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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着脸看着我,“你房间怎么有一股生人味儿,你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叫女人了?”
我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用被子盖着脸不说话。
她一下把被子拉了下来,“你别盖脸,老实交待,昨天是外是不是找女人来家了?”
“没有。”
她又仔细地闻了闻,“不对,不是女人味儿,怎么好像是男人的味道呀?”她脸上突然浮起一种坏笑,指了指我,“哦,你不会是基佬吧?”
我双手合十对着天花板,有上是生无可恋的神情,“苍天呀,大地呀,各路神仙呀,你们快点显显灵,把这个小妖女收了吧,你们再不收了她,我也不想活了,我就死给你们看!”
我们正闹着,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马金的号码,麦儿一下冲过来要抢,我向她示意了一下,“麦儿,别闹了,是马金的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
麦儿马上停止了和我的嬉闹,爬到我床上耳朵贴着我的手机和我一起听着电话。
马金在电话里用非常欢快的声音说:“路总,今天天气这么好,我请你打高尔夫吧?”
我问他,“马金先生,怎么无缘无故地打什么高尔夫呀?”
“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想见你,让我替她约你一下,怎么,你现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马上说:“哦,不用了,我现在在一个小美女的家里,不方便告诉你地址,这样吧,你告诉我是哪个高尔夫球场,我马上开车过去就是了。”
“St.Andrew2000球场你知道在哪里吗?”
“我知道,我马上过去。”我翻身下床,去洗了个澡,换了套打球用的休闲装。
麦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蛋蛋,我在这里闷死了,你带去吧?”
我摇摇头,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儿,“我的大小姐,我去地方有马金在,马金在哪里,哪里就是龙潭虎穴,你不知道呀,你去了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姐姐交待呀。”
她从床上跳下来,“那你吃了早饭再去吧,我给你做早饭了。”说着,快步跑了出去。
听说麦儿给我做早饭,我稍稍愣了一下。
绝大多数的泰国女孩子都是持家的好手,都有一手好厨艺,比如素雅、许淳华,但是麦儿的厨艺我是非常了解的,简直就是黑暗料理国手。
我不知道她做的早餐是什么样子。
不大一会儿,麦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一杯奶、有个鸡蛋三明治,还有一块煎培根,简单是标准的英式早餐。
我有些吃惊地看了看麦儿。
她嗔了我一眼,“你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这里边没有毒。”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倒不是怕这里面有毒,我只是没想到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这是才向阿芙学的,功夫还没学到家,你就将应着吃吧。
我试着尝了尝,虽说不如麦雅和阿芙做的地道,但是最少没有黑暗料理的味道,这对于一向不擅长厨艺的麦儿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素雅曾经开玩笑地说过,“能吃上麦儿小姐亲手烹制的饭菜的,这个世界上不会超过三个人。
吃完了早饭,我开车向St.Andrews2000球场走。
St.AndrewsHill坐落于泰国罗勇省东南部一个风景如画的乡村,丘陵起伏,距芭提雅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球场由设计师DesmondMuirhead设计,仿造英国圣安德球场而建,地处丘陵起伏的乡村中,恬静、惬意而又极富挑战性。
这个球场2000年建成,2001年启用,因球场有两个Par6,以及举办的DoubleA职业赛而出闻名于东亚和东南亚地区,就连老虎也对自己到过StAndrews2000球场并留有纪念品而兴奋不已。
在那里打球不仅可以体验大师设计的顶级高尔夫球场所带来的乐趣,还能够全新地沉浸于山明水秀的大自然当中,放眼望去,满目的绿草青葱,可以暂时性地忘却整个喧器的俗世凡尘。
当然,这种地方普通人是光顾不起的,光顾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这里一年的会员卡费就是30万美元,可以让一个普通人家舒舒服服生活几年的。
其实,有很多富人人并不喜欢到这种地方,假模假式地打球,但是能到这个球场打球,在富人圈内是一种象征,只有拥有了它,才能被认同为团队中的一员。
另外,融入这个圈子之后,可以认识许多大人物,觅到许多商机。
普通人很难了解,真正的大生意并不都是落实于那些高耸入云的写字楼或高级商务中心,它们大多是在那种表面上看轻松愉悦的场合中达成的,高尔夫球场就是其中之一。
我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来到了StAndrews2000球场.
马金的两个弟子在门口等我,见我来了,向我恭敬地双手合十,行了个泰国礼,然后引着我走了进去。
我们各开着一辆电动草坪车向里面走去,他们俩在前引着,我在后面跟着,我的草坪车上放着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给我的高尔夫球袋,里面插着几根高尔夫球杆,全是名牌货。
拐了一个弯儿,我看见前面有几群人正在打高尔夫球,其中的一个就是马金。
今天的马金没有穿以前那套鬼里鬼气,浑身上下挂满了各种怪里怪气饰品的服饰,而是穿了一套颇具潮范的高尔夫球衫,还戴着一顶球帽,嘴里还叼着一支粗大的烟斗。
如果不知道他的人看到他这样完全猜不出他是一个黑衣降头大师,倒像一个商界的大佬。
我们下了车,马金的随从引着我来到马金的跟前,马金以一种很笨拙的姿势打了一球,可能是球没打好,他略显尴尬地向我笑了笑,说:“路总,你来了!”
说话间他向旁边的一个随从做了个手势,那个随从马上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小袋金黄色的烟丝,替马金重新装上烟丝。
我看到马金嘴里叼的这个烟斗是一个顶级沙芬牌石楠木烟斗,要几千美元一个呢。
他吧哒吧哒地抽了两口,我马上闻到一股古巴烟草特有的浓烈味道。
他扬了扬手中烟斗,“路总,咱们俩打一局吧?”
我微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马金先生,我不大喜欢这类需要走很多路的运动。”
我四下看了看,“你要我见的那位朋友呢?”
他用烟斗向不远处的一群也正在打球的人指了指,“在那儿!”
我扭头向那边看见,见几个人当中有一个丰姿袅娜,光彩照人的女人,一看这个女人,我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