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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夫人马上接口道:“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船王的遗孀,现在刚刚单身一周,急需的一个年轻的男朋友乐一乐,最好是那种有妇之夫呀。”
说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许景良和那个将军模样的人也跟着笑。
接着开始玩牌,我们玩的牌十万美元打底,第一次加要五万,第二次加要十万,跟得二十万,三次以上再想加,不封顶。
我原来还以为五百万能玩一晚上,见这阵势,要是点背儿,或者太猛的话,五百万输掉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另外,因为我不太熟悉他们的牌风,所以,我一直也没敢跟得太狠,就算自己手里的牌不错,一般只跟到第三圈儿,到第四圈儿就不敢跟了,没一会儿就输了小一百万。
看着站在身后的满信一摞一摞地从箱子里往外拿钱去兑换处兑筹码,我心里多少有点没底。
虽说许景良没说这五百万是借给我的,还是由他出钱让我玩,可是就算他出钱让我玩,我也不想欠他的人情。
如果像今天晚上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估计这五百万用不了多久就得输得一干二净。
五百万美元可不是小数目。
我悄悄地看了许景良一眼,许景良因为几乎是把把跟到底,输得比我要惨得多,几千万已经进了,可是他一副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
赢得最多的是那个布莱克夫人,我们三个人全输,只有她一个人赢。
这一把,我第二次就PASS了,他们三个一路斗下去,斗到加二百万,跟要五百万,赌桌上十万一张的筹码堆了一桌子。
我看到那个将军已经赌红眼了,最后一张牌,布莱克夫人的牌最大,布莱克瞄了我们三个人一眼,轻描淡写地说了声,“五百万。”
许景良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看了布莱克夫人一眼,说了声,“我跟。”扔出五张一百万的筹码。
那个将军眼睛都红了,他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我跟你五百万,再加一千万!”
他这话的声音很大,而且是这么大的局,旁边的几个不赌的了赌客也都走了过来看热闹。
布莱春夫人瞄了那个将军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站着的几个军人,媚态十足却冷冰冰地说:“盖博将军,你后面的箱子好像已经没有这么多钱了。”
盖博将军冷笑一下,回头对身后的一个年轻的军喝了一声,“去拿钱去,把中们的钱全拿来,我今天要好好跟布莱克夫人玩一玩。”
那个年轻的军官带着另外几个人拿着空箱子走了,不大一会儿,每个人又一人提着两个钱箱子走了进来,去换了筹码。
盖博将军把那个年轻军官刚刚兑换来的一千五百万赌桌中间,淫淫地看了布莱克夫人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布莱克夫人,当年你要是嫁给我,就应该知道,我比你死去的那个老头子更有钱!”说着伸手摸了布莱克夫人手一下。
布莱克夫人打了他一下,转脸看着许景良,“许先生,我跟不跟呀?”
许景良回头看了满信一眼,“去拿钱去。”说这话时,他还特意向满信使了个眼色。
满信点点头,带着几个保安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也提着几个箱子去兑换了筹码拿回来放在许景良的手边,许景良把一推的筹码推到牌桌中间,亮开了自己的底牌,淡淡地说:“不好意思,两位,我两个Q。”
盖博将军哈哈大笑,“许先生,两个Q很大吗?”他掀开自己的底牌,“我两个A!”
许景良沮丧地摇了摇头,又耸耸肩膀。
盖博将军看着布莱克夫人,得意地说:“布莱克夫人,现在只剩我们俩了,亮牌吧?”
布莱克夫人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一脸的失望,作了个要把那几张牌扔回牌桌投降的样子。
可是,她刚要扔,却没有扔,而是把那几张牌合在一起送到我的嘴边,“小帅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呀?”
我愣了一下,“夫人,我怎么帮你呀?”
她风情万种地向我飞了个大大的电眼,而且在桌子底下她用她的小腿轻轻地蹭着我的小腿,娇滴滴地说:“帅哥,你吹一口气,你一吹气,说不定我好运气就来了。”
我知道这个臭婆娘这是撩扯我,本来要拒绝,可是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我不得不装模作样地对着她手中的几张牌吹了口气。
布莱克夫人把牌拿回去,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站起来亲了我一下,“哎呀,小帅哥,你的仙气好灵呀!”
众人正在诧异,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手势把那几张牌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她有三张2,她赢了。
盖博将军大叫了一声,众人也都惊得异口同声地发出一阵的惊呼。
那个荷官把赌桌上堆得像小山儿一样的筹码推到布莱克夫人面前,布莱克夫人拿出一张最小的十万元的筹码扔给荷官。
荷官惊喜地道了谢。
旁边的一个随从给布莱克夫人倒了一杯酒。
布莱克夫人眼前的筹码已经推不下了,她身后的另一个随从把那些筹码给她留了一部分,把另一部分筹码收进一个箱子里。
我大略算了一下,布莱克夫人这一会儿的工夫赢了将近一亿美元。
她拿出一张一百万美元的筹码塞进我的手里,“小帅哥,刚才多亏你给我吹了那口仙气儿呀,这是给你的酬谢。”
她说这话时,一只手在下面轻轻地捏了我大腿一下,眼睛放浪地盯着我,电光闪闪的。
我心里一阵的厌恶,暗暗骂道:你个老枯井,你这是要干吗,想买老子陪你上床吗?你特么的以为你是谁呀?
我心中有气,脸上没露出来,微笑着把那张一百元美元的筹码推了回去,”夫人,谢谢你的好意,钱嘛,还是我自己来赢就可以了。”
见我拒绝了她一百万,她的表情一僵,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许景良说:“许先生,你的这个妹夫是个不爱钱的人,他是不是也不爱女人呀?”
众人哈哈大笑。
我也跟着笑了笑,“钱嘛我当然喜欢了,女人我也喜欢,不过,也得分是什么样的女人。”
布莱克夫人一听我这话,恼了,她端着那杯酒,翻着白眼看着我,“怎么着,嫌我老,是吗?老娘今天就吃定你了!”
她一回身,对后面提着那箱子筹码的随从吩咐道:“把这箱子筹码给这位先生,我要买他今天晚上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