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做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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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时候,林西果然来接我了,顺带还带了愁眉苦脸的水菡。水菡看见我,只看了我一眼,让我不寒而栗的一眼。

    多亏事先邀请了少阳,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应该怎么过。

    然而这俩女人,依旧差点没把我折腾死,林西看上哪件衣服,就让我试穿,我穿上后,水菡总是能找到理由把那件衣服贬得一无是处。

    就这个样子,折腾了一晚上,总算买了件水菡挑不出毛病的衣服。我觉得我的戈壁和手脚都已经全废了。

    到了宿舍,我现象终于可以休息了,可是少阳告诉我,我们得开始研究帮王文义的办法了。

    “不着急的,反正有你的鱼,他应该不会死很快。”

    “唉……关键这次不一样,王文义本身就是带煞,现在他又碰上了喜煞,双煞相乘,如果他死了,下一个估计就是咱们了。”

    “喜煞?什么事喜煞?”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

    “喜煞其实是一种鬼,只不过死的时候正好是它们大婚之日,因为怨气太重无法消散,所以就形成了这种厉鬼。其实它们不常见,只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场合下才会出现。见到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的。所以……”少阳皱起了每天:“我们需要个很特殊的方法啊……”

    少阳说着,从他那一堆书里面找出一本,翻开给我看。

    自古以来,鬼怪大多都是有方法克制的。万物不越五行,难超六道。但是喜煞不一样,它的存在其实就是一股怨气,一份由最幸福转为最凄凉的怨念。所以它们徘徊在婚丧两大典礼上,重复着自己最快乐也最悲伤的情景。

    因为它们的怨气十分之大,所以可以这么说,看到它们的人几乎是不可能避开这煞气的,算是恶鬼之中最为凶险的煞鬼之一。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它们是无差别杀人,逮到一个是一个。

    我越看越心惊,难道就没法子除掉了吗?

    如果除不掉,那可不可以把煞给引走呢?

    我把我的想法给少阳说了,少阳说他来想想试试。

    对于王文义这件事,我是有私心的——如果王文义的煞可以引走,那我的不也是可以引走的吗?

    不死不灭、不可消除又怎样?引走不就好了?

    心里定了这个主意,我开始有了点期待。拿起手机看了看,群里已经是又抢了红包。

    任务依旧是去无名村借宿,我对着手机发了半天呆,然后决定去找【在你身后】私聊。

    而【在你身后】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先发了信息给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你管不了,不要随意插手。”

    妈卖批的!你当小爷想管啊?!

    不知道他还要把这个任务持续到什么时候,那我暂时就不管群里的了,明天去找师父,看有没有能消除怨气的任务,我能做的。

    再说跟林西约的时间是在晚上,白天应该能忙得完。

    “少阳~”

    听得我肉麻的呼唤,少阳有点恶心,嫌弃的对我说:“你想干嘛?”

    “你明天有事吗?”

    “没什么事……出了研究怎么引煞,你想做什么?”

    我表现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教育他:“哎呀呀,少阳同志,引煞不着急的,反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还是跟我去做点见义勇为的好事吧?!”

    我这样说,少阳更不敢轻易答应我了:“你要去做志愿者?”

    “差不多吧!”我拍着胸脯对他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抓鬼吧!”

    少阳虽然是拒绝了我,但是第二天还是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跟着我进了师父的诊所。

    师父看到我俩,还挺开心,说是有个免费驱鬼的案子一直没时间处理,正好给我了。

    得,少阳这张嘴啊,这可不就是跟志愿者一样?

    要去帮助的那个人,确实很穷,一捡垃圾为生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孙子。

    她家就在路边,一栋老楼的旁边用硬塑料斜搭的棚子,住着她和她孙子。

    我们到的时候,她孙子不在家,老太太在归置着捡来的塑料瓶。

    她知道我们的来意后,开始絮絮叨叨的给我们讲:“我家梁树是个不喜欢和别人说话的孩子,我知道,因为我家里穷,也没见哪个同学愿意和他玩。他只喜欢跟我说话,每次一开口,不说到困是不会停的。可是他突然不理我了,除了上学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是发呆。我一开始以为和小朋友闹别扭了……”

    我跟少阳老老实实的站着听她讲,没敢催促。

    她抓起个塑料瓶,摸了摸,又放下了,接着说下去“那天晚上我捡了一袋瓶子回来,看到他站在街角,我以为他是来接我。我走到他身边,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这个街角只有我和我家梁树,但是……但是……”

    她的眼睛猛然间睁大了,抬起颤抖着手,伸出三根手指:“旁边墙壁上居然有三个人的影子。”

    “我吓的丢下我的塑料瓶,抱住我家梁树就跑,可那影子突然拉住了我家梁树的的影子不放。它力气好大啊,我拼了老命才把我家梁树抢回来。”

    我吓得看了看自己的影子,还好没什么异常,安静的继续听她讲。

    “第二天起来,他和没事人一样。我以为我老糊涂了,但是,但是!在他的手臂上竟然有黢黑的手印子。我才确定昨晚的事情不是做梦!”

    少阳冷静的问她:“那这种情况,后来又发生过吗?”

    “有啊!从那次后,梁树每天都要去那个街角,他现在的力气不是我能拉的住的了……”说完就双手遮着脸,痛苦的呜咽起来。

    少阳看了看我,说:“你确定要帮忙吗?”

    我点点头,都已经来了,怎么可能不帮?!

    “那得等到晚上才能行动,你晚上不是有约了吗?”

    我一听少阳这么说,心里暗暗高兴,这可是给我一个不去的绝佳借口啊!所以我立刻跟林西打了电话过去,说今天晚上我要做志愿者,不能去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