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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我怎么了?”雷爵见夜无忧不开心,他意识到对方似乎对白若萱很在意,之前他一直嘲讽自己,这次戴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于是继续说:“我们可是最好的盟友,不帮我帮谁?”
夜无忧气急之下搂着白若萱一个偏身,毫不客气地挥手,将雷爵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别开,然后周身飞旋出紫色的光芒,摆明了就有杀人的意图。
“不要!”白若萱心急之下,一把抱住夜无忧,阻止他出手!
“你看,这就是盟友!”雷爵用十足挑衅的眼神看着他:“你算什么呢?”
“雷爵,够了!”白若萱呵斥他,然后拉着夜无忧的胳膊,几乎是连拖带拉地将他带出了雷爵的视线内。
拉着夜无忧来到某片无人的林子里,白若萱才松开手。
夜无忧立刻转身,似乎有回去杀人的趋势,但是她立刻拽住他的衣袖:“你不是小孩子,还想闹小孩脾气到什么时候?”
“小孩脾气?”夜无忧回头看着白若萱,语气带着明显的盛怒:“你到底有没有做妻子的觉悟?”现在另一个男人上门挑衅,还说刺激他的话,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案就是杀了对方!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今晚他是吃火药还是炸药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有点丧失理智的感觉。
为什么就不好好听她解释?
夜无忧捉住她的手臂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我……”
夜无忧似乎是怕听到不想听到的话,一个用力,将她推在一棵树上,低头,猛地吻住她,毫不温柔地撕咬她的双唇,似乎是想将她吞下去。
几番亲吻之后,白若萱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才撤离。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她庆幸自己还活着。
“夜无忧,你听我——”解释的话还没说,就看到夜无忧的脸不正常的苍白,而且他捂着胸口,似乎很痛苦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她已经看到他数次这样的状况了,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你还会关心我吗?”夜无忧一手撑着树来支撑自己要倒下去的身体,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两人四目相对。
原本还想好好的解释,但是她现在也不想解释了,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过大脑考虑:“我没想到你一个君主脾气这么幼稚,你跟小孩子有区别吗?再我们的约定中,有一条是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我有喜欢别人的权利,你也有移情别恋的权利!君主之间还有爱情吗?国家利益至上不是吗?”
话说出口的时候,白若萱心底隐隐犯痛。
明明是想好好解释的啊,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话简直就像是刀子!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该怎样挽回才好?
良久,一片静默。
无声的沉默在渐渐地拉大。
抬头的时候,夜无忧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搂着她腰的手都在隐隐发抖,但是他好像在竭力地忍着。
许久,夜无忧松开手,背过身子,手指掐进了手心里,鲜血溢了出来“滴答”地落在地上:“白、若、萱,你要折磨我多久你才满意?践踏我的自尊,会让你心情愉悦一点吗?”
看到那刺目的血,白若萱上前准备去看看他的手:“夜无忧,别再发疯,你需要冷静!”
可是还没上前,夜无忧暗哑的声音,让她怔在了原地:“是啊,我是疯了!我是疯了才千里迢迢的去雪国找你!我是疯了才花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我是疯了才倾注这么多的感情!我是疯了,所以才活该受到践踏!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疯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再发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想要自由,你想摆脱我,只要你乐意,随你的喜好!”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夜无忧渐行渐远的背影,白若萱的视线一片模糊。
这是,想哭的感觉吗?
可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剧烈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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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萱回会场的时候,宴席已经散了,而白潇溶还在会场四处搜寻,表情焦急。
她知道,三哥是在为自己的失踪而焦急,于是三两步走到他面前。
“若萱。”见到白若萱,他浅浅地笑着,解开披风,雪花抖落一地。
“三哥,你回来了。”白若萱上前拉着他的手腕坐下。
“今天的晚宴如何?”白潇溶伸手揉着她的长发:“没人欺负你吧?”
“现在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哈哈!”白若萱又在纠结夜无忧的事情:“咳咳,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
“就当你有好了。”白若萱咳了咳:“你喜欢的人她说,她不喜欢你,或者说很讨厌你,你有什么资格来管她的感情问题,又或者说,你们之间利益至上,没有爱情。你会怎样?如果她道歉的话,你会原谅吗?”
白潇溶想了想问:“你对谁说了这些话,还是谁对你说了这些话?”
“不是啊,不是啊!”白若萱在那猛摇头:“一个朋友的感情纠葛,她问我的,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没遇到这种问题嘛!”
“哦,这样啊。”白潇溶沉吟了一会,说:“我想,我不会原谅。”
一句话,听得白若萱如坠冰窖!
不要!
她真的是无心。
当时口无遮拦。
这不是她的本意啊!
“为什么?”白若萱弱弱地说:“如果对方只是情急之下的口无遮拦呢?”
白潇溶从容地说:“能说出这种话,说明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不怎么样,如果有一点点的在意,也不会说这般狠话!既然我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如此卑微,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来找糟蹋呢?”
要不要这么直接?
白若萱像是被人推入了无底洞。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的那个朋友是谁?让她赶紧放手早点解脱。尊严是用来维护人格的,不是随便给人践踏的。做人,还是有点志气和骨气的好。”末了,白潇溶还不忘贴心地提醒白若萱好好开导自己的“好友”。
“三,三哥!”白若萱赶紧上前拉着他的衣袖:“能不能帮个忙?”
