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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怡然终于再受不住,一把扶着谢灵沁的纤腰,一个吻,直接唤上她的唇瓣,转守为攻,然后……
趁其不意,点住谢灵沁的穴道。
“我现在以内力分解你体内的药效,你,忍着点……”
许怡然声音低哑,声音里明显还含着某种克制。
黑暗光线里,暧昧的气息环绕,许怡然将谢灵沁背对他,双掌轻轻的落于她瘦削的肩头。
顿时,一阵轻雾自周身起。
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谢灵沁痛苦的拧紧了眉,只觉,冰火两重天,地狱天堂都来走了走,脑袋里已经彻底模糊一片。
“今日,你挖我眼,剖我皮,碎我骨,毁我魂,他日,我定化厉鬼,缠你三生三世,扰你不得安宁……”
梦魇而至,百般缠绕,啃噬得心都好像千疮百孔,无尽折磨。
一名女子睁着美丽的双眸泣血声声,而她看的方向……
再近一点火,再近一近点,再近一点点我就能看清了,是谁,是谁,如此狠毒,高举火把,要烧死她。
转瞬间那火把落在身上,将整个身体炙烤。
“啊——”
一声尖叫,谢灵沁豁然睁开眼眸,神智恢复,只觉得全身无力,当即向一旁的墙壁靠去。
“做恶梦了。”
身旁,许怡然的声音清缓且低沉,呼吸微弱几分。
四下一片漆黑,谢灵沁“看着”许怡然,“你……”
“我用内力帮你压制毒性,再行分解,所以,你比寻常还要难受些,不过,内力一进无法聚拔,我们两人现在都基本废了,只能等人来救我们,如果半个时辰之内,宇文曜还找不到我们,我们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他会找到我们的。”
“这座山头就算是将轻功运至绝顶也需要两个时辰才能绕完一圈。”
“我相信他。”
“你方才面色很痛苦,恶梦很可怕?”
谢灵沁移开目光,“一个经常做的恶梦,每一次醒来,心都紧紧的压沉着,不舒服。”
许怡然眸光轻闪,“还有吗?”
“什么?”
“可有梦到我。”
谢灵沁沉默,须臾,转移话题,“你受伤了?”
“嗯,我让一个时辰内在附近的人找寻,查到你的踪迹赶到时正好遇到地面裂开,救你不及,便一起掉进来了。”
“你当时掉下时,也没想过会不会有危险。”
“嗯……你若死了,我活着,也没了意义。”
谢灵沁听着许怡然的话,呼吸轻轻一滞,沉默下来。
黑暗中二人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可是却奇怪的安静下来,奇怪的能感觉到二人的情绪。
“我……”许久,谢灵沁方才干干开口,“那个,方才,是药效,加上毒发,我……”
“我明白。”
许怡然阻止谢灵沁说下去,因为这样,他似乎就能觉得方才的美好都是为他。
空气再度沉默。
“嗯,被你非礼了,也还错的。”
少倾,许怡然又突然轻轻一笑。
这一笑,顿时化解了不少尴尬。
谢灵沁眉心抽了抽,“嗯,我也是第一次非礼,技术不太好。”
“呵呵——”
许怡然忍不住笑了,“嗯,我也是第一次被人非礼,不太懂配合。”
“不用配合。”
谢灵沁几乎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方才真的是太惊吓了。
现在想想,她也是思绪复杂。
她的记性很好,关于方才一切一切,都记得极其清楚。
如果不是许怡然明明受着重伤,却还正人君子,且还用自己内力帮她压制药性,她现在和许怡然,可真就是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她可以为爱坚守不渝,可是,如真到不得已,她会选择活下去。
因为,只有活下去,她才能和宇文曜在一起。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谢灵沁发现,那时,趋势她靠近许怡然的,似乎,并不只是药效,体内那道轻盈的气息……
“咳咳——”
许怡然突然咳嗽几声,然后,血腥味在烟尘中便越发的浓了。
“你伤在哪里,我帮你包扎。”
谢灵沁立即道。
“腰和背,不用。”
“撕拉——”
只听一声衣衫撕扯声,谢灵沁已经干脆的扯下另一边的衣袖,然后小心懵懵跪移过去,慢慢靠近许怡然,“我用力帮你缠着,会好受些。”
“好,不过,你要离我远一些,你距离我太近,我会想入非非。”
许怡然道,明明如此暧昧的话,他说得规矩有礼,清冽淡雅的呼吸还直喷在谢灵沁的耳边。
谢灵沁面色微囧,的确是太近了,可是,他的血还在流,此下四周都是硬石,如是不以布绑着,会更难受。
“行了,别矫情了,我也是看在你方才救了我的份上,来吧。”
谢灵沁往前近一近,而就在这时,头顶上一声轰响,豁然一片月光照下。
谢灵沁抬手,几分不适的捂住眼,透过指缝,上方,宇文曜正站在那里,月光下,黑袍黑脸黑眸能沉死人。
“宇文曜……”
谢灵沁心中一涌的惊喜,却又瞬间滞下。
只因为,宇文曜那紧崩的脸,还有一旁,听风和听雨,以及绿妩等人的眼神。
再一看许怡然。
哦。
他们二人此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而且,她还靠在许怡然身上,看上就像是她要对可怜的许怡然做什么。
“谢灵沁,你没事吧。”
宇文曜终于伸出手,声音染了一抹冰雪。
谢灵沁心头一沉,他这什么语气,什么表情,还直叫她名儿。
难不成,他也和那么些俗人一样。
难不成,她如果真的和许怡然发生些什么,他就要和她分手了?还是说,忍耐克制,然后,精神失错?
