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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
米深的一张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是吧?这就……有反应了?
米深扭着腰往外挪,但禁锢在腰间的手却箍的紧紧的,才挪开一点,又被他带过来。
“周臻,隔离板升起来。”
听到他发号施令,米深的后脊梁爬上一层寒意,不敢动了。
妈呀,四叔这是要卸磨杀驴关门打狗瓮中捉鳖啊?!!
升降板慢慢的升起,将车前车后的空间一分为二,厉封昶的手也不安分的从米深的衣摆处伸进去,一路往上。
她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按住了他作怪的手,“四叔,冷……冷静!”
这是在车里,虽然有隔离板,可周臻就在前面呢。
毕竟周臻一把年纪了,这么虐待他不好吧???
厉封昶却置若罔闻,垂首下来,薄唇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深儿,不喜欢这样吗?”
米深贝齿轻轻咬唇,靠在了他肩头,“四叔,我……我好晕。”
厉封昶的手在她衣服里肆意妄为,“这样呢?”
“四叔,我真的晕……”
见她小脸红红,一副缺氧的样子,厉封昶才放过了她,将她抱着,“怎么回事?刚还好好的。”
米深乖顺的靠在他怀里,“不……不知道。”
她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
要是不这样,他会放过她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的。
所以,她还是乖乖的再装会柔弱吧!
靠在他肩头,不知不觉就这么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自己被重物压住,她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英俊的面庞。
惊醒之下,才发觉已经不在车里,而是在水月居的卧室里了。
“四四四……四叔!”米深光荣的结巴了。
厉封昶压着她,束缚着她的双手,却格外留心她的肚子,薄唇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还晕么?”
米深立刻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晕……晕死了!”
“很难受吗?”他颇有耐心的问。
米深分明在他眼中看见了玩味的笑意,心里一阵阵的发毛,暗暗咽了口唾沫道:“嗯,难受。”
“是晕车吗?”
米深大脑完全空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可……可能是。”
男人菲薄的唇角浅浅勾起,嗓音轻柔的吐出三个字:“那好办。”
“……啊?”米深发现,一孕傻三年,真不是瞎说的。
她这才刚怀孕几个月,脑子就明显不够用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修长的手指往下,已经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的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双腿也被他压着,压根动不了,只能瞪圆了一双眼,“四叔,你干嘛?”
男人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她的扣子,一边慢悠悠的说道:“你楚叔说,晕车的症状大多为胸闷头晕,透完了气就会得到缓解。”
米深:“……”
“我我我……我去窗户边透气就好了……”也用不着脱她衣服吧?
而且,他眼中炽热的火焰,真当她看不懂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解扣子的动作慢的要命,这么大半天,也才解开了两三颗,像是故意要**她似的,指尖捏着精致的扣子,一点点的摩挲。
米深觉得,这样比直接扒了她的衣服还来的令人折磨。
这种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你知道前面会有一个笔直的大陡坡,现在有一股力量正在把你慢慢的推向最高处。可你不清楚,哪里会是终点,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胆战心惊极了!
米深竟然开始滴汗了,“四叔,我不晕了,不晕了。”
“不晕了?”男人嗓音愉悦的问。
米深连连咽口水,“不晕了,真的不晕了,都好了。”
“嗯,那就好。”厉封昶微微的笑着,可手指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来,仍在孜孜不倦的解她的扣子。
米深快要崩溃,“四叔,我都说了我不晕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停下来?
厉封昶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白色的衬衣扣子已经解至胸口,白皙的肌肤隐约透出来,黑色的蕾丝内衣也展露边角。这种欲遮不遮,才最要命了。
“深儿乖,我检查了才放心。”
最后一粒扣子解开,米深只觉得身上一凉,男人火热的唇便印了过来……
——
他已经尽量很轻了,可米深还是累的快断了腰。
她艰难的翻了个身,裹着被子一脸哀怨的看着从卫浴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他刚沐浴完,浑身笼罩着氤氲湿气,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裤,完美的身材紧绷的线条,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可米深此刻瞅着,只想在心里爆粗口:“禽兽!禽兽!”
厉封昶听不见她的腹诽,径直走到她面前,挨着床边蹲下来,手指捏了捏她嘟起的脸颊,“洗澡。”
米深裹紧了被子,警惕的看着他,“我自己洗。”
她可没忘记,上上上次,做完以后他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又把他给洗出反应来了!
最后,澡也白洗了,她又被折腾了一番。
这男人的精力太吓人,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为了支开他,米深道:“我饿了,想喝红豆粥。”
厉封昶摸摸她的脑袋,“我去煮。”
等他出去,米深才敢掀开被子下床,软着脚进卫浴间。
米深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从浴缸里出来时,元气也跟着恢复了不少,腿不那么软了,腰也没那么疼了。
房间里已经被收拾妥当了,床上的被褥也被折叠的整齐,可米深一见着那床,想到刚刚的画面,不禁又是一阵腿软。
换好了衣服下楼,没见着四叔。
侧目一看,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玻璃门关上的,传进来的声音有几分模糊。
米深走过去,拉开玻璃门的瞬间只听见一句——
“证据齐全了,就可以做了。要趁叶寒回来之前做……”
大概是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对电话那头道:“先这样吧。”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