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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德公公这人脾气怪,只要一个不高兴非得给你扒层皮,另一回则是这德公公和翊翎王府走的近,皇上有什么事要往翊翎王府传个话什么的,都是德公公去传,就是陆公公都不行。
倒也不是陆公公不受宠,要说这皇上身边两个大红人,用起来啊,着实是陆公公更受皇上的重用,只不过这到了他翊翎王哪里,可就半分用处都不管啊,谁让人家就是和陆公公不对盘呢?话说回来,能和翊翎王对盘的,又能有几个呢?
“皇后娘娘已经接出了天牢,安全了,只不过我们的人靠近不了,她在小王爷的人那呢。”德公公如此说道,他看了眼飞琏,他确实没办法,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和小王爷要的人作对啊!
“他愿意要那就给他吧!既然人不想回来,那就昭告天下,皇后娘娘已毙,冥域再也没有沐雪嫣这个人了。对了,把罪名压到西凉头上,说是他们害死的皇后。”承峃帝摆摆手说道,面色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这说出的话却让德公公差点没吓得脸都变了色。
老天爷啊!那可是皇后娘娘,说不要就不要了?说让西凉害了就让西凉害了?我的爷啊,你就算不考虑人民的感受,也得感受一下沐家的感受吧!那老王爷要是知道他女儿就这么的死了,能不找你拼命嘛?还有那沐小姐个小祖宗,哪个是好糊弄的,咱能做决定之前,先考虑一下脑子吗?
当然,这话德安公公只能敢在心里说,说皇上没脑子这句话,他要是就这么说了他还有命在嘛?
承峃帝随随便便一句话就直接下了皇后的定论,可见这个人究竟有多么的老谋深算,这么个事,换了哪朝哪代的皇帝也没人敢这么个做法。
“四皇子,你要知道,您的一举一动皇上本就是知道的,本就是想为您父子之间留点情面,可这一切都让你自己给打破了,这事怪只能怪你自己,怪不得旁人。”陆公公开口说,他看着那个在奋勇往前的人,着实觉得可笑。堂堂一国皇子,在敌人攻城的时候,奋勇的同时可笑的是对自己的人下手。
“老陆,你和他说什么说?皇上都发了话,他既然敢这么做,还能没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代价?”德安公公开了口,他说话本就直,倒也没了陆公公那种说话模凌两可的味道,气得月释天真想直接弄死这个老东西,可关键是他弄不死,也没那个本事去弄死。
德安公公能敢在皇上的面前说出这种话,那是靠着谁的面子?不只有翊翎王月无殇的,还有皇上给的,如果不是明知着皇上不会生他任何气他敢这么说嘛?就算那人是叛军,有着叛国罪,可他还是这个冥域的皇子,老皇帝的儿子,如果皇上真的打定了主意不予追究,又有谁敢说半句惩戒的话?
可是,就像月释天说的那样,他的这个父皇最是冷血无情。
“德公公,甭说那么多,这皇上不还在这呢嘛,好歹是他儿子给他留几分台阶下,算是有个过场。”飞琏不知打那整来了一把座椅,拉着架子坐在正前方的刀光剑影之中,他是在不动声色的守着最后的防线,这个看似惬意的表情又深深的刺激到了敌人的内心,仿佛失败已经成为了月释天的定局。
败局已定,月释天被飞羽暗卫辑拿,整个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当月释天的人马最后一个都被消灭时,十三皇子最后看了承峃帝一眼,他仰天大笑笑的极为讽刺,趴在地上对着承峃帝的位置扣了三次首,直接拔剑自刎,连半点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他只说了一句话“四哥,你我都错了。”
月释天一看十三拔剑自刎差点没把泪都笑出来,错了?他错哪了?他身为皇子难道不该追求那九五至尊之位?不,绝不是他的错,错的是承峃帝个老匹夫,如果他能不这么偏心,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十三皇弟又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
月释天不甘心的举着剑冲着承峃帝想要冲过去,可是他的两条臂膀早就被人架住,飞琏一看这个情形更是立刻就直接一脚把他手里的剑踢飞,双手用力直接断了他的两条手臂,月释天顿时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直打滚,整个眸子里还带着残留的血丝。
承峃帝走到他面前,俯视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眸子里没有带着惋惜,他慢慢蹲下身,对着月释天轻轻说了一句话,转身站起来,对着飞琏说道“剥夺二人皇子之位,贬为庶人,就是死也不得进月家的皇陵!”陆公公扶着他走了回去。
只留下整个如同傻了一般的月释天呆滞着,猛的又如疯魔了般,从眼睛里笑出血泪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你竟是如此偏心啊!”月释天狂笑着,整个口腔里都有鲜血流出来,面目狰狞且七窍流血,整个人就这么活活的笑死,可怕至极。
飞琏走到月释天尸体面前,看着他那着实赅人的死相,只是觉得可悲,他半蹲下身,看了下那已经漆黑的指甲盖,不由得心头猛然发冷,忽然庆幸自己还能这么活着。
他万万没有想到皇上下手竟然如此之狠,竟然一出手就直接要了月释天的命,好歹也是他儿子啊,怎么就下得了如此重的手呢?