“嗯,如你所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谢灵沁咬着牙,近乎赌气般突然道。
话音一落,宇文曜那似被黑浪包裹的眼神更黑,下一瞬,跳下来,一把抱起谢灵沁,二话不说,便运足轻功离开。
身后,听风和听雨面面相觑,也当即跟上。
绿妩这才上前将许怡然从那地坑里扶出来。
许怡然那清润悠的长的目光却看着远去的身影,突然几丝苦笑。
其实,他有的是时间整理衣衫,他早听到了上面由远及近的动静,可是,那一刻,不知为什么,就是想这样,想这样让宇文曜看到。
这样算计谢灵沁,他也很怕她会怪她,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谢灵沁,竟这般说……
而那一瞬间,看着宇文曜欲将他吞噬的目光,他,竟挺高兴。
“公子,看看你这样子,伤得这般重,内力都快要耗光了,还能笑得出来。”
一旁,绿妩都看不下去了。
不止是她,一旁,天机殿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毕竟,公子一向清风朗月,洁静清新,今日这般,还真是……
像极了被人非礼的模样。
……
宇文曜一路沉着面色将谢灵沁抱进了太子府邸,进了主屋,又进了暗室。
“砰。”
水花四溅,他将谢灵沁直接丢进了温泉池。
热水袭来,兜头罩脑。
“宇文曜,已经发生了,洗不干净了。”
谢灵沁从水里冒出头,气得牙痒痒。
心里的情绪,她自己都不能用言语来解释。
宇文曜转身欲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背对着谢灵沁,这一瞬,缭绕的热气中,却见宇文曜那背影无端落寞而忧伤。
“沁儿,对不起,是我没有护住你。”
他说,声音竟似染了哀腔,叫谢灵沁的心也跟着一紧。
“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我爱你。”
“你爱我,可是,我已经和许怡然有了夫妻之实了。”
谢灵沁也好忧伤的,其实更才气,于是,演起了戏。
他得看看宇文曜这心思长什么样。
“你放心,你若是放不下今日之事,我们便分开好了。”
谢灵沁又道,语气一叹三折之悲凉。
“不,我们不会分开,你只能是我宇文曜的妻子,只要不是出自你的本意,发生一切都可以不存在。”说话间,宇文曜豁然转身,看着水气淡雾中那如玉的却又苍白的小脸,“你先泡一泡,我给你时间,冷静一下,我去给你准备一些吃食。”
呃……
谢灵沁这一刻不知是该如何形容自己的表情了。
他让她来洗,是让她冷静,是怕她因为和许怡然发生了什么之后,心里难过,而他呢只要不是出自她本意,他都仍然爱她,当不存在。
“宇文曜,我都不干净了,你还要我?”谢灵沁拧着眉头,又问。
“肤浅,只要你还是你,你就是我的,我当然要。”宇文曜上前一步,眼眶发红,近乎发誓,“你先洗好,如何惩罚我,怨我,恨我,我都接受,毕竟,是我晚了。”
谢灵沁看着宇文曜的身影,他立在石边,俊瘦挺拔,面庞如玉,一脸伤莫颓色,他袍角上此时满是泥尘,那向来一丝不垢的墨发上还沾着一枚树叶。
可见他为了寻她,费了多大功夫。
许怡然是天机殿殿主,功夫也高,在那时,都不能肯定会被救,可见宇文曜却能在那般快,在群山地底找到她,这背后,又花了多少代价。
而他不怪她,是自责。
谢灵沁知道宇文曜爱好,却不知,他竟这般爱她。
“宇文曜,如果以后又发生这样的事呢。”
宇文曜脚步一顿,气息都是一窒,“不会了,再也不会。”
“如果发生了呢。”
“那我和你一起杀了对方,再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他说,“比起我的生命里没有你,其他,能算什么呢,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开心的,总能忘了。”
谢灵沁的眼眶突然红了,这一刻,她感动,她惊心。
没错,她被宇文曜感动了。
“哎呀。”
谢灵沁突然惊叫一声。
正要走远的宇文曜豁然转身,急掠而来,一头扎进水里。
“沁儿,怎么了?”
