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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旁的离夏就听得糊里糊涂的,她本来就一直被瞒在鼓里,这回更是听得莫名其妙的,怎么一下又扯出了以前的黑道霸主东霸天了?深知这其中必定有数不尽的蹊跷,但她也没有选择现在就问,而是选择了沉默。
浅汐,揉了揉太阳穴。突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气血更加的虚弱,甚至是有些呼吸困难。
她突然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脚下有些站不稳。
南宫绝伸手想要去扶住她,却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迟疑了几秒后又将手伸了回来。
蓝子鸢一直注意着他的举动,看到他收回手,皱了皱眉头,邪魅的眸子里不带任何的神色,这才走过去,扶住了浅汐:“去个休息室休息一下吧,我想手术一时半会不会结束。”
浅汐这才点了点头。
下午2点把人送进的医院,时间在紧张的气氛中过的很慢,可现在看着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暗下来了。
手术进行了5个小时,还在继续着。
问医生,医生们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手术室里还要进行多久的手术。现在已经晚上七点了。
外面马路的灯都亮了起来。
她在医院的休息室里坐着,南宫绝和蓝子鸢也没有离开过,时而进来休息室待一会儿,时而又出去。
“浅汐,诺,吃点吧。”离夏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风浅汐。
她不想令夏姐担心,虽然没有任何的食欲,但也接过了苹果,咬了一口,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道:“夏姐,你很吃惊吧。”
离夏坐到一边的椅子上,表情也是格外的沉重:“浅汐,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不想为难你。”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因为……我不想多一个人恨我父亲……”她一开始真的不愿意告诉离夏离灏关于父亲的事情,毕竟和哥哥的去世息息相关。
离夏皱起了眉头,这才知道,事态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
浅汐吸了吸鼻子,轻咬了一下唇瓣,这才开口说道:“对不起,夏姐,这件事,我一直满着你们。”
离夏没有说话,只是表情越来越严肃了。
她薄唇轻启,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我爸爸很久以前,是东霸天身边的人,当年东霸天势力一日不如一日,而猎人协会势头却如日中天,东霸天就命我爸爸混入猎人协会内部,当时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或者毁灭协会,只是当年我父亲并没有那么做,选择了离去,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东霸天要翻身,又想要旧事重做……”
她讲诉着自己所知道的。
说了好一会儿。
“哥哥的死,虽然不是我爸亲手害死的,但也和我爸脱不了干系,当我爸答应东霸天的要求时,就该想到,这件事必定牵连我哥……”
她无法替老爸开脱,特别是在离夏的面前,当初哥哥去世的时,离夏甚至是比她还要疼,紧紧的闭着眼睛,她已经做好了,被离夏骂的准备。
而等待着的大骂却没有。
浅汐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离夏,圆框眼镜下,夏姐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痕。
“夏姐,我对不起哥,我们父女,对不起你们……”
离夏取下了圆框眼睛,擦了擦眼泪:“浅汐,谢谢你告诉我,主人去世的心结,一直在我心头,现在总算是知道主人是因为什么原因遇难的了。我不怪你,也不怪苍狼先生。就如你所说,主人在遇难之前,就已经料到自己的结果,才会把公章交给了南宫绝,原来如此,总算是一切真相大白了。不管如何,这一切都是主人自己的选择,我和灏又能够做什么呢?”
“夏姐……你不怪我一直瞒着你?”
离夏温柔的像个母亲一样抱住了浅汐:“真傻,你是浅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不说过的吗?我们是亲人。”
她窝在离夏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才擦干了眼泪,哭泣后发泄后,心情才稍微有些好转。
离夏递过来纸巾,此时她已经重新戴好了眼镜,浅汐擦了擦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抬头盯着离夏:“夏姐,你的眼睛……”
“嗯?”
“你干嘛总是戴着眼镜。”
“眼镜是主人送给我的,他说我戴眼镜好点。”离夏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镜框。
风浅汐张大了嘴巴,下巴都快要掉到了地上,老哥,你瞎呀!夏姐这么漂亮的眼睛就被你给一句话遮住了。
天知道,刚刚那一眼的惊鸿,她看到离夏的眼睛有多么的好看。
“夏姐,你近视吗?”
离夏摇了摇头。
风浅汐再度无语,老哥,你觉得绝对是暴殄天物啊!
蓝子鸢走了进来休息室,看到风浅汐和离夏正聊着天,而且她脸上的表情也比刚刚好了一些,看起来心情有所好转:“要不要去医院附近的餐厅吃个饭。”
浅汐看了看离夏,她虽然灭有食欲,但是如果自己不去吃的话,想必他们也不会了,不想让他们再替自己伤神担忧了。
风浅汐站了起身:“好。”点了点头。
“南宫先生呢?”离夏问道,听到风浅汐刚刚说的话,她倒是有很多事情要和南宫绝聊一聊,毕竟主人死前,唯有的联系人,就只有南方绝了。
“在外面等你们。”蓝子鸢说道。
三人一起走出了医院,南宫绝泯灭掉了手里的烟头,看了一眼他们:“出来了?走吧。”冷漠的目光,没有在风浅汐身上停留一眼,便转眼看向了其它的地方。
浅汐也没有去看他一眼,走在蓝子鸢的身边,两人毫无违和感。
离夏加快脚步走到了南宫绝的身边:“南宫先生,有事请教一下。”
“你想问端玥的事情?”
“是的。”离夏点头。
浅汐和蓝子鸢走在一起,离夏和南宫绝走在一起,四个人在旁边的一家小餐馆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
这一顿饭,吃的倒是十分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