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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几天,苏玉静发现舒薇被偷走了,而偷走舒薇的人,功力肯定在她之上。
把舒薇偷走的,正是捡垃圾的老太太,她其实是舒薇的妈妈,失了心智之后,她误打误撞的遇上个道士,道士救了她。后来道士给她讲自己经历的事情,说出了他曾经帮过苏玉静的事。
舒薇她妈跟道士学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到道士被仇家追杀,死了,才得以来到这里。她偷走舒薇的魂体,发现发现舒薇身上有两段记忆,她猜测,除了苏玉静给她的那段,另外一段应该是舒薇自己衍生出的,希望自己能被余飞父母接受。
至于最后端出来的菜,是因为她经常在地下室里,天天看到那些苏玉静保存下来的尸块。
但她没有破解的法子,而且她在城市里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只有靠捡破烂为生。那个小男孩,是她捡来的,她偶然间知道师父的诊所可以免费接困难家庭的案子,就去试了试。
现在女鬼舒薇心结打开,倒也看的开,跟着老太太,她们会过怎样的生活,我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我明天会累成狗,后天会颜面尽失。
因为我表姐给我打了电话,她后天就要结婚了。
我上初中那会儿,被班上的男生欺负,她嘲笑我弱鸡,我说她男人婆嫁不出去,所以当时就打了赌,如果她嫁出去了,我就要给她当伴娘!
没错,当伴娘。。。
如果我没记错,她应该是刚跟前男友分手啊,平均一年分手俩,这些年被她祸害了的男人不少了,这次是想体验离婚了吗?
我一开始想拉着少阳去,但是如果让他看到我当伴娘,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抬得起头。
第二天上午,我就到了表姐家里。表姐是我大姨家的,叫欧珊,她出生的时候,我大姨就因为产后大出血去世。而她爸爸嫌弃她是女孩,很快就跟另外的女人再婚,把她丢给了她奶奶抚养。
欧珊上初中的时候,她奶奶就去世了。欧珊跑去她爸那里,一次性要了一大笔抚养费,就和她爸断绝了父女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尽管身世坎坷,但是她一直活的很骄傲,这也是我最佩服她的。
她很得意的告诉我,跟前男友分手后,她找了份翻译的工作,从而被公司的一个高管看上了。
而定下的结婚日,是她的生日。欧珊选择在生日的时候结婚,也是为了纪念一下为了生她而死去的母亲,而且,她奶奶也是在她生日这天去世的。
跟着她忙了大半天,抽空我给少阳打了个电话,刻意忽略掉手机上的数字变成了39。
少阳听完我唠叨,突然说了句:“生日与婚嫁有冲突,生日是破羊水从母体内出生,阴盛阳衰;而婚嫁是疲男人精气的,两者相冲,会使男方身体大损,影响较大。”
听着他这样说,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但我决定还是不让少阳来,当伴娘太丢人了啊!
可这结婚的日子也不是我说改就能改的,看来只有明天多留意了。
这边的习俗,婚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我从欧珊的手机里看到了他俩的婚纱照,怎么说呢,新郎好像年龄大了点,我除了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结过一次婚,更怀疑他的孩子会不会比欧珊还大。
我想了大半天,或许他能给欧珊带来她需要的父爱,肯定是这样的!
到结婚当天,我才意识到除了我之外,没有亲人来参加她的婚礼,她身边竟然没了别的朋友。我有点心酸,那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活成了这样。
早晨6点,化妆师就来了。我这边还好,稍微画画换上衣服就可以。她的妆,从6点一口气就画到了8点多,我拿了些小点心给她,她怕把口红吃进去,最后也就仅仅用吸管喝了几口水。
化妆师脾气也好,一边化妆,一边跟我们聊天,给我们讲了很多结婚的习俗。但是她讲的那些,好像我能办到的,也就是把新娘的鞋藏起来让新郎找。
欧珊笑了笑,说:“我老公年纪大了,这些估计都会直接跳过去,直接接走。不过陆齐,你可以趁机向他要个大红包,我给他说了,我的伴娘可是我唯一的闺蜜,红包包小了,我饶不了他。”
草,闺蜜!闺蜜你妹!再不情愿,我也得愿赌服输,穿上了她给我准备的裙子。化妆师一脸严肃的给我化了妆、戴了假发……
按计划,新郎9点就应该到了,可是我们等到了10点多,都还没来。
欧珊把她的手机递给我,让我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电话打过去,也没人接,难不成是逃婚了,呸呸呸!我瞎想什么呢?!说不准是出车祸了呢!
额……好像出车祸更惨。
欧珊没说什么,但脸色瞬间就黯淡了下去。
我把手机放下,趴阳台上看有没有车队进小区。
终于11点多的时候,有车队很仓促的开了进来,我赶紧跑回去:“姐,来了!”
欧珊虽然放下了心,但看她表情还是很不高兴。
本来新娘从家到婚车是不能沾地,意思就是要新郎抱过去,可是我们新郎脸上的褶子告诉我们,他身体的骨密质已经不高,若是真抱着下去,估计我们直接去医院就行了。
新郎新娘手挽手的下了楼,看背影倒也和谐,我接了的那个红包很厚实,跟服装师一起抱了要换的婚纱跟了上去。
整个婚礼有点像精简了的,接过去也就没了,参加喜宴的也就新郎家里的一点人。
我跟服装师一共带了七套婚纱,在换了一套之后,欧珊就说后面的不用换了,应该目测婚礼应该快结束了。
婚宴来的人不多,但是办婚礼的地方很是高档,请来的司仪也厉害,一个人撑起了整场婚礼,感觉婚礼都快成了他的个人演讲。
到了扔捧花的时候,我被跟新郎家里的几个小孩子一起站在了欧珊身后,可能我一直没开口说话,化妆师又在我脖子上缠了能挡住喉结的纱巾,所以没人看出来我是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