“没有怎么,就是,想亲你了。”
谢灵沁一把抱住宇文曜,双手攀附上他的流畅的颈脖,被温水浸润过的眉目,巧笑倩兮的看着他,踮起脚尖,吻上那薄冷轻抿的唇。
他的气息温烈,不过一瞬,反客为主,直接吻上她的唇,“沁儿,我爱你……”
他紧紧的抱着她,好像要将她揉进生命里,刻至吐血,每一道气息,都是无尽的息尽,无息的叹息,无尽的怅惘,无尽的安慰。
“宇文曜,我也好爱,好爱你……”
声声呢喃被吞进腹中,暧昧的吻在热气中缱绻。
少女湿透的身体紧贴着宇文曜,一股热流自心口中向下,只想让他想要获取更多,更多。
要怎么样的爱,才能叫男人连这种事都可以忍受。
若非她意愿,他不止不计较,而是心疼。
心疼。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他吞咽着她的每一道呼吸,直到就要冲破防线,控制不住,宇文曜这才得得喘息着退开一丝,深色的眸紧锁她,“你今日爱苦了,泡一泡,出来吃些东西,不可再累着。”
“累着?”
谢灵沁被吻得红润润的唇瓣一勾,一抹笑意拂过眉梢眼角,极尽之艳,她凑近他,双手将他的脖子拉下,直抵他的鼻,呵气如兰,温软似水,“我不累啊。”
“你……”
“我骗你的。”
谢灵沁气突然笑,声音清越,咯咯清脆如落珠盘。
宇文曜何等聪明,一语点透,这一瞬,眼中不知是惊喜还是后怕,一把将谢灵沁搂进怀里,“谢谢你免去我余生的自责。”
“谁叫你那时脸黑黑的,眸神太可的能压死人。”
“我当时见你两边袖子都不在,嘴辰红肿,一定是叫许怡然给欺负了,可是,他欺负你,你还挡在他的身前。”
“挡在他身前……”
谢灵沁脑子懵逼了,随后恍然大悟,“没有,是他的腰部受伤了,我正给他止血呢,你就到了。”
谢灵沁道,说出这话时,心头无比轻松,原原来……
他方才生气的将她丢进池里,是因为这个。
“不过,你也太傻了,多精明的人啊,我说发生了你就觉得发生了。”谢灵沁语气嗔怪。
“我……”宇文曜想解释什么,须臾,面上也染了一丝知意,此时此刻也没必要了,面前的女子就是有这么让他欢喜让他忧的本事。
“谢灵沁,我们以后不要误会了好不好,埂诚相待,好不好。”宇文曜这二十多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绪大起大落,喜极而泣,这一刻,他恨不能将谢灵沁揉进他的骨血,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宇文曜……”
谢灵沁轻轻抬起手在宇文曜的背上画圈圈,“不过,今天真是许怡然救了我,他没有趁人之危,是他以内力帮我分解的了药效,不然,就真的……”
“不要说。”
宇文曜以唇封缄,覆上那红肿水润的唇瓣,“只要是你,怎样,我都要。”
“那,你要吧。”
谢灵沁轻轻伸出舌尖调戏着他的唇瓣,身子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这动作,这姿态,这情意,如此明确。
“沁儿——”
宇文曜一声呢喃,喉结一动,却生生移开了唇,转而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你真好。”
啊?
