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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境形下,易蝶还能不卑不亢回应出这一句,也令韩健感觉到这个女人的不简单。易蝶本就是朝廷中人,又常年为细作,在能力上早就不是一般男子可比。
韩健微微点头道:“说你懂,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如何个懂法。现在还需要本王教你如何做?”
易蝶连拳头都握紧了一些,却是立在那半晌没有任何动作。
却在此时,门口有人影过来,却是刚离开不久的大西柳。
“少公子。”大西柳将门轻轻推开门缝,带着请示的口吻道。
韩健略微有些着恼道:“何事?”
“回少公子,宫里派人来,说是让少公子带易布库使进宫。”大西柳语色也有些为难,显然是想到打搅了韩健的好事,怕被责备。
“知道了,出去知会一声,说本王这就带易布库使进宫去。”
听到韩健的吩咐,大西柳匆忙去通传。至于人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韩健也无心去想了。便是他在这么一处相对秘密的地方,杨瑞也要来打搅,心中还是有些恼怒。而易蝶在听到这一切之后可是长长松口气,因为这将代表她将暂时不用在这里失节又。
“易小姐,看来陛下还是很关心你。刚与陛下呈奏了你≥的事,陛下便让人来传你,陛下也是有意要保护你。”韩健语气有些怪异道。
易蝶咬了咬牙道:“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在陛下面前何事该说何事不该说,少公子也放心,小女子不会忘记承诺,也希望少公子莫食言。”
韩健道:“这是自然。走吧。进去见过陛下之后,回来再说。”
易蝶只好稍微收拾一下。随在韩健身后出来,在外面大西柳却是立在那等候着。
“宫里来人呢?”韩健问道。
“属下已派人去武安所通传,来人是在武安所内。可是少公子要见?”大西柳行礼道。
“不用,准备马车,本王与易布库使一同进宫。”
大西柳匆忙安排,不多时。马车已经备好。韩健让易蝶进马车,随后才上马与马车一行到宫门口下来。
易蝶从马车上走下来,甚至连走路都有些不稳,显然她还未恢复过来,她的状态也很不好。
等到了烨安阁外,易蝶却是放慢了脚步,像是不忍去见杨瑞一般。
“还要人抬你?”韩健冷声道。
易蝶脸都略微抽搐,以往她身为慎刑司的密探,这种地方来过却也很少来。毕竟她是不能出现在明面上的。但这次来不同于以往需要避开耳目,而是她不知无法去面对杨瑞。她很清楚现在杨瑞跟韩健的关系,而现在韩健已经摆明了要霸占她令她成为韩健身边一个女人,跟君主抢男人,她不是对自己的前途感觉到迷茫,而是深怀一种负罪感。
不过韩健态度强硬,她也只能跟在后面。到里面,韩健现除了杨瑞之外并无旁人。甚至连礼都省了,而后面的易蝶则是恭敬下跪行礼。好不恭敬。
“易布库使?起来,让朕看看你。”
杨瑞见到易蝶,仿佛也有些感慨,毕竟是她忠实的手下,帮她做了太多事,而且是对她忠心耿耿。
易蝶站起身来。情绪也还保持的不错,可却有些无法面对杨瑞的感觉。
杨瑞也只当她是因为没有办好事情而愧疚,微微颔道:“东王已对朕说了,将来你还会为朕效命,为朝廷效力。甚好,甚好。不知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不妨对朕说,这些年你帮朕做了不少事,从来没真正赏赐过你。”
听到这些,易蝶便是铁石心肠也有几分感动,却是低头行礼道:“回陛下,臣并无所求。”
杨瑞稍微感觉到易蝶情绪不对的地方,却侧目看韩健一眼,才道:“如此……你缺什么只管让人报上来。没事的话,你回吧。能见到你实在太好了,要不是亲眼见到你,还以为东王只是跟朕说笑。你去吧,明日再来见朕。”
“是。”
易蝶恭敬行礼退下。
人出去,韩健却看着杨瑞,微微眯眼道:“突然找人去通传,只是为了看看人是否活着?”
