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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美滋滋地想着,那个年轻的警察突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路飞先生,你刚才听清了我说的话吗?"
我使劲扒拉了他手一下,"喂,我又不是瞎子,你在我眼前晃什么手呀?我当然听清了,我身边同有女人,包括男人,没有谁收过这种怪信的。"
他步步紧逼,紧盯着我问:"那你怎么解释,猎杀女巫组织八个高手联手杀你,还有,你的女朋友叫素雅的也突然神秘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口气像是在审犯人。
我冷下了脸,"喂,我说警察,你不要以审问我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现在我是被人打的,而且伤得这么重,你们现在不去找打我的人,反而问我,我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呀?"
我越说越气,"还有呀,你们说我女朋友神秘失踪了,真是搞笑,我女朋友没有失踪,她是去……去外国旅行了,怎么,她犯了什么法被禁止出境了吗?"
年轻警察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他不以为然地翘了下嘴角,"路飞先生,我看她不是去外国旅行,而是偷偷地躲了起来,她为什么要躲起来呢,因为她就是个女巫!"
我愤然道:"你TMD才是女巫,你们全家都是女巫!"
我正和年轻警察吵得不可开交,门一开,素雅和阿芙走了进来。
她们俩这一进来不但两个警察愣住了,连我和许淳华也愣住了。
刚才许淳华明明跟我说,是阿芙说的素雅生病了,要去什么地方休养一段时间,而且我也亲眼看见她被那条粗大的眼镜王蛇咬、缠,我认为她是躲到一个什么地方养伤了。
被眼镜王蛇咬了可不是小事情,就算不要了小命,少说也得休息半年以上,可是现在走在我面前的这个素雅脸上艳光四射,光彩照人,脸上一点病容都没有。
两个警察也被素雅美貌和气质给惊呆了,那个年轻的警察问我,"这位是你……"
我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说得没错,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素雅,对了,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为了逃避什么狗屁组织追杀而躲起来的'女巫'!"
年轻警察让我说得脸一红,他看了那个年纪稍长的警察一眼。
年纪稍长的警察向素雅亮了亮警察证,然后说道:"我们有个案子想请你协助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
素雅很爽快地点点头,但是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她自己。
两个警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素雅指了指站在她后面的阿芙。
阿芙马上解释,"警察先生,我们小姐她因为小时候得过病,所以现在不能说话了,她的意思是她要跟路飞先生吻别一下再跟你们走,可以吗?"
两个警察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素雅马上轻盈地走上来轻轻地吻了我脸一下,她在吻我脸的同时,在我耳边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是肉身。"
说罢,又调皮地向我挤了挤眼睛,并扮了个鬼脸。
因为她是背对着两个警察的,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警察并不知道。
等她转身跟着警察走时,她又恢复了优雅、端庄、娴静的风姿。
她们是走了,可是我的心里却开了锅。
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个素雅为什么一点病容没有,光彩照人还非常调皮可爱了,因为这是她的肉身,被眼镜王蛇咬伤的,躲起来养病的是她的圣身。
这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素雅跟我说过,如果我帮她完成了两件事,我就可以和她的肉身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旁边的许淳华很奇怪地看着我,问:"陆飞,你这是怎么了?"
我怔了一下,马上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兴奋的表情,并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问:"我怎么了,没怎么呀?"
她皱皱眉头,"我发现你刚才看见素雅进来好像特别兴奋呀?"
"哪有的事儿呀,我天天见她,有什么可兴奋的。"
许淳华天真地眨眨眼,"我觉得也是呀,你们天天见面,怎么刚才一见面,你们好像多年未见,久别相逢的夫妻一样。"
为了掩饰我的丑恶内心,我不得不用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呀?"
"我笑你刚才的形容,像多年未见,久别相逢的夫妻一样,我和她真的是那样吗?"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的确是呀,你们……你们不会真的……路飞,我可告诉你,我哥哥说过素雅是她们部族的圣女,一辈子不可能和男人结婚的,你不要惹麻烦。"
我连连点头,"知道,知道,这事你早跟我说一百遍了,我觉得是你刚才吃醋了,才会把本来很普通的事情看得那么复杂。"
她脸微微红了一下,"是吗?"
"当然是了。"
她很坦诚的点点头,"或许有一点吧。"
看着许淳华略略有些吃醋的样子,我的心里非常难受,内心倍受谴责。
我不爱许淳华,我爱的是素雅,可是素雅为了她的什么两个计划非逼着我爱甚至娶许淳华,我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
但是许淳华并不知道我所谓的爱她是把她当成我最终目的的工具,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估计会非常得伤心。
我不想伤害她。
她见我神情恍惚的样子,好奇地问:"你心里又想什么呢,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忙掩饰道:"我在想刚才警察说的那个什么猎杀女巫组织,他们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呀,我又不是女巫。"
她向我凑了凑,小声地问:"路飞,你觉得素雅……她有没有可能真的就是个女巫呀,你没觉得她怪怪的吗?"
我浑身一颤,"阿华,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和那个小警察一样胡说八道呀,她怎么可能是女巫呢?"
她眼睛斜了我一下,"你看你看,我不过是说可能嘛,怎么像剜了你的心头肉似的,还说你和她没关系。"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掩饰道:"什么剜了我心头肉呀,我是害怕好吗?难道你希望自己天天和一个可怕的女巫呆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