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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喧宾夺主。
秋清雪的脸色都有些青了。
这搞得绝,好似很不在乎她似的。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绝现在也不在这儿,她就说吵着闹着让绝也来给她选礼服,也是不可能的了。
更何况,这个话茬还是她自己挑起来的,这下好了,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
秋清雪是一下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更别说看晚礼服了。只不过这不愉快的心情,没有表露到脸上罢了。
风浅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手握起了拳头,轻轻的放在唇边,遮住唇角,扭过头在一旁偷偷的笑。
也是蓝子鸢和离夏那绝佳配合里说的话。
哎呦。
以前是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还挺有默契的,也不怕把人给气死了。这回她可清闲了。
望着窗外,从机窗的窗户上,能够映出隔壁看蓝子鸢还有秋清雪的摸样,她倒是想看看,蓝子鸢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做呢。
谁知道蓝子鸢还真就毫不客气的坐到了秋清雪身边座椅边缘上,悠闲的轻轻依靠着,手指落在杂志上。
手指指着一件雪白的衣服,道:“这件衣服,很适合秋小姐,以我男人的眼光来看,南宫绝是必定喜欢。”
秋清雪原以为蓝子鸢这是来故意气她,到没有想到,他竟然真是要帮她选衣服?便道:“蓝先生,好眼光啊。”
“不过吧,款式是不错,可惜白色不太适合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秋清雪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为什么白色不适合?我很多衣服都是白色的啊。”
“白色太过纯情了。”他缓缓说道。
秋清雪柳眉一挑,她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虽然刚刚在蓝子鸢说话的时候,被那三言两语也转的不知所云。
但还好是脑袋还是清楚的,从蓝子鸢的这话里,听出了这话里有话的意思:“蓝先生,觉得这件衣服,难道适合风小姐穿吗?说起纯情的话,风小姐可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
蓝子鸢眸子一锐:“我想浅汐会更加喜欢这件。”
“嗯?”秋清雪愣了一下,看着一件艳红色的衣服。
离夏也凑了过来:“蓝先生果然是好眼光,这件衣服果真是适合我们浅汐的,这艳丽的颜色,就和我们浅汐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万人瞩目的。”
“是吧?”
“嗯嗯嗯。”两人一唱一和的,台词对的和真是绝妙极了,这就像是两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把打过草稿了一样。
虽然没有搀和这两个人的事,可看他们一句一句的逗着秋清雪,着实是觉得有些好笑,不禁的扭头给了蓝子鸢一个眼神,像是在说,行了吧,两个人就别欺负她一个人。
这要是被南宫绝知道,他们在飞机上三个人联起手来,欺负他的未婚妻的话,那双蓝眸,不知该迸射出多少冷光了。
想到这。
却是又多添了几分凄凉,古人有句话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生了多大的气,就代表着这个男人对那个女人是有多么的爱。
可……
世事难料,如今他该替谁生气?总之那个人,以不再是她。
飞机在空中翱翔了许久,十几个小时的机程过去,到了中国还是白天,没办法,这是时间差的问题。、
还好的是,三人睡的很饱。
不过扭头看一眼秋清雪,睡的却不是十分的足,从飞机上下来后,便一直打哈欠,也难怪……这一路上,她倒是没少被蓝子鸢给吃死。
哎。
悲哀啊。
谁让她惹上谁不好,偏偏惹上蓝子鸢这个邪魔歪道。
出了机场。
蓝子鸢在等行李,还没有出来,离夏和浅汐已经站在外面等车的地方,离夏不停的看着手表:“灏又搞什么?我们飞机还晚点了一些,、他怎么还没有来。”
“夏姐,别急,说不定他又看到什么好玩的,在凑热闹呢,反正蓝子鸢还没有取好行李,我们等等呗。”
“我去前面那个区找找。浅汐,你在这儿等着,别走啊。”
“OK。”
浅汐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离夏去另一个区了,这时,秋清雪走了上前:“等车啊,风小姐。”
浅汐回眸看了一眼她,手里只提着一个手提包,倒是清闲的很,不禁道:“秋小姐,没有行李要取么?”
秋清雪耸了耸肩膀,一摆手:“没有啊,也没有贵重的东西,所以就干脆都没有带回来。”说着看了看时间:“哎,绝说会吩咐人来接我的,怎么现在还没有来。”
小声抱怨了一声。
浅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便把眸子转向了另一边,这时一辆豪华的加长轿车,缓缓驶了过来。
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紧接着一个女佣从车上走了下来,十分恭敬的摸样。
浅汐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佣是南宫家的人,对方也认出了浅汐,礼貌的点了点头后,小步走到了秋清雪的面前:“秋小姐,让您久等了。”
“没事。我也刚刚下飞机,倒是没有来晚。”
话音刚落。
轿车上的车窗,慢慢的滑下:“清雪,赶紧上来。”坐在车子里的人,微笑的慈爱对秋清雪招了招手。
这声音,似乎不陌生。浅汐眉头一皱,被那声音吸引着望了过去,正好看到了车子里的人。
就是这么巧,车子里的人,也是下一个注意到了浅汐,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冷着脸盯着秋清雪旁边的人。
两人对视。
浅汐眉头皱的更加的深,要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的憎恨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好不容易和南宫绝在一起,却被她硬生生的给掐断。
虽然现在想起来可笑,但因她丢弃一样珍贵的东西,那也是经过了多少日日夜夜的内心煎熬。
梅华芳!
她实在是难以忘记这个人的样子。
梅华芳看着浅汐,打开车门走了下车,如今的她,已经不似初见时那般的疯疯癫癫,而是宛如贵妇一样的尊贵不可侵犯。
她冷傲的走了过来,神情中竟和南宫绝有几分相似,难怪,毕竟是母子么,又怎么可能一样呢?
“清雪,她怎么会在这儿。”一改先前慈善的摸样,此时的梅华芳换上了一脸的肃然。、
“伯母,她是因为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