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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吓的不敢出声,喉咙又被南宫爵紧紧的掐住,只能用力的摇头,示意自己不敢造次。
南宫爵阴冷的眸子裂出一条极寒的冷光,大手瞬间一松,随即听到一声清脆的“咔擦”声,紧接着又是男人一阵凄惨的哀嚎。
安小落的脚步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整个心都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别过脸不敢去看。
南宫爵这样的而表现绝对是盛怒、盛怒啊!
她被下的一句话不敢多说,识相的紧紧闭上嘴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头猛兽。
“滚!”南宫爵的喉间怒气在翻滚,冷冷的发出一个简单的音节。
男人顾不上疼痛,挂着两个脱臼的双臂,落荒而逃。
真是的是悔恨终身啊!
他不就是想要聊个妹吗?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如此强势的……男朋友。
见男人落荒而逃,南宫爵这才转身,随着冰冷的眸子也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在了安小落的身上。
顿时,安小落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连呼吸都变得不是那么顺畅了。
南宫爵眸光落在安小落手里拿着的那一沓上面印着一些不堪入目图案的扇子时,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烈。
随手从她的手中,将那一袋子装着扇子的袋子抢了过来,仍在了地上。
安小落还没来急反应,一把扇子的边角处从她的手上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
她怒瞪着南宫爵,见他那更加强势的气魄,心中未免是有些心虚的。
别开眼睛,她冷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就这么的缺钱?”南宫爵冷着脸沉声道,“嗯?是我平时没有满足你的衣食住行?”
安小落四下看了看,琥珀色的眸子中闪现一抹慌乱。
刚才南宫爵帮他赶走那个男人就已经招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如今,他们像是看一场好戏似得,上下的打量起他们来。
难道他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和她将问题解决掉吗?
“我凭自己的力气赚的钱,哪里错了?”安小落小声的说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更不要在这里妨碍我的工作!”
见安小落一副固执傲娇的对他极其生硬的态度,南宫爵是手心传来一阵刺痒,忍不住想要将她那根又细又嫩的脖子掐住,让她好好尝尝他的味道。
“安小落,你打算和我犟到什么时候?”南宫爵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中散发出来。
安小落胸口闷闷的,无辜的看着南宫爵,同样冷声的反问,“我是在犟吗?”
顿了顿,她苦涩的笑着说道,“呵!也对,在你看来,你南宫爵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出,那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你堂堂南海集团总裁,堂堂京城一少怎么会做错事情呢?所以,你认为你从来都不会做错事,你才会什么事情都敢去做!”
听着安小落那明显的挖苦声,南宫爵浓眉紧紧的促成一团。
阴狠的视线在安小落的身上来回的打量了好几圈,俊逸的脸庞更加的黑沉,更加的郁结。
他紧紧的盯着她看,狭长的黑眸里泛起浓浓的寒光,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没有一丝笑意。
感受着南宫爵明显针对于她 的怒意,安小落的心更加的悲凉。
他二话不说的没有经过她任何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的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还对她撒了那么大的一个谎言。直到这一秒,他竟然都对她不曾有一丝歉意可愧疚之心,反倒是用那么强悍的态度去压制她。
难道,他真心里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儿,哪怕一丁点儿的愧疚感吗?
在他观念里,他真的认为他做的没错?
呵!
她应该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一个从小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中、接触到的人和事物才将他惯出这个样子。
而她却成天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她凭什么会认为向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会与众不同呢?
“南宫爵,既然你想玩,那你就找别人玩吧,我恕不奉陪!”安小落微微扬起的小脸蛋上涌现出一抹清冷和淡漠,冷声道。
说着,安小落将被南宫爵人在地上的袋子重新捡了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扇子一把一把的重新捡回袋子里,然后迈着步子准备朝自己之前的位置走去,继续将这些东西给发完。
南宫爵一把将安小落的手腕给抓住,愤怒的说道,“你还要自己一个人逞能道什么时候?是不打算回家了吗?那我问你,你要睡在哪里?你的吃喝怎么解决?难道你就准备靠打这样的零工来给我攒钱和我打离婚官司?”
“谁说我逞能了?”安小落倔强的对上了男工具额的眼睛,“并且,打零工怎么了?很丢人么?”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就这么过来的,在我的词典里从来都没有丢人的工作。我只要保证自己不做违背法律、违背道德的事情,保证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其他的不管工作再怎么脏,再怎么累,再怎么苦,我都会做!”
说着,她奋力的将手从他的掌心挣脱。
看了她一眼,冷声道,“呵!在你眼里一定很看不起这样的工作是不是?一定觉得很可笑对不对?可我从小就是靠着这些你看不起的,你认为可笑的工作才能活到今天的!”
冷冷看着安小落,南宫爵心里怒火中烧,而他却不得不承认,此刻,他竟然被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小小的气场给震撼住了。
她的语调虽然平淡,周身也没有张扬那种显而易见的霸气。
但就是那种淡漠、就是那么重从容不破,反倒让他更加觉得有压迫感。
望着她倔强着离开的背影,他沉沉的叹息了一声,俊秀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复杂。
安小落提着沉重的呆子,在骄阳似火的天气中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本来应该所在的那个地方走去。她深埋着头,此刻的心有些微凉,有些微疼。
她和南宫爵之间,应该就用这样的方式和彼此说再见了吧?
他从来都是傲娇霸气金贵的京城一少。
而她,不过是一直要靠着自己打这钟别人看不起的临工来维持生活的人。
他从来都对她这个人和她所做的事都是感到不齿的。
他也一定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两个的人生从来都不会在同一个轨道上橡胶,即便在努力的寻找,找到的无非也是所有人都有的那些共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