“教训那个对你说狠话的男人?想通了?”白潇溶伸手摸着她的头,爱怜地说:“若萱这么优秀,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
哎哟喂,原来白潇溶是心底默认了是她被伤害了。
不知道他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想。
“能不能,帮我隐藏一下气息?”
“……?”白潇溶狐疑地看着她:“可以是可以,你想做什么?”
“哈哈,避开那个会践踏我尊严的人嘛。”白若萱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脸红了:“不想再有交集了嘛”
“想通就好,若萱真是聪明的女孩子,一点就通,”白潇溶清浅地笑着,冷洁的眉眼绽放温柔的笑容。
随即,他里拿出一枚类似宝石一样的东西给她:“有它在身上,就可以帮你隐藏气息。”
“谢谢三哥!”白若萱激动地抱住了白潇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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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没有星光没有月光,周遭的一切朦朦胧胧,诡异而不真实。
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属于夜无忧驻扎的营地,白若萱敲晕了一个士兵,将他的战甲扒掉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混了进去。
夜无忧在营地中央的驻扎地,那不过是一个帐篷,里面放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照得通亮。
透过掀开的一角,她便看到了夜无忧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笔在一张地图上圈圈画画。
“给我准备茶。”夜无忧对身侧的一个士兵吩咐,那人领命而去。
白若萱二话不说,跟着那士兵的步伐,在他端着茶的时候,用相同的办法敲晕,拖到一边,然后端着茶进入夜无忧的营帐。
因为夜无忧可以通过气息来判定一个人,所以她才找白潇溶要了一个掩盖气息的宝石。
将茶放在桌子上,白若萱给他满上一杯茶之后立刻向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低着头。
夜无忧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继续看地图。
就这样,一个看地图,一个站在一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半晌,白若萱鼓气勇气,刚向前走一步,军营的帘幕被揭开,只见打扮妖娆的苏蓉站在外面搔首弄姿。
“不可以进去,我们君上——”有士兵挡在了前面。
“让开,我和你们君主有要事相商!”苏蓉粗鲁地踢开了挡道的士兵。
那士兵又上前,苏蓉笑盈盈地看向他:“夜幽君主,别来无恙。”
夜无忧抬眸,瞥了一眼,继续看地图:“轰出去!”
得令后,好几个士兵都上前,驾着苏蓉就往外轰。
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
“夜无忧,你不是想在白若萱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吗,怎么,不想再得到其他好处了?”苏蓉一边挣扎一边说。
夜无忧执笔的手一顿,“轰进来!”
白若萱一听,感觉心都凉了。
她千方百计的混进来想道歉,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真相?
苏蓉被拖进营帐的时候,她当着夜无忧的面丢了那几个拖她的士兵几耳光:“都说了我找你们君主有事相商,快滚!”
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不动。
“你胆子不小,在本君面前扇我属下的耳光?”夜无忧的眸光冷到了冰川里:“谁给你的胆子!”
听他的语气不好,苏蓉赶紧道:“我这不是着急吗?因为我,我找你真的有要事。”
“什么事,快点说。”
苏蓉看了看身后的士兵:“能让他们暂时离开吗?”
夜无忧挥挥手,那几个士兵退下。
白若萱静悄悄地往后挪步,站在了营帐的最角落在那装木头人。
奇迹般的,这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现在可以说了?”夜无忧将笔搁在地图旁边:“难道你是白若萱派来跟本君谈判的?她有什么要求?为什么她不自己来?”
苏蓉扭着腰走到他面前,手伸了过去,想要碰他的脸。
夜无忧脸一偏:“有话说话。”很明显的不耐烦,“想要用美人计,让白若萱自己过来。”
那边的白若萱阴沉着脸。
这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夜幽君主!”苏蓉的脸色也暗沉了。
他还在给她装。
看来是她表现还不够,随后她慢慢的,一点一点地将衣服剥光,曼妙的身体在夜色下迷人极了。
“夜幽君主,你觉得我的身体和雪国君主比起来,谁更好?”苏蓉的手指暧昧地划过自己雪白的身体,呢喃的声音,别说男人了,就是白若萱听了都受不了。
没来由的,她偏过头,不想再看到这样的进展。
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样香艳的情景来自取其辱吗?
可恶!
夜无忧扫视了一眼后,冷冰冰地丢了句:“滚出去!”
自己都脱成这样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到底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难道他真的是传闻中的断袖?
似乎是有些不甘心,苏蓉上前,斜躺在夜无忧的腿上,一个转身,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自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没反应!
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不可能!
再正经的男人面对女人这样的挑逗都受不了。
他要么就是断袖要么就是不举。
夜无忧一把抓住她的手,手一掀,将她拉出自己的怀里。
“需要男人?本君不会让你失望的!”夜无忧冷淡地看着她洁白的身体,琉璃般的紫色瞳孔里不带有任何猥亵和欲望的的神色,反而是一种毁灭性的鄙夷和厌恶,他大手一挥,不留情的声音响起,配上他天籁般的嗓音,却带着地狱般的恐惧:“来人,拖下去,犒赏三军!”
随后两个骑士模样的人进来,扫视一眼苏蓉后,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稍稍吃惊,像她这种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惹到他们君上生气到犒赏三军的,她是第一人。虽然君上常常用这句话来威胁,但从来没真的做过。
因为君上对男人向来不留情,但是对女人却不会过多的为难,在他的思想里,只有窝囊的男人才会欺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