“你才经历这般多,要好好休息,我如何可以累你。”
这话听着如此善解人意,可是,所以,她是做好准备想要那啥啥啥的且主动的,结果被他拒绝了吗。
“宇文曜,下次你可没这般好的机会了。”
谢灵沁郁闷的放下手。
听出谢灵沁的情绪,宇文曜轻轻笑起来,笑声愉悦震动着胸膛,“沁儿,知道你愿意,知道你心中有我,知道你对我如此信任放心,知道你愿意彻彻底底给我,我已经感动十载,谢谢你爱我,纵然前路荆棘,我,不会放手。”
谢灵沁被这话说得心里甜丝丝,须臾,勾了乐唇,“那,我我沐浴了,给我准备好衣裳,还有……”
“宇文安,随你处置。”宇文曜却道。
“我如何处置他,反正,他把皇后娘娘送给的我镯子弄碎了,这事儿,是个什么代价。”谢灵沁晃了晃手腕,眼底可一点没有好意。
宇文曜微微一笑。
“不过,除了宇文安,还有一个人呢。”
……
半个时辰后,谢灵沁沐浴好,披着青丝出来,胳膊上的伤也早涂了药,包扎好了。
人如玉,更如诗似画。
“来,喝点小米粥,早些就寝。”
谢灵沁摇头,“宁一和紫河呢?”
宇文曜眸色中划过一抹深沉的轻浅,“看当时的痕迹,当是被宇文贤抓走。”
谢灵沁微微一愣,又释然,她当时虽然叫宁一和紫河走,可是,以紫河对她的忠心,若是知道她被下了药,一定会拼命的来救她。
而当时,紫河与宁一都受了伤。
“你打算怎么叫宇文贤交出人?”
谢灵沁眸色渐深。
“新仇旧恨,随你。”
宇文曜道。
谢灵沁眉间聚上冷光,眼有杀意,“要杀宇文贤并不容易,更何论是如今这个时候……呃……”
谢灵沁话未落,突然抬手抚住胸口,泡过温泉后才恢复红润的面色骤然一白。
宇文曜立马把上她的脉。
“不必紧张,是毒发。”
谢灵沁摆手,示意宇文曜不要紧张。
“我帮你以内力压下。”
宇文曜刚想抬手释放内力,不知想到什么,又缓缓放下手,“许怡然之前才以他的内力帮你压下,我所习功法与他不同,若是两方相冲,反而得不偿失,我去找宇文安拿解药。”
“不必,左右还不到三个月,我只是痛一痛,也死不了,先解决宇文贤这边,将宁一和紫河救出来。”
谢灵沁拧着眉头阻止,宇文曜看着她,心知拗不过她,可还是帮着她抚着后背,见得她一些,这才带人暗中去了贤王府。
……
贤王府。
宇文贤先前被宇文曜伤得不清,从回府那面色就没好过,而这时,听着外面一声声更声,看着天际处,面上情绪晦暗复杂。
谢灵沁,你没死,我竟然有一丝庆幸,可是,此生若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宁一和紫河还在我的手里呢。
“王爷,谢小姐既然没事,那想必很快会知道是我们掳走了宁一和紫河,怕是会找上门。”
身后青翼道。
宇文贤当然知晓太子与谢灵沁的手段,人,他是守不住了,可是,得用这些人换取些什么筹码。
今夜如此失败,他总得捞点利息。
“让下面的人好好看着紫河和那小子,好生招待,等我指令。”
“是。”
青翼退下。
……
幽暗的牢房里。
宁一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紫河深受重伤,也是行动不便,一脸惨白。
“方才王爷吩咐下来,好好招待他们。”
“真的。”
“当然。”
“哈哈,好久没开晕了,我就觉得那女的长得不错。”
“那行,你先上……”
“哈哈哈,你放心,我快一些……”
随着不怀好意的对话声,通道那头,两名守卫正走过来,由远及近,微弱的光线下,笑得淫邪而恶心。
紫河冷目微蹙,“色胆包天,我劝你们最好住手,否则,会死得很惨。”
“嘿嘿嘿,都到这时了啊,还惨,放心,我们会好好招呼你的。”
“快,把她的穴点了。”
对方手指一点,紫河这下是彻底不能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名男子流着口水向她扑来。
------题外话------
嗯,翻了下大纲记录,第二卷快要结束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