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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进了被子里,只隔着条浴巾,她的腿上清楚地感受到他某处的尺寸和轮廓。
要是再不找点话题,她想很快这个卧室就会发出难耐的声音。
“司……司徒。”她到底还是不争气了让声音发了抖,心虚得连自己都觉得太拙劣。
他的下巴埋在我肩膀上,嗓音温润得有些压抑,“嘘——”
说话间,他翻身压在她身上,手探入她的上衣里。
胸前柔软被他一手掌握,她不禁身子一抖,一股异样从山尖蔓延开来,身子下意识地靠向他,两人胸背相贴更为契合。
“累了。”他冷不丁地说道,声音清浅。
宁浅不由一怔,隐约听到他声音里的那丝疲惫,似乎自从和她相识,他负担的更多了。
她身体柔软了很多,“恩,你睡吧。”
他顺势躺下,由下到上的仰视她,可浑身那股子的气势不弱,“这次你辛苦一下。”目光闪了闪,意有所指。
“我?没有辛苦啊……”她愣住,半响明白过他的意思,顿时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累了就睡觉。你总嫌我脑子里乱想,你呢,累成这样,还在想什么?”
她本想义正言辞的批评教育,可眼睛映着他躺在那儿的惑人模样,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哦,该死!
她说什么来着?这妖精分明要她的命。
不过奔放的把一个大男人扑到,还是这样一个腹黑的男人,她做得不到,真的做不到,玩意有什么后话等着她,她这张老脸就要不得了。
司徒封可不准备就此放过她,笑了笑,充满诱哄,“乖。”
莫名其妙?不是累了,欲望还这么强。
宁浅一边压着躁动,一边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暗暗猜想:难道她脸上写着欲求不满,他才如此坚持非做不可。
“我也累了啊,睡吧睡吧,一起老实睡觉了。”她试探性地说。
推了推他的身子,她调整了下姿势,准备睡觉。
司徒封周身都被静默环绕,过了好久,他咬下她的耳朵,没再其他动作。
宁浅同样安静的躺在他身边,被子里,她后背紧紧贴在他滚烫胸口上,他的心跳从剧烈渐渐趋于平稳。
他抱着我,像个孩子似的把脸贴住她脖子窝里。
她身子微微一怔,很难想象那个高高在上的大男人有这样的一面,她该庆幸的不是吗?也该珍惜。
至少她在他心里会有多少分量,不然他怎么会露出他的松懈。
她不禁感到心疼,就像姥爷说过,他拥有的多,所以承担的也多,还有很多她不知道不了解的,远远她的想象。
窗外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与床上他们的呼吸声相契合。
宁浅和司徒封睡着了,都睡觉安稳踏实。
凌晨接近破晓,她隐隐感觉身子不对劲儿,尤其下面怪怪,又疼到痒,着实磨人。
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然后,睁开眼。
司徒封微挑的唇角,屋子里光线很暗,只有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灰白的黎明光束。
“小浅,我忍不住了。”他控制着呼吸,声音低到了极致。
“不是累了么?”她浑身都僵直了,声音一出来就碎在流动的空气里。
他唇边的一抹妖冶更浓:“是啊,累了。死在你身上好了。”
她的腿被他驾起,他问她:“小浅,喜欢这样吗?”
“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问这些事?”她的头偏向一边,可心里却因为他忽然搁置的动作而莫名变得烦躁。
“哦。”他大概是误解了我那句不喜欢指的是什么,突然应了声,我的身体如是被抽空似的失去了属于他的东西。
“你干嘛?”
“不是不喜欢吗?”他似笑非笑。
“……”
都说清晨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在渴求爆发时真没几个男人可以来去自如。
可在司徒封身上,每每能做到。
他的控制力超越了很多男人,甚至是很多女人,包括她。
当他因为一句话从她身上毫不犹豫地抽离时,她竟有点失落,焦躁也攀临到一个顶峰。
他的舌探进她的唇中,温柔性感地撩动了几下。她后悔没及时抓紧他,他已经裹着浴巾站在了窗口,下巴微微扬起,眉宇含沉思之色。
借着淡淡的光线,他更不真实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般完美的男人,就算有,怎么会让她遇到了。
两个小时后,两人到荣盛总部,司徒封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她和他齐齐站住了。
有人比他们来得要早,一个是白易南,另一个是俞清雅。
她下意识去看司徒封的反应,他的眉心果然轻皱了一下。
俞清雅从司徒封的老板椅上起来,踩着高跟鞋朝我们走来,精致的妆容描绘着她较好的五官,一件大花色的裙子配上黑色帽子,别有风情。
“我今天来是谈工作的。”俞清雅习惯性地绾了下头发,如同她的招牌动作。
“嗯?”司徒封眯起了眼睛,神色如常,猜不透他的心情。
“我想过了,我们之间那段往事过去太久了,你喜欢别的女人那是你的幸福,是好事,我没权利干涉。”俞清雅扭头看向了她,“宁浅,我和封以后只会是合作伙伴。行吗?”
她想,自己要学的的确是很多。
俞清雅的话大方得体,可她不信俞清雅真的对司徒封拿得起放得下,反而今天俞清雅的主动出击太漂亮了,如果她说不愿意,显得小家子气又没度量,可说可以,那俞清雅以后在司徒封面前晃的日子绝不会少。
正在这时,出乎所有人意料,白易南冷冷开口,“你们工作吧,我带宁浅出去随便看看转转。”
几乎在所有人没反映过来是,那个洁癖成狂的男人居然拉着宁浅的手腕,走出了办公室。
转眼,两人到了荣盛外。
相比难对付的俞清雅,白易南确实让宁浅吃了一大惊。
“你……”她想问,可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和我出去走走,总好过呆在那里,你刚才的模样,很丑,把俞清雅衬的更美了。”白易南扫了她一眼,平静地说。
言语里透出的丝丝冷淡,证明他依然就她眼中的大冰山,只是它似乎有了偏移的轨迹。