就算是死都不让他进皇陵,可想而知,这四皇子究竟有多么招承峃帝的恨!
与此同时,四面边境城墙分别由月洛沨,黎天,七皇子月泠泽以及陆离分别带头领队。
黎天那边早就按照月无殇的名号发出了话,将士们一个个都是磨刀霍霍的劲儿,一阵好打,整得西凉人自己都不明白这为什么突然之间冥域大军就变得这么厉害。
月洛沨这人着实有智慧,也有胆量,可谓是有勇有谋,他这面城墙又是易守难攻之势,惹得敌军损失了大半都还没动的了这边半分皮毛,着实不让人小觑。
月泠泽那边则是有点防守不堪,他的对面是越国的部队,越国的军队可以说是这次攻打冥域三个国家之中,兵力最为充足的。
月泠泽高站在城墙之上,他的脾气好,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只不过此时面部带着些许的严肃之情。
城下的攻击力越来越强了,他不知道还能够撑得住多久。
“七皇子,城快破了,您快走吧!再不走可就真的来不及了。”一旁的谋士军事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生怕这位出什么意外,就算这位不怎么受宠,可最起码还是皇子啊,这身份可是明摆着在那的,万一出了个什么问题,能是他们负责的起的嘛?
“这不是还没破呢嘛?本王没打算就这么走,如果本王走了,怎么对这座城的人民交代?他们会对这个国家失望的。”月泠泽高高站在城墙之上,双目看着整个城墙的下面,那里是他冥域的子民,他走不得。
“七皇子,事到如今不如直接把这座城弃了,把这些子民都转移吧,要不然真的来不及了。”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顶多还能坚持个一天,再不转移,怕是所有人都得撂在这儿!
月泠泽的眉目高高皱起,他没有半分的办法能够在这危难之头起到作用,他大手一挥直接拿起手中的剑向着后边命令道“所有人听令,午时之前必须全部转移人民,兵力压后,部队随后而行。”
月泠泽下完令,又命令一小部分部队随他增援,他本就是不擅长武刀弄剑,可事到如今偏偏被磨练出了血性。
城墙之外,两个悠闲的身影高站疆场之外,颇有域外之人的风范。
北凤宁的肩头站了一只小小的鸟雀,他眉目温润的笑着,漂亮的娃娃脸在这血腥的疆场上颇显突兀。
夕颜站在他的身边,二人静静看着这个疆场上的厮杀,仿佛一切的血腥都和他们无关。
北凤宁本就不打算插手任何下界的事,他是北天离的储君,自是不能有任何的偏错,可千不该万不该,越国的这批人马竟然动用了西凉的药人,北凤宁仅仅一眼就发现了这些人的不对劲,与此同时,月泠泽也觉得越杀越不对劲,这些人好像根本就是杀不死一样。
面前的傀儡药人将他团团包围,月泠泽高举着剑,回望了城墙最后一眼,这是他的子民,身为皇子,他有他应尽的义务,应尽的守护,即使配上这条命,也是在所不惜。
他笑着,高举着剑勇猛的冲向敌军之中。
“七皇子,不能啊!赶紧回来!危险啊!”城墙上的谋士差点老泪纵横,他看着那个冲向敌军的勇士,他是在拿自己的命守卫着这座城啊!
这是他们的皇子,这是他们骄傲的存在,宁可战死也绝不屈服,城下的士兵无一不为动容,一个个更加奋勇的往前冲去,为了他们的国家,他们在拿生命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