,冷笑一声却是莫名的嘲讽。
洛儿努了努嘴,寻春便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方才那些血痕过了一会儿,竟然已经开始红肿。
比之一开始的时候,还要更加可怖了。
很显然,这是故意在朝着她控诉琉璃的罪行。
冷念清皱了皱眉。
“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琉璃连忙开口道。
“说她伤人,可有什么证据?”
冷念清如今藏身此处,自然也是不想没事找事的。
可惜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总没有当缩头乌龟的道理。
“证据,我这丫鬟满脸的伤不就是你要的证据。”
洛儿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奴婢是亲眼看见的。”
身后几名工人也陆陆续续的出来指证。
“奴婢也看了。”
这里除了冷念清主仆两人之外,剩下都是洛儿的人。
这时候出来指证的,自然都没有真相可言。
“其实呢,我也不想太为难你的。”洛儿笑了笑,伸手一指:“只要这奴才脸上也划上几条,让我这丫鬟消消气就成了。”
她越是这样轻描淡写,就显得冷念清越发没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