杨瑞叹口气,道:“总觉得事情不同寻常。你……你可是做了什么还隐瞒着妾身?”
“会有什么?”韩健自然不会告诉杨瑞关于他霸占了易蝶的事。
不过再一想,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霸占,毕竟是你情我愿,虽然其中有胁迫的成分在内。
杨瑞道:“不管怎样也好,既然你将人还回来,也希望你不要多加干涉,易布库使做什么事都是为朝廷为我,就算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算在她身上。”
韩健点头,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会轻易放过易蝶。既然要霸占,自然要霸占到底。
杨瑞又拿出一份好似圣旨的卷轴道:“你看看,这是我拟的解除洛阳禁制的告文,若是没问题的话,这就下下去为好。时间不宜久拖。”
韩健看过才知道杨瑞着急的还是洛阳如今的政治变局,虽然韩健已经在早前解除了对朝廷派系官员的监视和禁足令,可杨瑞还不知情,而且城中的戒严也尚未解除。
“好,回头我让人张贴布告出去。”
韩健说着,将卷轴揣进怀中,问道,“可还有别的事?”
“没了。急着回去便回吧,北川已经不成问题,算算你也在筹划出兵关中之事,也望能早日平定关中,恢复魏朝的疆土。”
杨瑞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不由有些凄凉。
怎么说她是皇帝,可涉及到军国大事的时候,韩健稍有跟她商量,都是自己做主。她这个皇帝有种只是身在其位的感觉。
韩健也没多说,出来到宫门口,却是见易蝶还在等候着。她很清楚现在已经不是她一人能做主的时候。杨瑞说是让她回去,可茫茫洛阳城,她又能去何处?而且韩健之前已经强令她必须住在为她准备的小院里,而且要随传随到。虽然她不会像宁绣言和杨秀秀那样成为笼中鸟,但最多也只是套着枷锁稍微有一点自己的空间而已。
而她所作的一切,也很可能会在东王府的严密监视之下。
“回去。”
韩健心中也是有些着恼。杨瑞千方百计找人去通传,最后也只是进宫见了一面,甚至别的也没怎么交待。或者杨瑞只是求证易蝶是死了没有,或者易蝶跟杨瑞之间有什么特别联络的方法,只是他没有觉。
韩健回去的路上也在想这问题,要是杨瑞暗中与易蝶有什么交流的话,那二人的演技也是够强的。现在杨瑞和易蝶都算是“忍气吞声”,而她们又有许久的君臣默契,暗通款曲也未曾可知。
回到小院中。这次大西柳却没陪同一起进去。
易蝶随韩健进到屋中,刚进门口还没等缓口气,韩健突然转过身来将她抱起,即便她心中已经有些准备,却也没想到事情来的会如此突然。
“啊。”
易蝶稍微惊呼一声,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在她想来,该来的始终会来,就算杨瑞要袒护她又如何?现在连杨瑞都“自身难保”。杨瑞还怎能帮到她?这时候的她反倒是想隐忍下去,终究会有机会将时局逆转过来。
“想通”的易蝶闭上眼。好像是默认了眼前的一切。
韩健抱着她才走了两步,没到床榻之前,见到易蝶闭眼,就好像闭目待死一般,这也令韩健有些生气。这摆明了要以死鱼的态度来对待他的侵犯,这又如何能来的兴致?
