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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干被几个士兵抬了下去,而李战天看着一拨拨冲上来的吴芮兵马,当真是心急如焚。
顾不得去见自己的夫人嬴阴嫚,他立马在四处城门来回奔走指挥。
而韩信,则也跟在身边跑前跑后,不时给出一些建议。
待李战天在一处刚刚站定,韩信上前一步。
“驸马,我看这吴芮的兵马,至少在七八万之数,如果这样耗下去,恐怕,这城也守不了多久了。”
李战天闻言,叹了口气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眼下我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韩信听罢,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道:“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将会是个星月暗淡的夜晚。”
李战天一听这话,立马心中一动。
沉默了片刻之后,二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
转眼间,天色便暗了下去,吴芮的攻城将士也终于撤回了大营。
待夜幕完全降临这片大地,李战天独自一人出城了。
临行前,李战天跟夫人嬴阴嫚见了一面。
二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久久地拥抱在一起。
果然如韩信所说,这一晚无星无月,微风如丝潜入夜色。
李战天穿着夜行衣,在浓浓的暮色里如灵猿般上下穿行。
吴芮大营中,四下里点着火把,将营区照得火光熠熠。
不过,或许是白日里攻城太辛苦的缘故,就连站岗的士兵也耷拉着脑袋,眼睛是时睁时闭。
李战天以前在特种兵部队时,这种夜间偷袭的事可没少干。
因此,对付几个值守的哨兵,于他而言是轻松不过的事。
解决了营区东北角的几个哨兵,李战天藏好尸体后,换上了其中一人的军服。
随后,他便大摇大摆地混进了夜巡的队伍中。
没过多久,李战天就摸到了吴芮夜宿的大帐之外。
借着火光,见四下的守卫都迷迷糊糊,李战天的眸子变得更加雪亮。
悄悄潜入帐中,李战天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手起刀落,不知不觉中摘了对方人头。
……
当李战天回到城中,恰好碰到了立在城头的韩信。
韩信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看样子得手了?”
李战天更加风轻云淡,“要不然呢?”
只这两句对话,二人各自离开,夜风呼啸在城墙内外。
回到房间,李战天刚刚推门进屋,便被一具火热柔软的身体抱得死死的。
“你可回来了,害得我担心了大半夜!”
李战天抚摸着对方秀美柔弱的肩膀,轻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
嬴阴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用火热的红唇作为温暖的回应。
李战天离开衡山郡日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
伴随着一声娇呼,嬴阴嫚便被猛然扑倒在床上。
“我记得有人说过,要给我生两个儿子的!”
嬴阴嫚娇羞无言,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急切,急切得有些慌乱。
烛火高烧,摇曳成碎光,笼罩在晃动的青帐上,夜,成了流火……
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李战天和夫人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不过,二人并未睡着多久,便听见外面传来了纷乱嘈杂的声响。
李战天闻声,猛然从床上坐起。
看了看一旁睡意朦胧的嬴阴嫚,低声道:“你继续睡吧,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嬴阴嫚迷迷糊糊回应了一声,便转过身去,恰好展露出曼妙的腰臀曲线。
匆匆穿上衣服,李战天马靴一蹬,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
刚刚来到城楼,便见城下是旌旗猎猎,数万兵马整齐列队。
卢毅见李战天出来,立马上前禀报道:“驸马爷,这吴芮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今天竟然没有攻城,而是选择了列队阵前。”
李战天闻言,目光投向站在不远处沉默不语的韩信。
“韩大将军,依你看对方这是何意?”
韩信听罢,转过头来面带微笑看着李战天。
“驸马请看,这列队的兵马虽说还算齐整,不过,却竖起了好几种旗帜。”
“很显然,这些人是吴芮临时纠集到一起的,依我看,这伙人用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散去。”
李战天一听这话,有些不解地问道:“哦?大将军何出此言?”
韩信闻言,指着城楼下的大军道:“对方的大军这几日一直在攻城,不过却始终攻不下来,如今在城下摆出这副架势,自然是想让我们主动出战。”
“而我军兵力明显少于对方,自然不会主动出城迎敌,所以,我敢确定,对方也就是最后做做样子,很快便会各自散去。”
李战天一听这话,点了点头道:“嗯,有些道理。”
不过,此时卢毅却突然跳了出来大声反驳道:“我不这么认为,对方兵马比咱们多得多,根本没必要撤。”
“再说了,他们都攻了这么多天了,我们折损了足足上万人,这个时候他们怎么可能撤退?”
韩信闻言,看着卢毅道:“你有所不知,昨夜驸马爷出去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让他们注定要撤退。”
卢毅听罢,顿时一头雾水,“什么大事?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战天摇头苦笑,“大将军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
韩信闻言,笑了笑道:“不敢,只是事关重大,没有提前告知卢将军。”
卢毅听罢,更加着急道:“到底什么事,你们别在我面前打哑迷好不好?”
韩信看了看李战天,转身对卢毅道:“昨夜,驸马爷夜闯敌营,取了吴芮的首级。”
卢毅闻言,眼珠子一下子瞪得老大,“此话当真?”
韩信朝卢毅重重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卢毅听罢,眼神中很明显流露出一丝异彩,“驸马爷行事,果然不同凡响。”
韩信闻言,连忙补充道:“那是平地闻惊雷,当真不同凡响,哈哈……”
李战天见二人如此默契,不禁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唱双簧了,我不过做了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卢毅立马接过话茬,“于驸马爷那是平常之事,不过,于衡山郡的守城将士,这绝对是一件天大的事。”
韩信闻言,亦跟着附和,“此役若胜,驸马爷当居首功!”
李战天听着二人的话,只能无奈摇头。
他怎么也没想到,拍马之风原来可以追溯到如此久远的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