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都不肯让

啃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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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柳在路上仔细思考过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想通了许多。理想择偶最不理智,比一见钟情还罕见。无论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存不存在,好坏都有,不直接等于好坏即可。

    甚至连真正的一见钟情都代表不了什么,它不等于必须全部否认了其它男女之情。

    昨晚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下来,最大功臣是儿时跟养父游戏时机缘巧合养成的炼心术——伤心全沉入心海万丈之下,浮起开心越开心。

    换一种心态,昨晚秦朝那些话可以把人活活气死,但最气人的是自己。

    多亏了养父,使自己可以将所有不平之气都深深埋藏,得以脱胎换骨。

    对养父的敬佩和感激之情深了又深,厚了又厚,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尽。

    那所谓的炼心术,小柳不知是道家炼气士的入门之法。效果因人而异,有人修炼一辈子都不见起色,认为是假的。但最假也得担心说漏了嘴,被别人当成了真,招灾惹祸。

    你越说是假,掩盖得越像是真。

    最如何掩盖炼气士的入门之法,更多更高明的法门都在默默流传。从各类书籍中,秦朝就见了不止一个,但他现在都还只停留在摸索阶段。

    网络流传得更多,说是如繁星一般。不过真正可以用来入门没几个,稀少不算稀少,但绝对罕见,如昙花一现。小柳的养父不算厉害,小柳厉害是无意夰为,像书中段誉、游坦之一样。

    秦朝一颗心被柔情软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小柳,我现在可养不起你。”

    小柳开心道:“那就快点把婉姐也一起娶了,让我们一起服侍你一辈子,一起养你。”

    秦朝眼都不眨一下盯着,内心情绪不停波动,复杂难言。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一声长叹道:“只有你这个心太好的傻傻,不中意都可以什么名分都不在乎。”

    小柳心中一颤,暗叹:“不是我不在乎名分,而是你太在乎了,连一个小妾之名都不肯放手。连男人的第一次都不肯让,比咱女人还小气!还在乎这个。”口中真诚不减道:“乎这些干嘛!你肯不肯接受,我还是我。还是凡人一个,而你注定是天上的仙人。”

    秦朝心中涌现出很多很复杂的感慨,默念:“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嘴上应道:“小柳你真是个极品女人!我败了。你前半生运道是差了些,后半生别找错了男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柳苦思冥想了半天未解,突然,豁然领悟:爱他越深,他越狠不下心,担心毁了自己的后半生。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强求,果然一切随缘。换句话说,他不是不可以娶小柳,平平淡淡过一生。但自己要还爱他的话,又怎会忍心毁了他这一生。

    天啦!

    这是什么鬼道理?

    爱人不是嫁人,爱一个人好难!

    “反正爷说,一生败了无数次,想败最容易。又说,男人败了也占便宜,女人胜了也吃亏。小柳这次不只胜了,还占了大便宜,呵呵……”小柳从容道。

    秦朝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老是逃不出女人的第n感。或者,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哈哈……你知道我这懒鬼,懒得连牙都老是不刷,你还说是占了便宜吗?”

    轻了轻嗓子,秦朝高声唱起了自创的懒觉歌:“不爱烟,不爱酒,不爱嫖,不爱赌,就爱睡懒觉……钱也好,权也好,名也好,色也好,不如懒觉好……”

    啪啪一阵合着节拍的掌声。

    小柳笑语盈盈地说道:“爷可以丢掉那个‘色’字了。小婢知道,爷将来的女人绝不比帝王逊色,不肯接受没用,爷心肠最软……”说着这儿发现说不下去。

    心道:“爷的心肠是软,对自己女人却硬得很,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硬汉’。”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爷心肠最慈,心地最善,见一个,怜一个,一个个都抵挡不住……”

    秦朝心道:“我不怜惜你们,我不多管闲事,我不早解脱了。”

    转开话题道:“龚婉说的三小三绝,我只知道你眼小腰小,小得像卡通动漫中的人物一般夸张。听大家说,你小时候的萝莉模样最可人,可谓一绝。剩下那两小一绝会是什么?”

