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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冷月!”他低喃了两句,一转身快速的走回到了车中,拿出了平板,输入帐号登陆学校的资料库,搜到了冷月这个名字。
学籍资料很详细!
上面有姓名,姓别,出生年月日,以及详细的家庭住址,父母亲的名字也有,父母亲单位以及联系电话都有。
学籍资料里,还有详细的就读经历,其中里面有一段介绍,让他格外留心。
本生在校期间,成绩优异,品德出众,经教委会研究决定,允许该生由跳过初中学习阶段,直接进入高中学习。
十七岁,跳级就读高中……
程博失落的一笑,关上了平板!看来她是个上进的孩子,能进圣亚大学,学籍资料都是经过审查的,她的资料齐全,没有一丝破绽。
可在他的心里,他又期待着什么?
她说过来自海城,海城依山靠海,随便备一点防蛇的药物也理所当然,而看她救人的方式,似乎也是最笨的!
他又怎么能把她联想成另外一个人呢?这一次,又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吧,每一次看到长的像她的女孩,他都会派人深入调查。
可这一次,他真的有些累了。
伸手,按开了天窗,望着静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程博的眼底染上了几抹轻愁,他忍不住喃喃自语道:“珂珂,你在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十年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来我的身边,为什么……”
紧闭上了双眼,眼眶有些发热,心口处轻轻波荡着疼痛,一丝一丝,缓缓加重!
他忙收回了心绪,平复着自已的呼吸,许久之后,他才开着车子离开。
回到公寓的冷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紧握着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打了一串号码:“喂?”
“月儿?你的手机修好了?”
“嗯!”冷月低低应了一声,语气有些闷闷不乐的。
冷诺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顿时有些紧张的道:“月儿,怎么了?感觉你有些不开心。”
“诺,你告诉我,门口保安那个老丁,是不是你放蛇咬的他?”
冷诺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淡然的道:“你都知道了?”
“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只是个保安,按规定办事而已,他根本就没有错,你不觉得有错的是我们吗?在说了,就算老丁有错,他也错不致死,你太过份了。”
“月儿,你生气了?”冷诺的声音仍是冷冷清清的,他丝毫不感觉自已做错了,淡淡的道:“在我眼里,月儿是最重要的,谁欺负我的月儿,就应该死!”
“诺!”冷月无力的低唤。
“好了好了,这一次就算我不对,你别生气了,乖!”冷诺低低柔柔的哄着。
冷月心里的愤怒渐渐也消了,想着那老丁没事,她便叹息了一声道:“诺,我知道你疼我,但以后伤人性命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否则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知道啦,我的乖月儿,时间不早了,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准备军训的事情。”
“嗯,晚安!”
“晚安!”
冷月收了线,走进洗手间梳洗了一番,又给自已的嘴角上了点药,这才提着一兜子鹌鹑蛋爬上了椅子。
“呜呼,我的宝贝们,出来吃晚餐了,看我给你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快出来!”
冷月的话音一落,黑压压的蛇群瞬间从夹缝里钻了出来,吐着长长的信子全都往冷月的手上攀去。
冷月咯咯笑着,捏着它们软滑的身体道:“好啦好啦,别顽皮,快点吃东西,我今天好累哦,不能陪你们玩,你们要乖乖的!”
群蛇似乎真能听懂她的话,爬下了她的手掌,乖乖的分食着鹌鹑蛋。
冷月喂完了蛇群,再次回到洗手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这才钻进了被子睡觉。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躺在从来都没有睡过的软床上,她一觉到天亮!
之后的几天,冷月再也没有见过程博。如果不是同屋的室友天天谈论他,她都以为程博根本不是他们学校的。
因为,所有的同学几乎都要军训,但她从来都没看到程博,原以为程博可能是大二或者大三的学生,最后她清楚的知道,程博就是读大一。
直到……
军训结束,正式上课的时候,她一走进教室就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女生们凑在了一堆,窃窃私语着,但是目光全都不由自主的往一处看去。
而且她们脸色娇红,含羞带怯的!
这也引起冷月的好奇,她也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很久不见的程博。
冷月忙微笑着走了过去道:“程博,好久不见,最近你都跑哪儿去了?”
她的搭讪,瞬间迎来了齐刷刷目光的注视礼。
程博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陌生的很,也就是只看了她一眼,然后他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径直翻看着学校刚发的新书资料。
四周立刻传来带着嘲讽的冷笑,有人毫不客气鄙夷着她道:“哟哟哟,我们的扶贫生可真会攀高枝啊,也不看看自已什么货色,搞的就像和程少爷很相熟的样子。”
“就是,最讨厌这种巴巴往上凑的女生了,她还真以为我们程少的眼光这么差,会看上她?”
“那可说不准哦,灰姑娘的小说看多了,总会有点梦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嘛。”
“哈哈哈……”几个女生你一腔我一调的说着,顿时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
冷月僵直着背站在那儿,咬了咬嘴唇,眼圈有些泛红。
她只是和他打个招呼而已,她只是感觉相识一场,礼貌的问候一声而已,什么灰姑娘,什么飞枝头当凤凰,她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些。
她相信他也一定知道的,可他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四周的笑声如刀子一般往她的身上剌来,她觉的有些委屈。
“嗨!”一个留着波波头的女孩坐到了她的对面,温和的看着她道:“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