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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他隔天来一次我这院子,不会有事的。”云茉笑着道:“再说你们是我的爹娘,他还能赶你们走不成?安安心心住下来吧。”
云建牧覃秋心相视一喜。
云茉装着没有看见,大声道:“来人,准备热水,带老爷夫人下去沐浴更衣。”
“是。”
等云建牧和覃秋心被带下去,云茉一张脸阴冷得可怕。
云建牧,覃秋心,你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说什么云沧海那老东西练功走火入魔,简直就是鬼话连篇!
定然是你为了什么弄得他走火入魔,被云沁那践人得悉,不得不逃到我这里来。
也亏得云沁将你们逼来我这里。
呵呵,且等着吧,看我如何“招待”你们!
……
晚上,云茉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还将拓拔雄送来的,自己没舍得喝的美酒取了来招待云建牧二人。
“爹爹,这酒醇香甘甜,没什么后劲,你多喝些,娘亲也来点。”云茉坐在云建牧和覃秋心的中间,亲自为云建牧斟了杯酒后,又为覃秋心斟满。
“好好好。”
气氛融洽而温馨,让覃秋心觉得回到了从前般,心里高兴,当握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这十里香委实香醇得紧。”
云建牧这几日逃亡,还不曾这样坐下来好好吃过一顿饭,更别说喝酒了,端着酒杯在鼻端嗅了嗅,便也喝了下去。
“爹爹,娘亲,我有孕在身就不陪你们喝了,你们多喝点。”
云茉不停的为云建牧和覃秋心斟酒,二人也都不推辞,不过顾念覃秋心有身孕,多数都被云建牧喝掉。
眼见三壶酒见了底,云建牧的脸颊也晕起一抹不正常的红色,云茉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阴毒,缓缓起身道:“爹爹、娘亲,你们吃着,我去方便一下。”
覃秋心连忙站起来,“茉儿,娘亲陪你去吧。”
云茉连忙将她压坐下去,“娘亲,有丫头陪着我就好了。”
“那你小心些。”
“好。”
两个丫头连忙搀着云茉出了膳厅。
站在膳厅门口,云茉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朝院中守着的几个黑衣人打了个手势,便决然的躲进黑暗中。
没多时,几个黑衣人闪身而出,几步跨进膳厅。
突见几个黑衣人气势汹汹的进来,虽未蒙面,但个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云建牧立即警惕的站起身,气势汹汹的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爷!”
覃秋心吓得躲到云建牧怀中。
“这位夫人年龄虽然大了些,不过保养得宜,姿色也属上乘,老子喜欢。”
为首的黑衣人看也不看云建牧,自顾自上下打量着覃秋心,觉得很满意还猛地点了点头,眼中的光芒也变得猥琐起来。
“老爷……”
覃秋心惊恐的朝云建牧的怀里缩了缩,这里可是云中城三长老的地盘啊,这些人居然敢……
他们居然敢!
云建牧搂着覃秋心的手紧了紧,怒不可遏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为首黑衣人在才转向云建牧邪笑着,“云家主,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兄弟们对你的夫人很满意,便请云家主忍痛割爱,让咱们兄弟几个乐呵乐呵。”
“你们敢闯进这里来,定然是这三长老的人吧?本家主的女儿可是你们三长老的夫人,你们居然敢……”
“闭嘴!”
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厉喝打断他的话,也不欲和他多言,对手下一摆手道:“兄弟们,把他给哥哥我拦着,等哥哥我满足过后,再让你们好好享受享受。”
云建牧眼见几名黑衣人朝自己围过来,哪里肯束手就擒?当即将桌子一掀,趁着对方脚步被破碎的碗碟和菜食阻挠的瞬间,将覃秋心往身后一攘,便准备凝聚灵力,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然而让他惊惧的是,他丹田明明灵气充裕,却是无法释放出一丝灵力!
怎么会这样?
覃秋心感到他的异样,怔忡的问道:“老爷,怎么了?”
云建牧没回话,再次试了一遍,确定自己真的无法释放灵力,心里登时烦躁不安起来。
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他的“好女儿”在酒中做了手脚,他的灵力才会被封掉。
难怪她刚刚离开,这些人便闯进来,分明是得了她的意。
她这是在报复他们啊!