“看着本王!”韩健以命令的口吻道。
易蝶仍旧闭着眼。不过眉毛稍微颤动两下,这才缓缓睁开眼,见到韩健的脸便在她面前不过几寸之处,心中突然也感觉到压力和委屈。
为朝廷效力多年,就算身在乱党阵营中为细作。也未曾有人这么侵犯过她,可现在却是要让一个曾经她所言听计从的男人来对她为所欲为,她还是感觉到悲凉和无奈。
除去东王府与朝廷的关系,易蝶本身与韩健之间并无仇恨。但现在见到韩健这张脸,易蝶却是深深感觉到可怕,虽然她也曾跟杨瑞一样认为,这不过只是一个年轻的后生,再怎样也不过是祖荫的郡王,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作为。可现在她却跟杨瑞一样知道这见识是多么的错误。
“我见犹怜,怪不得那么多人对你有所觊觎。”韩健手轻抚着易蝶的面颊,令她避无可避。
韩健走到床榻之前,将她平放到床榻之上,易蝶过来才第二天,对这里的环境还不太熟悉,而且她身上还带着伤痛,就算从地牢换到了高床软枕之上,她昨夜睡的也很不舒服,总是会被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所惊醒。现在又躺下来,面对的还是一个她心里很抗拒的男人,自然更觉得如同在地狱一般煎熬。
不过韩健却不管这些,不劳易蝶自己动手,韩健已解下她的衣带。
冬日里,易蝶身上穿的也不多,等将外衣除下,里面也只剩下单衣和亵衣亵裤。韩健不由微微皱眉,之前让大西柳好好给她收拾一番,还让大西柳照顾于她,虽然易蝶已经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衣衫,但可能是大西柳有意为难她,只给了她不多的衣服。不过往宫中这一路上,也没见易蝶有多冷,还是说之前易蝶身体抖,有一部分是因为她身体的寒冷?
等韩健将易蝶的单衣解开见到她里面贴身的小衣,却也能见到她的肌肤。易蝶虽然常年为朝廷效命,做的基本都还是杀头的买卖,不过易蝶大多数时候是不用抛头露面的,因而身体保养的还不错,若是除去身上乌青和有伤痕的地方,她的肌肤足以媲美闺中养出来的宁绣言和顾欣儿。
可再见到她身上的伤痕,韩健心中也不由有了几分负罪感,毕竟易蝶是因为得罪了东王府才遭到了如此的对待。
易蝶本已经闭上眼,听凭韩健落,可当感觉到韩健解开她的单衣后,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到来。
等她微微睁开眼,却见韩健正用手轻轻触摸着她肩膀上的伤处,本来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可当视线所及,原本已经麻木的地方却出现一股刺痛,不由令她身体缩了缩。
“伤了多久?”韩健语气平静问道。
易蝶即便已经以这般方式面对韩健,仍旧回答的很镇定,道:“奴婢的伤并无大碍,少公子勿用怜惜。”
“你当我是怜惜你?笑话,我只是觉得,如此一来好像很无情调。”
韩健冷笑着说完,易蝶心中也不由有些冷。韩健的话说的实在太过于伤人,好像她的存在只是为了给韩健找点乐趣而已。她再仔细一想,现在被韩健整个都控制着,可能连一件玩物都算不上,韩健还不是想怎么落她都成?偏偏为了朝廷的大业和将来朝廷的安稳,她还要听之任之,甚至连被杀都不能皱眉头,这才是最无奈之处。
韩健不再说废话,而是直接除下易蝶身上剩下的衣衫。等易蝶真正毫无防备面对韩健,作为从无床第经验的她,却也怎么也无法睁眼去看韩健。
“不错,不错。”韩健突然称赞道。
而这种称赞,在易蝶听来,却是莫大的侮辱。身体的疼痛和寒冷,和内心极为痛苦的羞愧,都令她有种要晕过去的感觉,偏偏越是如此,身体的感官越是敏锐,原本已经不怕寒冷,不怕疼痛的她,却能感觉到身体带给她内心更大的煎熬。而偏偏此时韩健却是在继续着他的“把玩”,始终不更进一步令她彻底“解脱”。
开始的时候,易蝶还能感觉到韩健的手在她身上划过,可这种爱怜却是越来越弱,到后面,她已经能感觉到韩健有几分霸道。
便在她以为事情要生之时,突然感觉韩健的气息远去了一些,虽然不是很远,却是到了床第开外的地方。
直到她感觉不到那股压力,她才睁开眼,原来韩健已经到了桌前,倒了一杯茶也不顾是凉的,直接饮下。她感觉到韩健的面庞上好像多了一些别的东西,尽管她形容不上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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