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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林琳下山,送到医院已经是下午时分了,我的钱没带够,还是赵临风垫付的医药费。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林琳身体很健康。
医生也弄不明白林琳为什么醒不过来,而且医院和我得出的结果相同,林琳是有意识的,就是不能控制身体。
当即,医院召集了脑科,神经科专家进行会议,确定林琳的治疗方案。我等在手术室外,赵临风出去给我买饭,急匆匆的跑回来。
赵临风带回来一个很糟糕的消息,光明寺失火,整座寺庙毁于一旦,死亡人数高达五十多人,受伤不计其数。
他的话音刚落,医院的大门就被重重推开,救护车的声音急促的传进来,医生护士推着担架床往里面跑。
我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又一次被人捷足先登。
这场大火来的太巧,我不得不往那方面想,是当初在度假山庄遇到的势力,还是老和尚先来一步?
赵临风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没事。
赵临风问我,去光明寺到底有什么事,看我和林琳不像是烧香拜佛的人,也不像是有时间凑热闹的人,是想去求那个神僧吗?
赵临风的问题出乎了我的意料,我诧异的看着他,后者说毕竟父母是官员,察言观色方面,他还是懂一些。
这点我没隐瞒,说不定他还能帮我,告诉他我和林琳是来找神僧,确定一件事情。
“神僧不在寺庙里。”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赵临风说出这样一番话。
“那他在哪?”我急切的问道,声音不由得拔高,但由于医院中本就本吵闹,也没人注意。
我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神僧在哪?”
赵临风说不知道,但是知道神僧在昨天我们去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神僧的脚步一直飘忽不定,没有人知道。
我看着赵临风,细细思考着他所说的话的真实性,昨天下午后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也就是说,神僧是上午走的。他没必要骗我,可他怎么知道神僧的行踪?
赵临风没有给我解释的意思,说神僧已经不在市里了,我们想要找他的话,还有希望。
至于这场大火,就是冲着神僧来的,同样还有一个目的,祭祀。
“祭祀?”我疑惑。
赵临风点头,说这场大火就是祭祀,动手的人他也知道,本市的一些官员也参与到了其中,还有一个邪教。
赵临风好像了解不少东西,可他只说了这些就催促我一会儿就带着林琳走,只要找到神僧,林琳肯定会没问题。
“你到底是谁?”我脸色凝重起来,不再用看小孩子的目光看着他。
赵临风咧开嘴一笑,说就是一个喜欢摩托车的富二代而已,昨晚说的话也是真的,至于从哪里了解到,他说不敢说,不然他要死。
我也没有逼他,他告诉我的这些话,已经足够让我找到所谓的神僧了,他肯定又回到了鬼市。
告别赵临风,我带着林琳踏上了回去的火车,还特地从医院定了一个轮椅。现在伤员很多,轮椅不够用,还是赵临风打了一通电话,才把轮椅定下来。
临走的时候,我给赵临风留了一个电话,说如果有危险,打电话给我,或者直接去朝阳市的城郊火葬场也行。
赵临风说,希望不会用的上,对我摆摆手,告别了。
林琳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去鬼市了,我把她送回火葬场,让王叔帮忙照顾。好在我不是第一次去了,也算轻车熟路,两天后,再一次进入了鬼市中。
从山洞中走出来,我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呛鼻的烟味汹涌而来,不远处的一个店铺正燃烧着熊熊大火。不只是那一家,鬼市三分之二的店铺都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浓的汽油的味道。
我钻入火海,朝着异闻阁跑过去,发现异闻阁的门是开着的,店里的小儿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
“你们家的小和尚呢?”我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问道。
他转头瞪了我一眼,怒道:“还不就是因为他,惹到了鬼佛,现在整个鬼市都要为他陪葬!”
“滚开,我还不想死!”他用力推了我一把,选了一处火焰较少的地方,冲了出去,钻入一个山洞里离开了。
鬼佛,小和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明白,现在也不是想的时候,在鬼市中转了一圈,发现已经没有人了。大火越烧越大,连成一片,我也不再停留,钻入一个山洞里离开了。
这一次出来,是一家西餐厅的后厨,出口是在地窖。我爬出来后,头上被顶了一个铁疙瘩,一个沉闷的男声说道:“又一个,带走。”
我被枪指着,没有反抗,带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被他们带走了。
走了二十几米远吧,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之后我被带上了一辆车,那人说了声开车。
他的话很少,车里面的人也没有交流,我判断算上司机,最少有五个人。
车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才嘎吱一声停下,那人说下车,两个人压着我,从车上走下去了。
头套依然没有被摘下来,我听到很大轰隆声,好像是工厂那种铁质的大门发出的声音。经过大门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阴冷,背后好像爬上了什么东西。
“一只可以吗,这人好像有点道行,别到时候掉链子了。”那人问道。
另一边传来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嘿嘿笑道:“放心吧,我养的鬼蛊,就算是大罗神仙中了,也只能等死。”
“鬼蛊!”我瞳孔一缩,呼吸都有些急促,心中想到了方群胸口的那个长着人脸的肉球一样的东西。
我身后的人说了声那就好,然后踢了我一脚,说关在四号牢房,和那群臭道士在一起。
之后,我被带走,大约二百多步左右,我听到一阵铁门拉开的声音。
“进去。”我被推了一把,头套也被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