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太子与“太子”的禁忌之恋(三十七)

坏脾气的兔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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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父亲,那位君太傅姓甚名谁吗?啧啧啧,亏你叫我一声君公子,却连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也猜不出来。”

    故作叹息的摇头,君扶月也不去看瘫在地上的人。

    孟演礼没想到,自己那位好父亲居然已经娶妻生子。

    他一直以为自己母亲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而父亲因为爱及了母亲,才让自己这唯一的儿子随母姓。

    孟演礼眼里,他一直是个好父亲。

    他为了让他们母子过上好日子,才没日没夜的在外打拼。

    这次要不是父亲下狱,母亲告诉他父亲的真实身份,他还要以为自己父亲是个被上官压榨的小官吏。

    “看你这样子,你父亲不会没告诉你,你的母亲其实是个外室,而你也只是个私生子吧?”沈靳贤笑着补了把刀。

    “还不止吧,看他之前那穷酸样子,怕不是连自己父亲是什么官职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了,就不会不知道太傅府有个被父亲厌弃的亲子。

    当然,还有太傅深爱自己夫人的传言。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当初孟三娘告诉自己儿子关于他父亲的身份时,君廖已经被关在了天牢里。那时候的孟演礼根本来不及打听与自家父亲有关的事,只想着怎么救他出来。

    后来孟演礼在茶楼遇上君扶月,恰好是他找吏部官员求情的时候,也是在那时, 他才知道自己父亲在里面过的很好。

    知道自己父亲没事,他也放下心来,想着怎么借助父亲的势力,让自己接近君扶月。

    从唯二的接触就能知道,君扶月并不是一般人,不管是气势还是身侧保护的人,都不是一般家庭能有的。

    又想起太子那日无意间说的太子妃,他才确定对君扶月下手。

    只是他没想到,君扶月不仅是男子,还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不信?那等下你就会信了。”

    沈靳贤给王德顺使了个眼色,瞬间他就明白了。

    “来人,还不快给咱家把这狗东西带下去阉了!之后也别脏了咱们自己人的屋子,直接扔天牢里陪某位大人去!”

    王德顺原本见着人彬彬有礼,还记得给他塞银子,就给他安排了好点的住处,没想一天都没过呢,就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身后的侍卫很有眼力见,直接上来两人,一人拖着一条腿直把孟演礼往太监所带。

    那里可是有专门的小房间给未净身的太监准备的。

    而孟演礼被拖着也没反应,依旧沉浸在那些不堪的事实里。

    “殿下,这些人……”

    王德顺从刚刚的交谈里就猜出了点东西,可太子还在气头上,若是他处理了,那太子的气要往谁身上撒?

    他可不信自家太子会忍心对君公子不利。

    “拉下去,杖毙!”

    最后两个字,沈靳贤咬的极重。

    意思很明显,就是别让这些人死的太快。

    “听说盐水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君扶月看着自己的手心,状似无意的说道。

    王德顺瞬间意会,直接带着剩下的人把这些宫人带了下去。

    因为被塞了臭袜子,这些人倒是没发出什么扰人清梦的动静。

    见一切解决了,沈靳贤才拉着君扶月回到床上。

    虽然他很想君扶月继续待在自己怀里,可夜深了,他更怕他着凉。

    “天色已经很晚了,孤,孤先回去了。”

    当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沈靳贤的脸却突然烧了起来。

    他没敢看君扶月,只想快点离开,因为这个屋子,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那床,那凳子,那桌子 ,还有窗沿上,只是瞟了一眼,就再次把他拉进了那个旖旎的梦。

    他以为只要不去想,就不会记起来的梦。

    “怎么?你还有事?”

    看他那表情,君扶月因为孟演礼的出现,有些不开心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没,没,就,就……”

    沈靳贤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敢看君扶月。

    “就什么?是怕我大晚上的对你做什么?”

    君扶月笑的开心,觉得这样的沈靳贤比耍心机的时候更可爱。

    “我我我……”

    沈靳贤直接结巴了,因为他真的怕啊。

    虽然是梦,但也太真实了些。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真的会发生什么,连忙抬腿往外走。

    只是走了一步,袖子就被君扶月拽住了。

    “今日天凉,太子殿下可否为臣暖个被窝?”

    调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让他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明明君扶月抓的是他的袖子,可偏偏有股热意顺着袖子直往身上各处蹿。

    没等沈靳贤回答,就被君扶月塞进了被子里。

    君扶月摸黑给沈靳贤去了大氅,也钻了进去。

    说真的,沈靳贤这人看着瘦弱了些,可肚子上是真的有肉,八块的那种。

    君扶月捏了捏自己只有一块的小肚子,有些想念自己本体了。

    不过还好,等这次任务结束,他就能用自己身体到处跑了。

    夜渐深,君扶月想着些有的没的,很快就睡着了。

    沈靳贤以为君扶月要对他做什么,一直僵着身子,甚至在想君扶月对他用强,他该不该配合一下下。

    可过了许久,他也没见身边人动一下。

    侧头一看,好嘛,睡着了。

    “你个坏家伙。”

    沈靳贤心里松了口气,侧身将人搂在了自己怀里。

    感受着怀里的温度,他也渐渐睡去。

    次日清晨,两人顶着宫人奇怪的眼神,吃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早食。

    沐言之进来的时候,还被君扶月拉着一起解决剩下的。

    沐言之边吃边问:“东宫昨晚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这些宫人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似乎……还带着点小骄傲?

    可骄傲什么,他却是猜不到。

    “昨晚?昨晚就抓了几个偷溜进来的人啊。”

    君扶月塞了块桃花糕,才勉强回了一句。

    沈靳贤倒是没隐瞒,直接将孟演礼的事情告诉了他。

    见沐言之有发怒的迹象,沈靳贤连忙补充道:“那人已经是太监了,还被关进了天牢,你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