覃秋心不傻,也试着调动灵力,确然如云建牧一般,丹田虽然满满当当,却根本无法释放半分灵气。
“茉儿,是茉儿……”
覃秋心幽怨的望向门口处,感到绝望又无助。
她终究还是因为拓拔雄的事怨怪他们!
可是他们纵有万般不是,终究是她的亲爹亲娘,她怎么能以这样的方式报复他们?
呜呜,他们决定来云中城,就是个天大的错误啊!
也不怪他们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以至于忽略了云茉的本性,实在是当初她在他们面前表现得极为乖巧温顺。
“兄弟们,美人当前,还等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见云建牧的灵力完全被封,也就不再怕他,邪笑着向覃秋心逼去。
其他几个黑衣人也踩踏着满地狼藉朝云建牧扑去。
“不,茉儿,娘亲已经有了两个多月身孕,求求你放过我吧!”覃秋心见那大汉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在云建牧身后躲避着大喊道。
屋外,云茉不屑冷哼,还真是她的好娘亲,这个时候还撒谎博同情!
在她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时候,他们何尝同情过她?不也是将她药晕直接送上拓拔雄的马车?
放过他们……
不可能!
云建牧没了灵力就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很快被几个人给制服。
覃秋心被那为首的黑衣人抱在怀里狂亲,身上的衣裳也被撕裂开来,露出白希的肌肤。
气得云建牧大骂畜生,覃秋心哭喊着告饶。
“云茉,我知道你在外面!”
云建牧骂咧了一阵没用,不由大声哀求道:“你要报复冲我来,你娘她肚中确确实实有了身孕,是个男孩,是你的弟弟,求求你放了她,放了你弟弟。”
然而回应他的是无声又无情的沉默。
“吵死了。”为首的黑衣人愤愤的道:“给我堵住他的嘴,狠狠的揍他!”
“是,老大。”
一人嬉笑着脱下一只臭袜子塞进云建牧的嘴里,然后又扯下一条腰带捆了他的手,放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同时另一边,覃秋心也被那汉子压倒在地,任凭她怎样哀嚎,对方也对她无动于衷,同样对她无动于衷的还有——
她的女儿,云茉。
覃秋心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眼底都是浓浓的恨意,扯开嗓子喊道:“云茉,你这样对你的亲生爹娘,简直畜生不如,你会遭到报应的!我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即便生下孩子,也是畸形!哈哈哈,畸形……”
“给我堵住她的臭嘴!”
云茉闻言怒不可遏,冷冷的道:“覃秋心,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报应,那也是你们先受!不对,你们现在所承受的,就是你们应受的报应!”
别的什么她都能忍受,但是敢诅咒她的孩子……
找死!
黑衣首领先还因为对方是云茉的爹娘有些束手束脚,听她这样说,胆子越发的大起来,立即就堵了覃秋心的嘴。
揍云建牧的几个人也越发的用力。
只听到他二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不绝于耳。
云茉此时端了个摇椅在外乘凉,听着里面的声音,半点多余的表情也没有。
如果之前她可能还会因为覃秋心怀孕有一丝的不忍,那么在听到她诅咒自己的孩子后,那少得可怜的不忍也就荡然无存了。
“术儿,本夫人乏了,去取条薄被过来,本夫人今晚就歇在这院子里。”想必听着他们的闷哼惨呼的声音,她一定会睡得格外香甜。
“是,夫人。”
云茉睡了一觉醒来,天光已经蒙蒙亮,想起云建牧和覃秋心,这才嘱咐里面的人穿好衣裳,在丫头的搀扶下起来,朝膳厅走去。
膳厅里凌乱不堪,云建牧被揍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不过意识却是清醒,见到云茉进来,竟倏地坐起来,以一双瞪视杀父仇人般仇恨的眼睛瞪视着她。
云茉淡淡斜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视线转向覃秋心,见她已经晕死过去,身下一大片血迹,才相信她是真的怀孕了。
不过她神色依旧极为漠然,不见一丝愧色,“拿条破被子把这女人裹了,连同云建牧一起给我丢到山下去。”
“是,夫人。”
许是屋里的血腥味有些重,云茉有些受不住了,便让丫头扶她出去。
岂料,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