    小柳又惊又羞又喜,小声道:“婉姐连这都和你说了,肯定也是真心想嫁你了。”

    “为什么?”秦朝话一出口,恨不得大甩自己几个耳光。

    “因为答案只属于咱们未来的夫君。”小柳没直接说答案。

    秦朝目光往她胸前一扫,寻思:“小吗?不小,小在哪里?”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疑问立解,随之明白了小柳不直说答案的原因,自己也一样说不得。

    知道可以,但说不得。

    龚婉的文静、含蓄直入人心,刚刚要不是得小柳提醒,怎知含蓄之中藏了如此大胆。短短的四个字里,隐藏了至少三重含义。不但暗含男女房中之趣事,还暗示了心动嫁人之意。

    秦朝第一次既大胆又仔细地观察起小柳的嘴唇,发现小的时候果真小得不可思议。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研究证明,女人上下两张嘴似乎对应而生。因此……

    小柳的另一小,指的是身怀万中无一的极品名穴,可遇而不可求。可笑自己,不是真不懂这些赏花**之道,事到临头被龚婉都提醒了,还傻呼呼的直到现在才知道。

    真不知是自己太蠢,还是龚婉太……

    “龚婉是否?”秦朝不由学起了龚婉,把不好说的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别把话全一下说透了,留些缓和的余地。

    小柳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小声道:“别人大都只会注意到姐姐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大眼,哪里知道真正的妙处。不过小柳不敢多嘴,入了洞房花烛夜,爷自然清楚知道。”

    秦朝心情复杂地道:“没想你俩在这方面会这般藏拙,藏得好深,我都……”

    小柳戏笑道:“爷的书可不不像爷的人这般正经,正经得婉姐都没法不提一提。”

    秦朝一本正经道:“我当然不想贬低自己,但若你们真的跟了我,多半是跟错了人。”

    小柳道:“十全十美都可以跟错人。爷表面长得瘦弱,谁知爷最好!宝贝最厉害,害得夫人都止不住春心大动。若非始终过不了心理那一关,说不定一起又便宜了爷。”

    秦朝稍微一想便知道,说心动的是龚夫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的是龚婉。说实话,对龚夫人这种又熟又嫩的美女,男人见了都心动。心动不是错,不懂放弃是错。

    不放弃就得起娶,一错再错,错得**。放弃不是要一起放弃,但至少要放弃母女各一方。或是只选择龚夫人,或是不选择龚夫人。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一起放弃。

    现在或许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秦朝不由恼羞成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小柳心中委屈,暗道:“把你当自己人,不愿便宜了别人。”嘴中柔声细语解释道:“爷别怪小柳,年龄算什么,连身份也就改个名字的事情。就说那李老的小妾,辈分小了他三四辈,一下又升了三四辈,也不见管一管,反而都觉得正常,甚至羡慕得不得了。说不定哪天李老又玩厌了,又将小妾四处送人,辈分就更奇怪了,谁又管得了?”

    秦朝摇了摇头,不想骗小柳,也不想自己骗自己。不是管不了那李老,而是管不了这社会。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小柳续道:“只要男女双方自己愿意,然后在表面上给大家一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其它都是枝末小节。夫人现在仍一点都不见老,为了婉姐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只可以说是女儿对不住夫人,夫人半点都不曾对不住女儿。大不了不要名份,又不是养不起。这真的没什么,别人是没脸当众炫耀,事实多得是。挂羊头,卖狗肉。古今如此。”

    不由幻想起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幸福日子……

    秦朝禁不住心扑通扑通急跳,脸红耳赤,嘴里却更不留情道:“你再得寸进尺,推荐一个又一个,别怪我翻脸。”忽想:“这该死的北冥神功,还真是天生**!害我的宝贝分身又开始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牛起来可以比西方白人都牛,不但能大,而且能小,怪不得小柳见了会念念不忘!但龚夫人……不,应该是小柳她误会了。”

    小柳侧身躲避他越来越逼人的目光,不甘心嘀咕道:“反正爷将来的女人最多不多,再多一个有什么不好?夫人若因此而获得新生,肯定会很感激爷,为爷尽心尽力。”

    秦朝道:“我一个穷说书客,你一个女人都养不好,傻得自己送上门。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断定我将来的女人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话越说越快,气越说越盛。

    明明话里面事实和道理皆有,偏偏越讲道理越认人觉得底气不足。想说的话一堆接一堆,话到嘴边吞回又一堆一堆成堆。再往下说,越说越快越显心虚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