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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喜欢红色,总感觉很温暖,很喜庆,所以就买了一套红色的法拉绒睡衣。
这不,红色耀眼的睡裤就这样耀武扬威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不对,她肯定是没睡醒。
为了证实现实和梦境,她把自己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把。
“嘶”真特么的疼,那就是说不做梦。
大脑里顿时就开始回放早上那么多的异样眼光,原来她囧了一路过来。
而且她刚才好像还给叶翔濡丢人了。
刚才那些似乎是其他公司的人,这下真的完蛋了,幸好叶翔濡看不见,要不然她真想一头撞死。
“吕以沫,这是公司不是训斗场,你是来公司斗牛的吗?”
“啊?”吕以沫机械性的拧转脑袋,歪下来瞅着叶翔濡的眼睛。
“还不滚去收拾!”叶翔濡厉声怒道。
吕以沫吓了一跳,急忙就跑向卫生间,心里想她这不是来斗牛,而是来逗比的。
哭死算了,怎么就这么丢人呢?
不过叶翔濡能看得到吗?他怎么知道自己穿着红色的裤子?
一下子关上卫生间的门,她靠在门板上,看到镜子上的自己她真想一头撞死。
红色的裤子,浅绿色的毛衣,粉色的羽绒服外套,脚上还是黑色的小短靴,她这恐怕是犀利姐问世了。
而且乱糟糟的头发就像是被猪拱了。
她活二十几岁就没有过这么丢人,小时候缺吃少穿也没有过这么雷人吧!
但是她裤子脱了该穿什么呀!难道要光腿,那她宁可这么雷着。
忽然间电话响了,吕以沫从包子里胡乱的摸到手机,看都没看直接接起。
“吕以沫,你打算在里边过年吗?”
吕以沫感觉叶翔濡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是在磨牙就是在咬牙,总之就是想掐死她的那种劲。
“我,我脱了穿什么呀?”
那边沉默了一下,“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半个小时后,吕以沫听到敲门声,她一慌,难道是叶翔濡杀来了?
“谁,谁呀?”
“吕小姐,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门外一道甜美的声音传来。
吕以沫想了一下,这个声音没有听过呀!是谁这么好心?
“谁让你送来的?”
“是叶总,如果吕小姐不需要,我就带走了。”
吕以沫听到她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等等!”
吕以沫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女人,愣了一下,这女人她没见过,不过她手里确实提着一个衣服袋子。
“你出乎我的意料了。”
女人的口气带着嘲讽。
吕以沫扫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大红唇大波浪,还有一双极致魅惑的桃花眼,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波涛汹涌,前凸后翘,个头都比她高一点。
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似乎带着不屑。
“你认识我?”
“不认识?不过知道你,以后请多指教。”
女人把衣服递给吕以沫,扭着水蛇腰走了。
吕以沫愣了一下,请多指教是什么意思?但是没一会她就明白了。
她拿出衣服,不光是裤子连上衣都有,码数也是她的。
吕以沫想着应该是叶翔濡让送来的吧,要不然实在想不出谁会管她的死活。
换衣服时看到自己和男人胸肌差不多的胸部,又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在这大冬天都呼之欲出的白馒头,她有些汗颜,没办法谁让她小时候营养不良了。
麻利的换好衣服,吕以沫把自己的衣服塞在袋子里,又用手指把头发往顺挠了挠,走出卫生间。
但是眼前的这一幕有些辣眼睛了,叶翔濡坐在椅子上,那个女人背对着吕以沫,所以吕以沫只看到她俯身在叶翔濡的胸前伸着咸猪手。
一股怒火“蹭”的涌上吕以沫的脑袋,“你在干什么?”
她紧紧的攥着手里的衣服带,手指轻颤。
这这一刹那间,她就想上去甩这个女人几巴掌。
此时她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那个女人听到她的怒喊,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这次吕以沫真的是上头了,把手里的袋子用力扔到地上,三步并做两步上去一把扯开那个女人。
“说你呢,你在干什么?”
那个女人看着比她高大,也比她结实,却被她一扯就扯得摔倒一旁。
吕以沫看到趴在地上一脸委屈的女人,一下子傻眼了。
她抬起双手看了看,她的力气还见长了,就那么一扯,那个女人怎么一下子就趴倒在地上呢?
“吕以沫,从不知道你是这么一个粗鲁的女人。”
叶翔濡沉着声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
吕以沫倒是听不出他的不悦。
她先前有些蒙,现在叶翔濡的话一下子惊醒了她,这次真的是神经过敏了,人家干什么关她屁事,激动个毛线。
“吕小姐,我只是给叶总系一下领带,这有什么错吗?”
女人的声音尽是委屈,吕以沫作为一个女人,看到她盈弱的样子都忍不住去疼惜,何况是一个男人。
原来是系领带啊,她今天真是糟糕透了,估计人醒了,脑子还没睡醒。
“呵呵,对不起,我没见过你,还以为你对总裁不利呢?这不,董事长委托我照顾总裁,我这也是拿一分钱干一份事,你别介意哦!”
吕以沫走过去拉那女人起来。
那个女人看都没看吕以沫递过来的手,自己就站起来了。
突然之间寒气弥漫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吕以沫感觉鸡皮疙瘩都冷起来了,转头就看到叶翔濡的脸就像锅灰一般,她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她说错什么了吗?
“吕以沫给小琪道歉。”
叶翔濡突然之间变得很凌厉,语气很重。
吕以沫一愣,嘟囔道:“我这不是道过歉了……”
“道歉!”叶翔濡的这一声仿佛是发自胸腔的气息,就像是敲着大钟的声音。
吕以沫吓的缩了一下脖子,她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嗡嗡的响,咬了嘴唇,对那个女人微微鞠躬,“对不起!”
“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像你这样既粗鲁又毛糙的人待着学长身边,真是为学长感到担心,幸好以后有我在。”
那个女人拍了拍身上,眼里都是挑衅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