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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珩点点头,“我知道,我……尽快想办法解决。”
项啸豪点了根烟,缓缓的抽着。
刚刚,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上了,就是希望能听到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可他的回复却还是这么模棱两可,只说需要时间想办法,他听着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可是却又没办法直接朝他发火。
他虽然是长辈,可终究也是阑珊的舅舅,适当的为她说几句话还说得过去,管得多了,难免会落人口舌,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立场。
何况,如果阑珊没有离婚的打算的话,那还得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他总不能现在跟他吵起来。
不然,把关系给闹僵了,夹在中间为难的人,还是阑珊。
一支烟缓缓抽完,项啸豪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沉沉出了声:“我听说,陆氏的股票因为你跟程轻语的这些绯闻而受到了影响,股价下跌的很厉害?”
陆时珩点头,“之前是发生了一些浮动,我白天的时候参加了几个应酬,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有大问题。”
“嗯。”项啸豪叹了口气,想了想,又开口道:“时珩,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我相信你能知道在有些事情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要是继续跟程轻语不清不楚,不仅难以挽回这段婚姻,说不定陆氏还会遭受到重创,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的公司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你心里应该能丈量清楚,别总是这样一副温吞心软的性子,不知道狠心拖累的永远只会是自己。”
“嗯。”他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赵丽珍泡了一壶太平猴魁,然后又准备了点水果和点心,一起送上来,随后,问对面的男人:“你吃过没有?要不我让人做点饭?”
“不用了,”陆时珩拒绝道,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我待会儿就走,还得去找她。”
赵丽珍在项啸豪身边坐下来,凝眉想了想,道:“据我所知,阑珊认识的人也不多,熟悉的更是没有几个,如果说亲人的话……应该就是城北叶家了,可你也知道,她在那边除了跟她的爷爷奶奶亲近,就没有别人了,我觉得出了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回去让她爷爷奶奶担心……不过也说不定,不然你就回去看看,说不定回叶家了呢,要是还没有的话,你就从她朋友身边找找,她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江芷韵来着?说不定江芷韵会有她的下落。”
“好,我知道了。”说完,陆时珩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休息吧。”
项啸豪抬头看他,“不喝点水再走吗?”
“不喝了,我再去找找看。”他回了句,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客厅内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安静下来。
项啸豪的目光尾随着陆时珩的背影,在看到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才收回目光,往后躺了躺,让身子斜靠在沙发上。
赵丽珍从茶几下层拿了两个茶杯,倒上两杯茶,然后,状似漫不经心的跟他提:“这件事让我看呐,也不能就一直这样拖下去,不管时珩跟程轻语之间到底是藕断丝连还是真的没了关系,反正媒体给他们两个人贴上的标签就是纠缠不清,反正我觉得,阑珊是不应该留在那里了。”
项啸豪冷笑,“不留在那里?那你觉得她应该怎样?”
“当然是离婚啊。”赵丽珍回答道,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她现在留在陆家,不肯离婚,根本就没有半点好处,守着这样一个心里根本没有自己的男人,白白浪费自己的大好时间不说,还倒贴着钱,你想想她带过去的嫁妆现在都在陆家,可是让人家赚尽了好处,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项啸豪冷冷瞪了她一眼,“赵丽珍,你脑子里整天除了钱就是钱,还有点别的东西吗?”
他最不喜欢看的,就是她提起钱时的态度,眼底尽是算计的光,好像钱就是她的一切一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赵丽珍反驳道,“这年头不指望钱,还能指望什么,感情?这东西哪有钱能靠得住。”
项啸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声音低低沉沉的,“结婚这件事,图的是过日子,图的是下半生的安稳与平静,我当初同意这门婚事,的确是有几分利用阑珊的心思,可是之所以同意,最大的原因还是觉得陆家以及陆时珩这个人不错,能让我放心,不仅仅只是为了利用她,现在才结婚多久?他们要是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离婚的话,那以后怎么办?”
反正现在,这婚是离也不是,不离也不是。
不离,人家说她懦弱,这种事都能隐忍下去;离了,要是程轻语就此上了位,将她的位置取代,那阑珊更是会沦为整个临城的人的笑柄。
赵丽珍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在想到方靳铭的时候,意识稍稍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项啸豪,“方靳铭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我听雅茵说他一直都没有忘了阑珊,一直还喜欢着她,刚好阑珊现在和陆时珩也没孩子,没什么牵绊,离了算了,重新跟方靳铭开始也行。”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项啸豪低吼了声,眼里充满怒气,脸颊两侧的肌肉因为生气的原因而有些颤抖,他冰冷无温的目光盯着赵丽珍,咬牙道:“现在方靳铭和雅茵退婚才没多久,先不说阑珊不可能跟他重新开始,就算她答应了,要是他们真的在一起,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赵丽珍有些愤愤不平,辩解道:“我这不是为了阑珊着想嘛……”
“你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着想吧!”项啸豪冷声讽刺了句,然后将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重重摔到茶几上,从沙发上起身,直接上了楼,头也不回的朝着卧室那边走去。
他的怒气,已经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